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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玉牒局中方成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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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玉牒局中方成我

残露凝作霜华,睡莲蜷合如未展经卷。

唯有锦鲤摆尾声在夜中回荡,惊起一池摇曳。

九曲回廊上,刘方丝履碾过最后半卷残荷,刘宏的车辇已然停在水榭转角。

张让的声音裹着莲叶清苦漫过来:

“老臣先行一步……”

语尾隐在穿廊而过的夜风里,刘宏望着那抹佝偻背影,冕旒流苏遮住眼底翻涌。

少顷,携刘方走向辇车,旋即,玉雕骢踏碎满地琼瑶。

车辇与青砖相击的“咯噔”声在禁中静夜格外清越。

刘宏凭轼而望,远处飞檐展于墨蓝天幕:

“兄常思,若得见太平盛世,必使弟为这天下最自在的贵胄……”

刘方隔帘看着宫墙上灯火蜿蜒,喉间滚过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只是流程般的回应着。

大殿角门“吱呀”洞开时,暖黄烛光如流金泄地。

张让已垂手立于丹墀,手中琉璃灯映得殿中浮尘俱明,照见案头的宗室玉牒。

……

刘宏指尖划过河间王一脉谱系,在“孝崇皇刘翼”名讳处顿住:

“弟虽为同辈宗亲,然年齿尚轻……”

“若认在孝崇皇名下,按宗正礼法当为朕皇叔,如此方能镇住世族喙息。”

他推过玉牒,指腹碾过牒尾宗正令印泥:

“宗正改牒之后,再着三王共署认亲牒文,如此便无人能够质疑。”

张让眼角挂着笑意,径直走向墙上火漆密封的暗格。

依稀可见几幅残破帛书,从中选了一幅,走回刘宏面前。

刘宏目光落在张让手中残帛上:

“阿父,且将这东西来历细细讲与弟听。”

那帛书边角焦黑如遭火焚,字迹断续处可见“幼子刘方襁褓”等语。

张让躬身受命,娓娓道来:

“永熹元年蠡吾侯刘翼猝薨,长子刘志年十四袭爵。”

“次年质帝遭鸩,外戚梁氏迎立刘志为帝,是为桓帝,追尊刘翼为孝崇皇。”

他指腹抚过“猝薨”二字残痕,声线陡然低哑:

“桓帝有弟三人,长曰悝,封勃海王,次曰硕,封平原王,幼曰方,诞于永熹元年三月,生未满月而父薨。”

“其母惧遭梁氏忌害,密嘱乳母抱幼子而藏,仅留此帛书为凭。”

琉璃灯掠过帛书破损处,“幼子刘方”四字旁隐约可见暗红指痕。

“彼时桓帝初登大宝,梁氏专权,勃海王将幼弟养于渤海王府,对外称府中幼子乃宗室过继。”

“熹平二年,勃海王以谋反罪伏诛,其妻子百口俱殁于狱中……”

刘宏闻言目色流转,张让适时俯身:

“据老臣所得密报,勃海王临刑前曾手书血帛,言幼弟刘方尚在人间,嘱平原王刘硕代为照拂。”

张让指尖抚过帛书残角,转身笑意绵绵的看向刘方:

“当时王甫劾勃海王谋反,所呈罪证多有牵强。”

“刘悝于刘方而言,如兄如父,刘方不愿意相信刘悝谋反一事。”

“遂借中常侍张让之手,伪装为宦,潜于宫中,暗查王甫。”

“今以孝崇皇遗脉现世,马大人……可通晓了?”

殿外更鼓镗镗,惊起栖鸦数声。

刘方垂首沉思,掌心微沁。

难道说,刘宏之前提及勃海王刘悝的异常,就是因为此番谋划?

勃海王并无谋反之意?是被构陷成了这权谋棋盘上的弃子?

