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61章 药里少一味（1/2）

“小……咳……咳……小……玖……”

想完整地说出一句话，都显得十分困难。

还因为激动，身子不由倾下床，眼看就要摔下来，凤天玖身影一动，飞扑而去，险险将她扶住。

“娘亲……”

低哑的声音，轻轻地响在夜里。

像是一根羽毛，拂动着秦淑乔柔软的心，同时，也骚动着她虚弱的身子。

她想说话，但回答凤天玖的，只有咳嗽声，别无其它。

凤天玖僵僵地半跪在床边，抱着她的一只胳膊，望着她一瞬不转。

过去很久，这一阵折磨的咳嗽声，终于渐渐褪去，秦淑乔无力地趴在床沿，眼皮轻轻抬着，锁住凤天玖的身影，不舍得放开。

“小玖，是娘不好，将你吵醒了。”

凤天玖摇摇头。

“娘好多了，你回去睡吧，成日修炼已经很辛苦了，睡得好，明儿才有精神。”

凤天玖又摇摇头。

“傻孩子，娘没事，听娘的话，回去吧。”

秦淑乔吃力地撑起半边身体，装作好了的样子，躺回枕头上，好让她安心回屋。

凤天玖没动。

低低又沉重的声音响起，“娘亲，那些药材为什么没用？”

不是说，每日服药，就能控制病情吗？

为何在她看来，娘的身体，愈渐弱了？

秦淑乔眼神一暗，眸中隐忍万千。

嘴唇轻轻蠕动，很想将实话告诉她。

可是……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无非就是让她难过罢了。

她想拖着这副病躯，看着她的小玖选入凤卫，也就满足了。

秦淑乔拍了拍她的手背，“怎么没用？娘还好好活着，不就有用吗？咳嗽是老毛病了，夜里总要惊起一阵，你瞧，过了这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