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分房睡?玉京吃不消了?(1/2)
太后娘娘声音软软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祈求人的救赎。
萧玉京手指不由地一缩,传来几分痛感,他欲要抽回手。
却被太后娘娘更用力地抓住了。
他错愕地看她,她不疼吗?
太后娘娘低垂著头,手上反覆用力,时而有几分痛感,她却似乎为此著了迷,像个执著的孩子。
萧玉京看著她白皙细腻的颈子,比那上好的白瓷还要柔润,终是轻轻吐出一个好字。
方才在温家,温荣看似討好陪笑,可眼中对温仪景的算计却藏不住。
这些他从未在自己父母身上感受过,哪怕曾经他双腿残废,性情暴躁,父亲也不曾放弃他。
太后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到底是人不是神,也会伤,会痛。
她在所有人面前永远都是笑著的,如今这私密只有他们二人的空间里,她將脆弱暴露在他面前。
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太后娘娘嫁给他,或许真的只想安稳的过日子呢?
念头才刚起来,就被萧玉京否了,他一个残废,能有什么日子可过。
马车轻晃,时而有阳光偷偷钻进来,落在二人身上,趴在腿上的太后娘娘似乎是睡著了,萧玉京抬手拉了晃动的车帘。
主街上小贩热情地吆喝著,饭香味也钻进了马车,好不热闹。
温仪景似是被吵醒了,嗓音慵懒地问,“你平日里喝酒吗?”
萧玉京,“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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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车帘又补充道,“未出事前,也甚少饮酒。”
喝酒误事。
温仪景又去掰他的手指,想看他掌心,可任她如何费力,萧玉京都不动如山。
温仪景並不意外他的自律,小脸涨红了也没能得逞,靠著他的腿仰头问他,“酒量如何?”
萧玉京只看了她一眼,就迅速抬眸目视前方,“尚可,或不如你。”
温仪景,“……”
她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狡黠地看他,“醉过吗?”
萧玉京闭上了眼,“不曾。”
温仪景还想说什么,就看他往后半靠在椅背上,哼了一声,重新靠著他的腿打盹,没再问什么。
……
新婚夫妻婚后必须要见的人已经见完了,接下来便是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时间也都是自己的了。
月华漫天,桂树下,温仪景抱著酒葫芦眼睛亮晶晶的问萧玉京,“明日出门逛街,你可要一起?”
萧玉京靠著轮椅看著夜空里稀疏的星光,“我不喜出门,你自便就好。”
新婚三日马上就要过去,该如何同太后娘娘开口说分房的事情?
温仪景不动声色地扫过他的腿,又顺著他的视线也抬头看天,“也好,你我的年少岁月应该大相逕庭,街上的风景你应该已经看腻了,不像我,还都未曾见过。”
在南韵城,女子不得隨意出门,除非有家中父兄陪著,或者逢年过节隨著母亲参加宴会。
可温仪景是家中可有可无的人,父兄不会带她,母亲也鲜少带她。
温白榆卖乖討巧,父兄宠爱,倒是时常出门。
回来后同她炫耀,她自然也会羡慕。
央求兄长陪同出门,兄长却以事务繁忙拒绝。
实在心痒难耐,偷偷溜出去,还没来得及走到温白榆说的那家好玩的灯笼铺子,便被父亲发现捉了回去。
那一次,她险些被打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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