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夫君,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勉强……(1/2)
“萧玉京这事儿……”温仪景慵懒的斜靠在红绸被子上,眉头轻蹙。
红唇溢出一声轻嘆,“这事儿的確不好说,哪怕是他双腿好著的时候,也不曾听闻身边有人,风月场所也不曾踏足,腿废了后不见外人,何谈这些。”
说话间,视线不离手中画册。
册子里专门绘著和不良於行之人的敦伦乐趣所在。
“您这一生未免太憋屈。”长离心中还是替她觉得不平。
“福祸难测,有些事情,谁说得准呢?”温仪景並不忧虑,心態极好。
“当年联姻,温白榆率先抢著嫁给势头正盛的郑家,而我只能捡她不要的袁家继母,看似是祸,可你再看如今?”
“她被那郑家暴徒折磨的都快疯了不说,还成了我的阶下囚。”
温仪景低笑一声。
“是您聪慧无双,神佛庇佑。”长离跟著,给她递了杯酒,“就算是换了姻亲,那站在顶峰笑的,依然还是您。”
温仪景心情大好,一饮而尽,“长离所言极是。”
房门被敲响。
“夫人,少主来了。”
是萧玉京的侍从青鸞,压低著声音,生怕惊扰屋內尊贵的人。
温仪景抬了抬下巴。
长离起身开门,接了轮椅,將人推进来。
夜色里,张灯结彩喜房中,萧玉京的脸越发像鬼一样白。
紫檀木的轮椅奢华也沉重,骨碌碌推到床榻边。
长离福身告退,顺便灭了灯,只留一对儿红烛摇曳。
萧玉京换了红缎中衣,束起的墨髮带著潮意,散发著淡淡莲香。
新房里只剩夫妻二人。
温仪景盘腿坐起来,端详对面轮椅上的人,心下满意,主动打破沉默,“夫君用的什么香薰?真好闻。”
被打量的有些无所適从的萧玉京听到她娇软的声音,落在扶手上的手骤然一缩,声音发紧,“府中大夫特调的,可安神,夫人若喜欢,明日可让他为你特调。”
说话间,他终於有理由抬眸看红帐里的女人。
红帐中,她巴掌大的脸透著胭脂红,肌肤在红烛下泛著美玉光泽,一双小鹿眼真诚灵动地看著他,长睫毛密密麻麻洒下一片阴影……
九州第一奇女子,武能策马拉弓提刀杀敌,文能贤明持重安定天下。
美貌於她而言,是最不值一提的优点。
可这等人物,如今却娇媚无害地坐在他的喜房里,要做他的妻。
隨著她一声魅惑的“好呀,多谢夫君”,人又往床边坐了坐。
独属於女子的幽香体热扑面而来。
如绸缎顺滑的青丝隨著她的动作在上等的绸缎里衣上散落,描摹著她妖嬈的身段。
非礼勿视,萧玉京別开脸,透过雕廊的窗子看向外面皎洁的明月,面色死寂,“为何是我?”
以她的身份,上赶著入赘的人能绕九州一圈。
哪怕真被帝王打压,也没必要找一个命不久矣的瘸子委屈自己。
温仪景歪了歪头,看著他完美的侧顏,笑了,“因为满京你最好看啊。”
趁他偏头,將身后的小画册又往前拽了拽。
若非这腿遭族人背刺双残,今日九州之主不定是谁,天妒英才,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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