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拿下雨渘姐?(六千四)(1/2)
第95章 拿下雨渘姐?(六千四)
当青衣将画里的内容告诉江木后,江木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再三确认青衣没有看花眼,也没有说谎,却依然理不出头绪。
他会杀死雨渘姐?
这怎么可能?
而且还是一枪捅的。
当然,他有想过捅雨渘姐,但绝不是用这种血腥的死亡方式。
“这到底怎么回事?”
江木挠了挠头,“是预言?还是……总不能是上一世的场景吧。难道雨渘姐也是玄冥世界的人?是我的敌人?”
江木忽然想起之前神秘人给他的那张纸条。
纸条上面说让他尽快拿下雨渘姐,否则未来必定会死在她的手里。
难道我和雨渘姐未来会反目成仇?
相互残杀?
不对!
以石雨渘的性子,哪怕现在他冲到对方屋里把她给强占了,那女人顶多生气委屈,并不会怨恨到酿出仇恨。
毕竟,她真的很疼爱小江弟弟。
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走上互为仇敌的道路。
况且,无论是上一世或是现在,他也没有长枪武器啊。
“看来,是有人在故意乱我道心!”
江木一拳砸在桌子上,“肯定是那个给我纸条的神秘人在搞鬼!”
这种伎俩他在玄冥世界就见过了。
模糊的记忆里,就有人试图惑乱他的道心,挑拨他与师姐和师尊的关系。
但最终没能成功。
毕竟师尊和师姐不是吃素的。
江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脑后,小心收起了画卷。
这画邪门,会蛊惑人心,还是少看为妙。
吃过晚饭,和安叔闲聊片刻后,他便回到房间开始布置炼化鬼丹的阵法。
青衣兴致勃勃地飘在一旁观看。
“小郎君,这阵法真能将鬼丹彻底炼化吗?该不会把姐姐给炼了吧。”
“是的,你没有猜错,就是炼你的。”
“讨厌~~”
青衣纤手虚捶江木胸口。
指尖却穿过他的身子,只留下一缕微凉的风。
“不过风险肯定是有一点点的,毕竟你的情况我还没完全搞清楚。”
江木将金砂和朱砂掺在一起,用笔在符纸上一边画着,一边说道,“当然你放心,哪怕把你炼成根毛,有铃铛在,也死不了。”
青衣美眸一亮,试探着问道:“小郎君,能不能把姐姐炼得……更大一些?”
“更大?哪里更大一些?”
“你说呢?”
青衣故意挺了挺胸脯,“那位桃夫人就算了,不是正常人,能和那位唐掌司差不多,姐姐也就心满意足了。”
平心而论,青衣的身段已是玲珑有致。
但这两日见惯了唐锦娴那腴润丰盈的曲线,难免心生羡慕。
“这个光靠炼可能不行,得推拿按跷。”
江木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我可以想办法试着和你接触,亲自帮你按摩。”
“小郎君心思可真坏。”
青衣凑上前来,呵气如兰,“你若真能碰到姐姐,姐姐什么都依你。”
“说话算数。”
江木可不认为自己永远碰不到这女鬼。
宁采臣能做到的事,他没理由做不到。
到时候夯死这女鬼。
……
布置阵法繁杂耗时。
江木关在房里,直到子时才搞定。
只见地面上勾勒出一个直径约莫五尺的圆形阵图,内外嵌套着三层八卦符文。
八支白烛分别镇守八方。
烛身上贴着手指宽的血色符箓。
阵眼处摆放着一尊小巧的青铜香炉,青烟袅袅,散发出安魂定神的香气。
“可以了。”
江木掏出怀里的四颗鬼丹,放在阵图正中。
“站到阵眼去。”他对青衣示意。
青衣难得显露出几分紧张,轻盈飘到阵图中心。
八支蜡烛同时燃起幽蓝色的火焰。
贴在烛身上的符箓无风自动,纷纷飘起,开始绕着阵图缓缓旋转。
一道道白芒从符箓中射出,交织在鬼丹上。
四颗乌黑的珠子轻轻震颤起来。
像四枚黑珍珠,自动旋到她腰侧,拉出细若发丝的黑线,把她牢牢锁在原地。
“凝聚心神,放松身体,别有杂念。”
江木沉声嘱咐。
青衣深吸了口气,放松身体。
很快,鬼丹表面渗出一缕缕的黑气,被她缓缓吸入体内。
随着时间流逝,青衣的衣衫开始变得透明,从领口到裙摆,像被水汽晕开的薄纱。
两人同时愣住。
更糟糕的是,此时的青衣完全无法动弹。
“姓木的!”
青衣又羞又怒,“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木瞪大眼,尴尬的挠头:“这……阵法还有这效果?鬼衣也能透明?”
