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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抱锦大腿(八千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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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燕城距离京城并不远,他就像是陛下的一只手,真要罩下来,没几个人能抵住。

还有,他是大乾皇宫九大宗师之一,修为达到了十二境,拥有四件灵物。哪怕排在最末,也远胜过江湖很多修士。

现在有我护着你,自然没事。但如果哪天我不在燕城了,你会很危险。”

这么牛逼的吗?

江木心中凛然。

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冷艳,内心极为护短的女人,他内心一暖,忽然咧嘴一笑,玩笑道:

“那简单啊。大不了,我就一辈子抱紧唐掌司你的大腿,一路抱到京城去,不撒手了。实在不行,咱就当个面首,让大人养了。”

“贫嘴。”

唐锦娴轻啐一口,耳尖泛红,笑骂道:“你若真有这想法,本官先阉了你再说。”

“看来大人不喜欢我。”江木叹了口气。

唐锦娴动了动粉唇,正要调侃,忽然觉得这话题不对,又将话咽了回去。

她抬手去掖鬓发,指尖无意中划过唇角。

檐下的灯笼暗光,映得那一抹水色潋滟,像一抹丹蔻晕在白玉上,冷艳里忽生春意。

看到这一幕的江木,心头蓦地一跳。

莫名的,竟有一种想要亲上去的冲动,好在理智还是压住了欲望。

江木啊江木,上辈子是逆徒。

这辈子可不能犯上啊。

江木掩住内心的情绪,低声说道:“以后,我会小心的。”

“嗯。”

唐锦娴轻轻点头。

——

江木告别后,独自走出巡衙司。

夜色已深,周围灯火俱寂。

唯有银河斜挂,月色如一层薄霜,轻轻覆在屋脊与青石板上。

没走多远,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木江,等等!”

回头望去,竟是唐锦娴提着裙裾追了上来。

女人裙衫外又披了一件轻罗斗篷,兜帽滑落,露出云鬓里斜簪的一枝玉簪。

“还有事?”

江木疑惑问道。

“我送你回去。”

唐锦娴气息微喘,前襟起伏如轻涛拍岸。

“啊?”江木一愣。

“甘鸢鸢那女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唐锦娴认真说道,

“今晚当着柯临月的面,逼她道歉,让她颜面扫地。我担心她气急败坏,会不顾规矩,暗中对你下手报复。”

江木失笑:“大人多虑了,属下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的。”

“少得意!”

唐锦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那杆枪是灵物不假,但催动灵物极耗心神精气,不可长久使用。”

女人严肃道,“甘鸢鸢好歹也是总司玄使,真要跟你拼命,你也不会好过。”

见对方执意要送,江木不再逞强。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街道:“那为何不坐马车?走回去可不近。”

“不想坐。”

唐锦娴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就这么走走,顺便……聊一聊。”

江木立刻意识到,这后半句,恐怕才是这位女上司的主要目的。

护送是假,谈心是真。

江木却有些担忧道:

“掌司大人,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要是被人瞧见了,怕是会闹出误会,对您的名声有损。”

“无所谓。”

唐锦娴轻哼一声,抬起裹在精致绣靴里的小脚,踢飞了路边的一颗小石子,

“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去。我唐锦娴何时在乎过这些?”

江木不再劝说。

人家女人都不在乎,他就更不在乎了。

长街空寂,月色铺地如霜。

两人并肩行走在寂静的街上。

月色把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却隔着半臂的距离,像两条不肯交汇的河。

这种氛围静谧,而又带着几分微妙的暧昧。

唐锦娴先是聊了几句公事,走到一株垂柳下时,她忽然话锋一转,迟疑问道:“木江,你……对我是什么看法?”

看法?

江木愣了一下,侧头看去。

月光下,女子侧脸线条柔润,弯翘的睫毛在雪颊投出两弯轻弧,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江木脑筋飞转,本能就想拍马屁。

唐锦娴却似乎早料到此招,截住话头:“我要听实话。”

“……”

江木的马屁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他想了想,反问道:“那大人您,又为什么要进入巡衙司呢?”

