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公孫止（2/2）

武叁通鬚发剧颤，一阳指劲在指尖吞吐不定，终究缓缓消散。这个当年为情所困，癲狂半生的大理高手，如今再度陷入神智迷障，眼角滑下浑浊老泪。

武氏兄弟二人虽手持利剑，却一动也不动，宛如一对栩栩如生的雕像，眼神空洞，失去灵魂。

最为凄艳者，莫过完顏萍。这金国公主本就衣衫破裂、玉体微露，此刻蹣跚走向公孙止。破裂衣裙随山风翻飞，露出莹白肌肤，口中反覆呢喃：「主人……主人……奴奴听令……」

公孙止目光一扫，却未多看此女一眼。他的双眸，牢牢锁定在中原武林中，最负盛名的绝色母女身上。

那郭芙则正值花漾年华，柳腰纤细，明眸皓齿，娇顏如朝霞初绽，美得不可方物。

黄蓉这边，却是另番景致。平时丐帮帮主庄严的脸庞，此时漫上一抹嫣红；以往灿烂如星的双眸，现在半开半闔，露出不曾出现过的迷离朦胧。

若说郭芙是含苞待放的初蕊，这位当年的「小妖女」、如今的丐帮帮主，便是半生江湖酝酿出来的醉人醇酒，那份嫵媚韵味，实非青涩少女可及。

公孙止眼中贪婪之色尽显，眼神来回在两位绝色美女之间游移，一时不知该怎么选择。

「嘖嘖，黄蓉不愧是黄蓉，虽已为人母，但是肌肤白嫩，如少女般莹润，又带着已知床事的风情万种。」他伸手抚摸黄蓉脸颊，忍不住得意地笑。

接着又把禄山之爪转向郭芙：「你这小丫头！」他扯开郭芙衣襟系带，露出半截雪肩，俯身嗅了嗅她发间香气，喉间滚出浑浊笑声。

「这郭芙，嫩得可以掐得出水来……当真难以抉择，难选啊！」

他得意洋洋，来回踱步，欣赏眼前景象：昔日高高在上的丐帮帮主与眾人宠溺的蛮横千金，如今神智尽失，任他宰割。这种操弄风云人物的快感，令他陶醉不已。

忽然，他攥住完顏萍散乱青丝，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说，谁最美？」

完顏萍眼神空洞，颤声囈语：「主……主人最美……」

「错！是要选她们俩个谁美，蠢货！」公孙止挥手甩开她，完顏萍踉蹌倒地，却仍趴地跪伏。公孙止转身看向二女：「这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