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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洋看着那不自然的招呼，神情困惑起来，「你怎么了?」

「没有。」向温暖转过了头，在内心期盼他可以赶快转过头去。

林子洋沉默了下，直勾勾地盯着她瞧，想从脸上读出些什么，但很快，他就放弃了。

「没事就好。」他扬起嘴角，「寒假过得怎么样?」

「一般般吧。」

「没有出去玩吗?」

向温暖挠挠眉心，眉头皱了下，对于林子洋的行为很是不解。明明寒假一则讯息都没有发的人，现在关心起她的寒假，到底是怎样。

「你……」嘴巴张了张，刚想说些什么，教授踩着皮鞋，那清脆响亮的声音让她把话吞了回去，「没事。」

「话说一半?」林子洋嘴角勾了勾，脸上很是好奇，「想说什么?」

「没、事。」向温暖眼睛闭了下，有些无奈。

教授已经走到台前，上课设备都准备好，林子洋还没有转过身的意思，向温暖指了指前面，「转过去上课。」

难得，这次意外地乾脆，点了下头身体就往前摆正，讶异的表情都写在了她的脸上。

「哇。」向温暖感叹下。

只是，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林子洋身体面朝讲台的姿势大概只维持了三分鐘后，他就把身子转侧面，背靠窗户了。

向温暖瞥了眼他坐姿，决定把刚刚的感叹收回，是她想得太美好。

好在林子洋好像不打算开口聊天，让她小小松了口气，只是她能感觉到头顶上传来的注视，这让她很不自在。

她犹豫了会，抬眼对上了他的目光，抿了下唇:「你可以……」

向温暖顿了下，没把转过去三个字说出口，用手指做了下动作。

「干嘛?」林子洋眉毛一挑，歪头问道。

霎时，她突然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蜷起手指，打算就此放弃时，薛品宸的声音闯了进来:「学弟，能麻烦你专心上课吗?」

向温暖转过了头，却在看到那双眼睛时，征愣了下，她第一次瞧见学长露出那样的眼神—

冰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