这问题,似乎也问住了唐锦娴。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江木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其实……”

她轻声道,“我也不知道。”

女人停下脚步,仰头看了看那轮明月,清辉洒在她脸上,让她那双凤眸显得有些迷离。

她抬手将一缕被风吹到唇边的青丝,轻轻捋到了耳后。

“或许,只是想找点事做。又或许,是想证明些什么吧。京城太闷了。”

她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声音飘忽:

“我其实,很不喜欢我的父母。他们嘴里念着忠君爱国,却把我独自丢在京城。后来他们战死边关,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不过长大了,这种怨恨也慢慢淡了。我本不想嫁人,但我是将门之后,却无依无靠。那是陛下的旨意,作为臣民,我只能听从。”

她笑了一下。

笑意却像雪落玉盘,转瞬即化。

“说来可笑,在拜堂的那一刻,我甚至想过,就这样吧。以后安安稳稳地做个妇人,相夫教子,安稳度过这一辈子。那似乎也挺好。”

“但没想到,连堂都没有拜完,我丈夫就被刺客杀了。我第一次看清他的模样,却是在他的葬礼上。”

“讽刺吧?我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快忘了。”

江木看见她指尖微微颤着,想去握,终究只把手指收进袖中。

“公公婆婆待我很好,他们是真正的好人。他们都劝我改嫁,不要守着活寡,浪费自己的青春。但我……很累,真的累了。”

唐锦娴深吸一口气,笑得有些恬淡,

“反而觉得这样挺好,清静。就这么过着。平日里,那些贵族夫人和朋友也会邀我出去玩,游园赏花,参加诗会。

日子很清闲,虽然不觉得多有趣,倒也安稳,偶尔出出风头,满足一下虚荣。”

江木默默听着。

女人继续往前走,步幅极缓。

裙摆拖过青石,沙沙作响,像春蚕食桑。

说到这里,唐锦娴可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忽然顿住,收敛了情绪。

她本想就此打住,但侧目时,却见江木正认真地聆听着。

目光里,没有京城那些男人惯有的惊艳和欲望,也没有同情或怜悯,只是安静承接着她所有的情绪。

唐锦娴忽然有些释然。

这些年来,她身边从不缺人,但却没一个能说说心里话的。

长公主虽是闺蜜,但对方为天家贵胄,身份所限,有些事反而不好倾诉。

今夜,对江木小子说了这么多,那些堵在胸口多年的郁气,竟舒畅了许多。

当然,唐锦娴并没看到。

吃瓜群众青衣也在另一旁,认真听着。

“三年前,我参加了一场‘问衍道会’。本想着去出出风头,压压那些酸儒。风头是出了,结果……”

唐锦娴嗤笑一声:

“结果被一个女人当众给嘲讽了。她说我‘徒饰铅华,文心寡淡’。偏偏,我还没法反驳她,毕竟她确实很厉害。”

“气得我回到家里,平生第一次发火摔了花瓶。不过后来,倒也气消了。”

女人虽然说着气消,但言语中的委屈和愤懑还是流露了出来。

可见这三年来,对这件事依旧耿耿于怀。

女人是很记仇的。

尤其对方也是女人,那就一辈子仇人了。

江木一下子就恼了,气冲冲道:

“这贱人是谁?麻蛋,让我好好教训她一下,不知天高地厚,几斤几两!我家掌司大人,那可是天下一等一才女。”

“好好听着,贫什么嘴!”

唐锦娴心口郁闷消减几分,轻啐一口,抬手作势要打。

但随即意识到这动作宛若情侣打闹,不太对劲,她又顺势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发丝。

江木拍着胸脯:

“大人你放心,下次遇到这贱人,你摇我,我来把她干趴下。”

“哼哼,你若真有这本事,你这大腿你想抱多久都行。”

唐锦娴妙目横了一眼。

江木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大人要说话算话。”

唐锦娴俏脸一红,步伐加快,懒得理他。

衣料随着步调轻晃。

腴润起伏的像月下潮汐,让人想伸手按住那抹晃荡。

唐锦娴继续说了起来:

“后来,我偶然接触到了一些灵灾案子,去了些灵灾遗地,看到了那些死状凄惨的受害者……

看到一个不过七八岁的小姑娘,抱着她娘亲的一只胳膊,哭都哭不出声。

那一刻,我突然生出一种很荒唐的自信。我觉得我能做点什么。

不是施舍粥米,不是捐香火钱,而是亲手把这些脏东西一桩桩拔掉,让天下不再有无辜的人遭这种罪……”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

月色把指背照得莹白,像上等羊脂玉,却似乎沾着看不见的腥红。

“我回府便对公婆说,我要进巡衙司。

原以为他们会骂我胡闹,一个寡妇,不老实在家守节,抛头露面去跟尸体和凶案打交道,成何体统。

但没想到,他们并没有反对。

他们甚至动用了朝中的关系,运作我空降燕城,直接当了这个掌司。”