似乎合理,却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刘宏早已布下了这环环相扣的局。

如今借“孝崇皇遗脉”给他正名,让他由“天子胞弟”变为“叔侄之序”。

看似抬升身份,实则是将他的血统牢牢绑定在桓帝一系。

再加上勃海王“谋逆之名”,足以断了他觊觎大位的可能。

……

“妙在这帛书半真半假。”

刘宏接过帛书,指腹碾过边缘焦痕:

“永熹元年生、勃海王托付、入宫中潜伏,如此皆有可查……”

“唯幼子下落一事,因当年梁氏专权而未载玉牒,是最妙的一手,若是全无破绽反而不美。”

目光转向刘方时,冕旒流苏遮住眼底深意:

“如此一来,弟便可虚长十岁,既补上年齿之轻,又合‘孝崇皇幼子’的身份。”

“弟以桓帝幼弟之身,兼皇叔之尊,世族若敢非议,便是自乱‘亲亲尊尊’的礼法!”

张让适时退后半步:

“名号虽重,仍需行事由头,马大人欲收士心,须得有个天下公认的大义……”

他的声音极轻:

“清君侧。”

清君侧?

这名头确实是响……

刘方望向烛影中浅笑的那位天子:

“那弟自此便要与宦者划清界限,甚至……与兄长对立?”

“明面上自然要做足戏文……”

刘宏冕旒随笑声晃动,撞出细碎之音:

“世族总说朕委权内官,弟便做那‘拨乱反正’之人。”

忽然倾身,流苏拂过案头:

“明里弹劾王甫,暗里剪除世族羽翼。”

刘方颔首,心下忖度……

这天子心计到底藏有几重?

老宦虽已势微,然王甫党羽盘结如网,似正需一场名正言顺之剿除……

然观其势,又非止于此。

此乃阳谋也,欲成事,唯有循此途,纵有阱亦须蹈之。

……

张让伏地稽首:

“臣等本为天下人所指‘君侧奸邪’,马大人若以宗室之尊弹劾吾辈,恰合世族‘清浊之争’的期许。”

刘方凝视着张让,忽忆前世士人痛斥张让贪虐无道之言。

然眼前之人,竟愿化身引火之薪,以举世攻讦换自己出师有名。

“阿父不怕后世史书将汝钉在耻辱柱上?”

“虚名何足道哉!彼所谓清流,不过耽于清谈、溺于虚名之辈。”

张让抬首时,眼角沟壑间尽是笑意:

“彼等骂吾辈阉竖数十载,即便某无所作为,亦难逃‘奸佞’恶名。”

刘方眸光流转,以魏王视角思及往事。

宦官自入宫起,除肉身净秽,更斩断与世俗之联系。

何以阉党多暴戾?

一则因宫禁险恶之境,弱肉强食方得生存。

二则史册所载皆权宦,需为天子行酷政、担骂名。

三则唯有自授把柄,方得帝王重用。

若大汉将倾,张让之流必率先焚身以作薪火。

正如前世……

思及此处,刘方不由念起一物。

“兄长,弟斗胆请赐衣带诏!”

张让与刘宏同时怔住,刘方目光如炬,续道:

“无需明言清君侧,但书‘广求天下忠良,共扶汉室’……”

“臣便可持诏巡行州郡,招揽义士,寻访贤臣,名正言顺行事。”

刘宏抚掌大笑,解下玉带,抽出内衬黄绫。

以朱砂疾书“宗室刘方,代朕巡狩”八字。

忽而抬眸望定,目中精光一闪:

“此诏无文,唯用行玺,只凭弟……”

“不,是唯凭皇叔口传天语。”

此时,张让也缓缓起身,笑而不语。

琉璃灯新添的灯油腾起半寸火苗,将三人身影映得忽长忽短。

忽闻宫钟远鸣,惊起飞虫无数。

在振翅声中,不知是夜色将褪,亦或是更深的长夜将至。

……

灯油已尽,唯有烛芯仍在冒烟。

张让趋至御前,附耳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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