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微臣一直在!公主殿下温暖的怀抱!(1/2)
第115章 微臣一直在!公主殿下温暖的怀抱!
太平瞥了几眼,满意的微微頜首。
这些都是最顶级的布料、毛皮,只有贵族才用得起。
其中的白狐皮,更是无比珍贵,一般的贵族哪里能有保存这么好的东西。
而繚綾更是丝绸中的精品,光泽柔和,柔软舒適,不用做任何的改造,就已经是十分漂亮。
旁边的红袖忍不住道。
“公主殿下,您要这些东西,是干什么啊?”
太平警了她一眼,语气冷淡。
“本宫打算织造一件手套。”
“啊?”红袖一脸吃惊,“您?织手套?”
太平面无表情,凤眸盯著红袖。
“怎么?”
“很滑稽么?”
红袖一个激灵,连忙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当然不是。”
“奴婢......奴婢只是有些好奇,您这是要给谁织?”
太平淡淡道。
“那登徒子。”
“啊?”红袖眸子瞪大,“公主殿下您要为杨家令织手套?”
大概是红袖的反应太大,太平颇有些羞恼,她冷冷道。
“不是为他织,而是赏赐。”
“这是给他的赏赐!”
她又强调了一遍,以免红袖误会。
红袖面色古怪,欲言又止。
虽然她並不聪明,但是公主殿下是完全把她当做傻子了啊。
这是赏赐?
赏赐还得自己亲自织?
有这样的赏赐?
她迟疑了好一会,缓缓道。
“公主殿下,那您会织吗?”
“当然不会。”公主殿下理直气壮道。
红袖:
她苦笑道:“公主殿下,您不会织这手套,那您这是,
太平轻描淡写道。
“区区一个手套罢了,以本宫的智慧,有什么难的?”
红袖哑然。
不愧是公主殿下。
两日后。
尉迟秀又跑到公主府。
府邸內。
“刘俸想要向我们赔礼道歉?”
太平凤眉紧,白腻的脸庞上满是冷意。
尉迟秀连忙替情郎解释。
“他没喝过这么多的酒,所以那天喝多了,才胡言乱语的。”
“他酒醒之后非常的后悔,想要宴请公主殿下赔罪。”
太平凤眉紧,有些不满。
“嗯?你又原谅那混帐了?』
尉迟秀搅了搅衣角,有些尷尬道。
“我.....他在我面前恳求.....我.....
太平面无表情。
“你这丫头这么心软,活该被骗。”
尉迟秀低下头,沉默不语。
太平凤眉微微皱起,看著尉迟秀的模样,又有些於心不忍,淡淡道。
“行了,本宫答应了。”
尉迟秀抬头,白嫩的小脸上掛著欣喜。
她连忙拉著太平的手。
“多谢殿下。”
太平无奈的摇摇头。
那刘俸她自然是毫不放在眼里的。
但是尉迟秀跟她关係不差,尤其是两家渊源颇深。
尉迟秀的曾祖尉迟敬德乃是太宗皇帝心腹大將,其儿子尉迟宝琳跟她父皇亦是极好的私交。
而尉迟秀小时候又是时常黏在她身边,她可不忍心完全不管尉迟秀。
半日后。
傍晚。
落日的余暉將天空染成绚烂的橙红色,犹如一团团燃烧的火焰,热烈而奔放,层层叠叠。
金色的光芒透过云层,犹如细密的丝线,投射在曲江之上。
曲江上,微微泛起的湖面荡漾,波光粼粼。
一艘中等的两层画舫慢悠悠的在湖面上缓缓飘著。
船上。
一袭蓝色长袍的刘俸面带羞愧的恭敬行了一礼。
“草民那日不胜酒力,在公主殿下和杨家令面前失態,还请两位莫要计较。”
太平面无表情,没有搭理刘俸,而是將目光落在远处的水面,云霞映照著湖面,水天一色,格外美观。
气氛有些冷。
尉迟秀抿了抿唇,也没敢咕声。
刘俸则是颇为尷尬。
他拳头握紧,旋即又鬆开。
杨易警了一眼刘俸,嘴角掠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旋即温和道。
“刘兄言重了,我与公主殿下怎会计较此事?”
“刘兄也不必放在心上。”
见到杨易接话,尉迟秀眸中露出一丝感激。
她对杨易的观感本就极好,眼下心里更是觉得这位杨家令乃是真正温润如玉的君子了刘俸连忙唯唯诺诺了几句。
杨易旋即微笑道。
“殿下,尉迟小娘子,刘兄,咱们也该入座了,否则等会宴席就该凉了。”
刘俸、尉迟秀自不必多说,连连点头。
太平这个时候也微微转身,轻哼一声。
“说的好似你才是设宴的那个..::
刘俸有些尷尬。
杨易笑眯眯道。
“公主殿下应该知晓,微臣是自来熟。”
太平翻了个白眼,没再声。
片刻后。
画舫二层。
这里隔出来一个单独的餐厅,两边窗户打开,便可以观赏到曲江的夜景。
而旁边则是臥室,下面一层则是提供厨房和如厕的地方。
一整只画舫便犹如一座小房子。
这里的宴席自然是让酒楼的人做好送来的。
画舫和酒楼的生意常常联繫在一起,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联名”了。
这样的画舫哪怕是租一晚,恐怕也不是刘俸能负担的起的。
杨易扫了一眼,嘴角露出意义难明的笑容。
“公主殿下,杨家令,此乃我家乡的特產雾草茶,虽比不得名贵的茶叶,却也別有一番滋味。”
刘俸微笑的给几人纷纷倒了茶。
尉迟秀正有些口渴,便端起茶来细细品味了一番,浅浅一笑。
“还不错嘞。”
“殿下,您也尝尝。”
太平凤眉微微起,旋即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没声。
在她看来,这茶简直是难喝至极。
杨易將茶杯端起,靠近鼻尖,仔细的嗅了一口。
坐在对面的刘俸似乎有些紧张,连忙道。
“是不合杨家令的口味?”
杨易嘴角微微一勾,眸子盯著刘俸,温和道。
“当然不是。”
“这茶很香。”
旋即,他微微抿了一口。
刘俸这才鬆了口气,朝尉迟秀笑道。
“家乡普茶,还以为杨家令喝不惯呢。”
尉迟秀瞧了杨易一眼,略带羞涩的摇了摇头。
“杨家令不是那样的人。”
太平轻哼一声。
“都嘀咕什么呢,赶紧用宴。”
她才懒得跟刘俸在一个桌上呆著。
刘俸、尉迟秀当然不敢违背公主殿下的意思,隨即眾人开始用宴。
因为上一次的行酒令闹出的事情,所以这次心照不宣的不提此事,也以茶代酒。
片刻后。
刘俸似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一拍脑袋。
“差点忘了,这道葱醋鸡,似乎要配著陈醋。”
“下面的厨房有,我去拿。”
太平头也不抬,压根没有看刘俸一眼。
尉迟秀则是笑道。
“那你去吧。”
刘俸正要答应,杨易忽然微笑道。
“这事就不劳刘兄了,我去一趟吧。』
刘俸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怎么好意思劳烦杨家令。”
杨易淡淡一笑。
“无妨。”
说罢,不等刘俸拒绝,便站起身来,往画舫的一层走去。
刘俸眉头微微感起,隨即又舒展开来。
他朝尉迟秀道:“杨家令还真是个热心肠。”
尉迟秀微笑道。
“杨家令本就是十分君子。”
太平挑了挑眉,没有哎声。
她心里却是有些疑惑。
若是论对杨易的了解,这世上无人出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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