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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棠也不去想那么多,他怀中的支票给了他踏实的感觉,他感觉离梦想更近了。
在维也纳的生活格外安宁,路棠不必为债务发愁,不必奔赴一个又一个兼职,不必接到盛廷频繁的约会请求,他只需要一心一意地沉浸在他最爱的音乐之中。
他在维也纳买了一栋二手二层小楼,房子的主人是个老钢琴家,留了一架颇有年纪的钢琴给他,钢琴的漆皮已经掉了差不多了,但内部保养良好,音色浑厚柔和,每每弹奏都让他像回到了蒸汽弥漫的时代。
但这份平静甚至持续不到两个月。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午后,他打算出门买点咖啡豆,他喜欢在咖啡醇厚的香气中弹琴,但是在出门前,却意外响起了敲门声。
远在异国他乡,路棠并没有熟悉到可以随时拜访的朋友,而且国外环境没有那么安全,老旧的房屋的门上没有安装猫眼,路棠决定假装屋内没人,等外面人走了再说。
但敲门声持续不断地敲了五分钟才停下,路棠又等了十分钟,听到外面没有动静了,就打算起身出门。
结果一打开门就对上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阴沉俊脸。
路棠吓得一把把门关上,盛廷像早有预料,一只脚卡住门框,一只手扒住门边,脆弱的门发出吱呀声。
愤怒中的盛廷力气很大,路棠关不上门反而差点因为惯性摔倒,盛廷一把拉过路棠将他搂入怀中,脚用力把门勾上,摔出巨大的声响。
“路棠,你个骗子。”盛廷把头埋在路棠的颈窝闷声道。
盛廷锻炼得很结实,力气很大,路棠越是挣脱,盛廷越是用力,像要把路棠揉碎揉进身体里似的。
“我们已经分手了,盛廷。”路棠放弃了挣扎无奈道。
“我没同意。”盛廷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咬牙切齿。
路棠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盛廷用吻堵住了。
路棠可以感觉出来盛廷很生气,亲吻他的嘴唇特别用力,舌头也拼了命想要忘更深处进攻,但牙齿却依旧小心翼翼怕咬伤自己。
直到他感到缺氧,盛廷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唇,但抱着路棠的手依旧用力,生怕他再次逃跑似的。
路棠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收了盛夫人的钱要离开盛廷的事,也怕盛廷误会他原本是喜欢盛廷,只是迫于金钱。
但向来从容不迫的盛廷声音难得出现一丝不易觉察的恐惧与委屈:“我都知道,但求你别说……”
路棠瞬间明白,盛廷不仅知道了他与盛夫人交易的来龙去脉,也清楚他根本不爱盛廷。
盛廷不希望他们之间唯一的感情联系就这么轻飘飘断了。
盛廷又低下头开始亲路棠,路棠轻轻拍了他的腰,示意盛廷别搂太紧,盛廷的力气是收了点,但干脆直接把路棠压倒在沙发上。
路棠明显感觉盛廷身下某处和正主一样需要安慰。
感觉到盛廷不安分的下半身,路棠当即想要推开他,但盛廷直接松开搂住他的手,一只手摸到了他关键部位,另一只开始抚摸他的腰。
强烈的刺激爽的路棠头皮发麻,相处两年多的盛廷对他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但一想到收下的八百万,契约精神立刻击败欲望,路棠用力推开了盛廷。
看见下半身已经起立的路棠,盛廷被推开了也不气恼,只是再次欺上身去,叹息似地在路棠耳畔说道:“你若是因为那八百万,倒是不必,我母亲已经管不了这事了。”
说完继续低下头亲吻起路棠精致白皙的锁骨,而手伸向了自己的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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