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西装和朋友的意见（2/2）
顾澈仔细回忆，可惜炒饭和海鲜很少一块吃。回忆前几次吃菠萝海鲜炒饭，桌上都是剥好的虾，也没有蒸蟹。顾澈也就没办法比较其中区别。
吃过早餐，顾澈玩了一会游戏就出门找朋友玩。他和朋友有几个星期没聚了。
他偶尔也会和庄司吃饭看电影，但次数已经很少了。他和庄司长得都不差，太腻歪引来周遭的注视，稍微保持点距离又被误认为朋友。他和庄司都试过约会途中被男或女要联系方式，那场面无比尴尬。等两人发生关系，周末更是待在室内宣淫，懒得去约会。
顾澈有四个要好的朋友，两男两女。一个男生是直男，一个男生是零号，两个女生是一对正谈恋爱的拉拉。
今天有两人要回公司加班，所以只有两个出来玩。
“阿澈。”齐初文站在广场喷泉前，朝顾澈招招手。齐初文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背个小挎包，长相斯文，外表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男生，没有半点弯的感觉。
“何宛宛呢？”顾澈左右张望。
“又迟到呗。”齐初文都习惯了。
又等了十分钟，穿得休闲的何宛宛才匆匆跑来，对他们连连道歉，“抱歉抱歉，我起晚了。一会请你们喝奶茶。”
“不用，也没多久。”顾澈道。
齐初文点着手机，说：“是没多久，也就两个男的走过来要顾澈的电话号码而已。最近几次都没有女的来。”
顾澈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怎么的，自从跟庄司发生关系之后，他越来越受男人的欢迎。齐初文说他样子没变化，就是浑身上下散发了一种清冷受的气质。
“好啦好啦，我错了行不行。”何宛宛知道齐初文没有坏心，只是嘴巴图个爽。
齐初文说：“永远认错，打死不改。”
“比你毒舌找不到男朋友好。”不等齐初文开口，何宛宛拽着两人的胳膊往商城里走，“别耽误时间了，咱们快快快。”
三人一边挑衣服，一边聊起公司的糟心事。何宛宛和顾澈相似，有个极品上司，平日就经常吐槽。
在听到顾澈提到上司的眼神和饭局后，何宛宛当即说：“这次接待肯定是鸿门宴，阿澈你有危险。”
齐初文想法和昨日“庄司”的想法类似，道：“能有什么危险？他一个男的，他上司喜欢女人。”
“你不懂。阿澈上司喜欢女人，客户不一定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宛宛越说越肯定，“阿澈，我跟你说，有些客户就色眯眯的，喜欢占那些正经人的便宜。为了成功签单，就专门带你这种涉世未深的人过去。喝醉了酒就把你带进房间里办了。”
“是吗？”顾澈还真不知道。他长得好看，却是个男人，毕业后两点一线，也去不到复杂的场所。
同为男人的齐初文不解，“既然有这个需要，花钱找两个陪酒不行吗？客户就不怕被报警？”
何宛宛叹气，“你们这些臭男人哪里懂我们女人的苦。报警一时爽，以后怎么办？难道换个城市生活吗？而且上司不会乱带人。肯定是了解过情况，知道你没钱，没背景，没胆量，才会把你送到客户床上。有些女生被欺负了，为了生存只能咽下这哑巴亏，到时候上司再适当给点补贴，送点钱，这事也就抹过去了。”
顾澈回想一下自己在公司的形象。养着废物男友，没钱。被上司丢了黑锅都不吭一声，没背景。任何团体活动都不说自己的想法，没胆量。非常符合何宛宛口中的三个条件。
“女王大人，求指条明路。”顾澈半开玩笑地说。
他们是大学走过来的朋友，就算顾澈不求她，何宛宛也会帮顾澈。她道：“这事其实很好破局。没钱这点简单，我们凑点钱，给你买身好点的行头，再给你租个贵一点的手表。衣服不好认，可名牌表不可能认不出来。”
何宛宛手腕一抬，说：“到时候你手稍微那么一伸，客户看到你带个十来万的表，哪里还敢小瞧你。他们那都是欺软怕硬，你有点能耐就不敢硬来的。”
“有道理啊。”齐初文点头，“我这能凑五万。”
“不用不用。”顾澈见两人都准备借他钱，连忙拒绝，“我回头问一下庄司，我记得他有个看着挺贵的表。”
何宛宛继续往下说：“阿澈你不是软包子性格，我就不说没胆量方面了。另外还要防的就是喝酒和下药。”
“提前吃解酒药。让庄司在附近等我一下。必要时候拍视频保存证据。”顾澈认为这两件事都很好解决。蝇营狗苟的事情只存在于暗沟里，一旦翻出来，那些龌龊的人比谁都怕曝光。
何宛宛不无羡慕地说，“真羡慕你有个不用上班的男朋友。”不像她对象，周末都加班。
齐初文也开口道：“羡慕你有男朋友。”
两人眼光都不错，给顾澈各挑了一套看起来就很贵的西装，就是在买谁那套时争执不休。
“我这套好，暗蓝色显得高级，也显年轻。到时候灯光一照，这布料一瞧就知道不便宜。”何宛宛极力推荐。
“价格也不便宜，都五位数了。领带和鞋子都没买呢。还有领带夹这些零零碎碎的，算起来可不是一笔小钱。”齐初文也是为顾澈考虑，“我选这套黑色的只要八千，而且黑色百搭，公司聚餐可以穿，婚礼可以穿，葬礼也能穿。”
“以后转行卖楼卖保险也能穿。”何宛宛吐槽道。
“别说了。我都买。”顾澈拿出黑卡时，还有点小得意，“庄司给我的。”
据说卡里有三百来万。可能是庄司的全部家当了。
“靠，又塞我狗粮。”
“今天午饭你请。”
秀了一顿恩爱的顾澈非常豪爽地请两人去吃牛扒。下午时，两人没再给顾澈省钱，所有东西都往适合顾澈的气质方向挑，还带顾澈去做了个头发。
都说人靠衣装，把近十万的物品堆到身上，顾澈整个气场都不同了。完全没有了那股大学生的青涩感，只有职场精英的禁欲范。
齐初文上下打量一番，说：“要不是你有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我愿意为爱做一。”实在太帅了。
“总觉得还不够。”何宛宛对男人没有兴趣，此刻只有对完美的执着。
齐初文说：“西装不够合身吗？找裁缝修一下。明天晚上应该就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