唐锦娴眼帘微垂:

“可能是……他们觉得亏欠我太多了吧。”

女人自嘲笑了笑。

“其实,我哪儿懂什么办案?就是一股子莫名的自信,觉得我一定可以把所有的灵灾案都给破了。”

江木静静听着女人在月下袒露心扉的话语。

自始至终都没有插嘴。

“说实话,我一开始很不喜欢这样,”

唐锦娴坦然道,“我觉得应该从最底层做起,慢慢学习经验。

但婆婆对我说,以我的身份,若真的从底层做起,那些人情世故,勾心斗角,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做出什么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现在想想,婆婆确实比我看得深远。”

月色落在唐锦娴的侧颊。

无瑕的光将她的轮廓晕得近乎透明。

锁骨在斗篷领口处若隐若现,像两弯新月扣住夜色。

生怕一碰就碎。

江木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他能感受到,这个在外人面前冷艳高傲的女人,身上背负着怎样的压力。

他也能感受到,她那强硬外壳下的迷茫和自我怀疑。

当然,江木更明白,她今晚突然对自己说这么多私密话语的目的。

无非是拿出最大的诚意,向他摊牌。

让他真正的加入她。

唐锦娴确实是这么想的。

她怀着满腔热血前来燕城,准备大干一番事业,结果当头就是一棒,几乎打散了她大半的信心。

而后准备亲自查案,提升威望,结果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如果不是江木,现在的她,可能人已经没了。

可以这么说,江木真的就像是一束光,在她最迷茫的时候,突然照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失去的底气和勇气,全都揽了回来。

这也是为什么,她宁可得罪柯临月,宁可顶撞总司,也要死死地护住江木的原因。

江木就是她的光。

她决不允许这束光被打灭。

不知不觉间,二人走到了安成虎家的院门前。

“到了。”

江木停下脚步。

“到了……”

唐锦娴抬头看了看那小小的院门,有些失神,更多的是遗憾和失落。

或许,她想让这条路走的更长更久一些。

“大人进去吃杯热茶?”

江木提出邀请。

唐锦娴指尖揪了揪斗篷系带,指背泛起浅浅涡窝,轻轻摇头:

“太晚了,不便叨扰。”

两人一时沉默。

晚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原本皎洁的月牙儿,也渐渐隐入了云层中,将夜色变得更浓暗了几分。

江木看着欲言又止的唐锦娴,忽然想起前世一句俗话。

美人肯把脆弱给你,不是想让你呵护,就是想让你帮她把刀柄握得更稳。

“那你进去吧,早点休息。”

良久,唐锦娴咬了咬唇,雪齿陷入朱色。

一点嫣红更艳。

“甘鸢鸢或者柯临月那边,如果再找你麻烦,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保证。”

江木郑重点头。

唐锦娴“嗯”了一声,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绛红的斗篷在夜风中轻扬。

恰似水墨画中最后一笔淡彩,即将隐入夜色。

“唐大人!”

江木忽然高声呼喊。

“嗯?”

唐锦娴蓦然回首。

兜帽滑落,青丝泻落满肩。

月光恰好从云层后钻出,照亮了她的脸。

女人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

那双漂亮的凤眸中,此刻盈满了清亮的水光,定定看着他。

江木走到女人面前。

他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开的帽兜。

在女人愕然的目光中,江木学着青衣的腔调,一揖到底,拖长声调:

“公若不弃——木愿为掌司大人鞍前马后,执鞭坠镫。自此刀山火海,但凭驱策。”

唐锦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滑稽礼数逗得“噗嗤”一笑,随即又板着脸。

“当真?”

“当真。”

她眸光浮动着雀跃,唇角却故意绷着,只露出一点梨涡:

“好,那就——”

“说定了。”

女人露出几分阴谋得逞的狡黠之色。

她主动勾住江木的手指,如孩童般拉勾,然后转身离去,

“明日本官便将你名额上报上去。”

江木望着她重新隐入夜色的背影,忽觉自己是不是被忽悠了。

美色害人,古人诚不我欺啊。

不管了。

这上司我也吃定了!

——

作者的话:

本来不打算写这么多两人交心对话,会被觉得水。但转眼一想,我特么写的是后宫文啊,不增加感情写个锤子后宫。

反正我觉得,先增进感情再上车,没啥毛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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