但事已至此,阵法不能中断。
江木需要时刻关注符箓效力,自然是不可能回避的。
“看就看了,反正不会少块肉。”
江木索性大大方方地欣赏起来,品鉴着这具若隐若现的玉体。
目光像尺子,一寸寸量过。
青衣咬牙切齿。
只能佯装不在意,静下心吸取鬼气。
直到后半夜,青衣终于将鬼丹中的阴煞之气全部吸收完毕。
鬼丹“啵”地碎成雾。
顺着她每一寸肌肤渗进去。
黑雾与雪色交迭,像墨汁落进羊脂玉,别有一番魅力。
而女人的魂体明显凝实了许多。
原本绾好的发髻不知何时散开,如墨青丝垂至腰际。
那身裙衫也恢复了原状。
只可惜青衣期盼的“大”,并没有改观。
“啪!”
青衣打了个响指。
一支蜡烛上的火焰应声飞至她的指尖,缓缓膨胀成拳头大小的火球。
“吸收了这些阴气,总算想起点小术法了。”
青衣嫣然一笑。
火球在她指尖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蜡烛上,烛火旺了几分。
江大颇为诧异。
按理说,在这个世界施展火球术这种,需要借助灵物,这女人居然能直接使出来?
看来这女人以前确实是个厉害人物。
江木尝试着伸手触碰她的肩膀。
虽然手掌依然穿了过去,但这次明显感受到了一种阻尼感。
尤其是当他抽回手时,青衣的前襟竟然微微荡漾了一下。
青衣倏地红了脸,像春汛第一枝山桃,粉里透光,娇嗔道:“还没炼出真身呢就动手动脚,等真炼出来了,还不把姐姐吃干抹净了?”
江木不以为意:“反正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
“卖你个头。”
青衣甩他一个媚眼,身子一扭,化作一缕青烟钻回铃铛。
临消失前,留一句软软的媚音:
“等姐姐炼出真身,再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温柔乡。”
“戏子最无情了……”
江木嘟囔了一句,收拾好屋内的阵图,疲惫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
次日,晨雾薄如纱。
江木和石宝碌、石霜穗一起在院中练习五禽拳。
安成虎抱着双臂在一旁监督。
已经将修为融合进功法的江木,练气拳来自然行云流水,骨血皆知。
胳膊一伸一缩,骨节像串小鞭炮“噼啪”一路炸到指尖。
一套虎扑收尾,气定神闲。
安成虎惊讶的挑眉:“怪了,以前你小子打拳,胳膊和腿各打各的,跟不是一家的似的。现在倒是像模像样了。”
他一时兴起,摆开架势:“来,过两招!”
“安叔,我怕……”
“怕个屁!”
安成虎把外衫一扒,露出黑黝黝的腱子肉,招招手,“让叔试试你几斤几两。”
江木见状,只好应战。
本想着也脱掉衣服,但又觉得两个大男人光膀子,有点击剑的感觉,还是作罢。
两人对面站定。
石霜穗挥舞着小粉拳:“老大加油,记得下手要轻点,安叔一把年纪了打死就不好了。”
安成虎嘴角一抽。
小丫头片子,不晓得什么才是高手。
“看招!”
他左脚一划,右拳带着风声直切江木中路。
然而几个回合后,安成虎就开始气喘了,挥拳也软绵绵的。
安叔好虚啊。
江木见状,便想放放水。
于是他故意侧身卸力,本意想着借着虚晃,让对方打上一拳,结果脚下却突然一滑,整劲涌到了拳面,收不住了。
“砰!”
拳头结结实实砸在安成虎肚子上。
像敲在一面蒙了牛皮的鼓。
回音沉闷。
安成虎蹬蹬后退了几步,靠在杨柳树上。
“安叔!”
“没事!”
安成虎面不改色地拍拍肚子,笑道,“就这点力道,挠痒痒罢了,果然你婶子说的没错,你小子太虚了……再来!”
这时鄢文秀喊大家吃饭。
安成虎立刻收势,云淡风轻:“先吃饭吧。”
等人都往饭厅走,他却落在最后,龇牙咧嘴地揉着肚子倒吸冷气。
不料这一幕被机灵的石霜穗逮个正着。
小丫头眼睛一亮,张嘴就要大喊:“安叔他——”
安成虎眼疾手快,一把拎起小丫头扔过墙头。
隔壁顿时传来“嗷嗷”的哭声。
安成虎冷哼道:“蛐蛐小儿,安敢在此饶舌。”
……
吃过早饭,安成虎带着江木二人前往衙门点卯,然后开始日常巡街。
江木也没急着去巡衙司。
找人毕竟需要时间,如果有什么线索,相信唐锦娴也会告知。
安成虎一边走,一边给两人讲解巡街的注意事项。
当路过一片烟花之地时,他立刻刹住脚,咳嗽两声,表情严肃道:
“这种地方,最是危险。这里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专吸你们这种年轻小伙的阳气。一吸一个准,骨头渣都不剩。
所以记住了,千万不能靠近!你们还年轻,定力远远不如我这种老江湖,懂吗?”
石宝碌闻言,吓得离花楼远了一些。
江木拍着胸膛道:
“安叔,我跟你一样都是正人君子,从来不去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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