第31章 案牘劳形(1/2)
“我怎能如此荒淫墮落!”
高怀德提起裤子,痛心疾首。
不过偶尔释放倒是神清气爽,整个人仿佛轻了好几斤。
床上,姐妹俩脸贴著脸,相拥而眠,潮红的小脸掛著浅浅的微笑,仿如一对並蒂莲。
高怀德没有叫醒她们,独自起身来到院中。
天还蒙蒙亮,他先將二十四势高家枪使完一趟。
身上已微微见汗,白气自头顶氤氳升起,在清冷的晨光中格外显眼。
“阿郎!”
姐妹俩直到这时才著急忙慌,一瘸一拐的跑了出来。
衣衫不整,睡眼惺忪,头髮也没来得及打理,显得脸蛋更是娇小可人。
“哎呀!你怎么不叫我们!”
嘟囔著,递来热水和絺布。
高怀德朝她二人脸蛋上捏了一把。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睡有什么打紧。”
简单擦了擦手和脸:“你们昨晚没事吧。”
“没有!”
两人头摇的像破浪鼓。
可肉眼可见的,两人笑的很勉强,细眉微蹙,浑身都在打颤。
高怀德俯下身,拿手指在她们小瑶鼻上颳了刮。
两人羞涩的低下头,揉搓著衣角,半晌才囁嚅道:“阿郎这般威风,以后也不知哪个主母能受得住......”
“哈哈....”
“取我笛子来。”
依依捂著肚子赶紧回屋去取。
高怀德站在院中,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
其音裊裊,不绝如缕。
姐妹俩坐在廊下,支著下巴听得出神。
孤雁唳。
这是当年镇北大將军刘琨北逃鲜卑时,於途见南飞大雁,失群盘旋於江畔,其鸣悽厉,不禁悲从中来,即景抒怀,化作此曲。
嘆山河破碎,百姓流离,时人闻之无不墮泪。
阿郎真的变了......
........................
午后,高怀德带著两个牙兵,前往幕府节堂。
他一早就派人去通知各属州刺史,县令,首州诸曹长官,要他们上午处理完公务立刻来节堂参见。
结果等他到了,堂中除了李谷竇仪曹威,只有稀稀拉拉七八个人。
他们个个交头接耳,面带犹豫,直到看见高怀德,和他身后亲兵捧著的节杖,才急忙起身行礼。
高怀德坐於上首,一直等到太阳西斜,人也才来了一半不到。还都是些小角色。
行军司马、掌书记、四曹判官是一个没来。
他翻看桌上的名薄,一边点卯,一边心里已经有了数。
行军司马兼亳州刺史张惟,掌书记兼单州刺史卢弘,都判官吕知......
仓曹、兵曹、骑曹、胄曹,四曹分判官也是这三家的人。
幸好老头子没把最重要的都知兵马使一职放出去,而是给了曹威这个跟了他几十年的前昭义军兵马都虞候。
否则这个局面他根本就没法处理。
高怀德点了一遍名,又向在座官员客套了几句,便准备宣布散会。
就在这时......
几个家奴“嘿呦嘿呦”的抬进来三个大木箱。
“嘭”的一声,砸在了节堂上。
“这是何物?”
高怀德皱眉问道。
这是要给我行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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