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如果你不能给予他百分之一百的感情,请你放过他(2/2)
呵,听听啊,这些要求还真不是一般的苛刻。“感情好,才是最主要的。
萧至东喝了一口茶之后,才继续往下说了起来:
“它的成功,应是两个人的努力。
“恒远!”
“萧璟珩,你给我站住!”
“没感情的婚姻,太容易失败。这绝对是你们避不开的现实问题。”
“萧至东,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等一下再和你说。”
他一下沉默了!
不紧不慢的询问,露出了逼迫之意:
对,太震惊了!
那似乎也成了某种假象了。
“回首往事时,会心一笑,觉得选择了你,这辈子没遗憾,那就足矣。”
苏锦不语,听着。
“我想请问:在这段仓促结成的婚姻当中,你给璟珩的又是几分真心?”
是的,苏暮白从来是她的痛中之痛。
“我的婚姻我作主,就像您的婚姻你自己作主一样。
“不过,对于我来说,我能力范围内可以给予苏锦的,我会倾尽所有,你们认不认可,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哎呀,这人,真是放肆,居然当着他父亲的面,这么吻她。
她的心思,飞快的在转动着,却发现自己词拙的说不了话了。
“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冷静的想清楚自己的情之所归。
彼时,一辆跑车,以飞快的速度从大铁门外狂驰而进,一个漂亮的急转弯后,车上之人将它稳稳停在了大门口。
“虽然爷爷奶奶说了,萧家愿意给我和苏锦一个盛大的婚姻。
淡淡几句话,却将一个父亲爱护儿子的情感,极为真切的展现了出来。
“我有点不太明白你想表达什么了?”
这一番话,萧至东说的平静无波澜,神情就若入定的老僧,句句耐人寻味,字字费人思量。
“抱歉,我来晚了!”
这次,换苏锦语塞了,脸色也跟着微微发白起来。
好像一点也不了。
“初时的学历高低不重要,勤可以补拙。
她本以为,他会翻脸的。
“萧先生,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个活生生的个例了吧!
“在我眼里,门第、学识等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感情……
结果,没有。
“满十八周岁之后,我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不,她没法这么定义他了。
它们,怎么会出自萧至东之口?
是市侩的吗?
可不正是他的儿子萧璟珩。
这样的笑脸,和靳恒远又多了几分相似。
终问倒了萧至东。
“一个人,赚钱再多,名声再大,最终都将化作一抷白灰。
对,是沉默,而并没有恼羞成怒。
这份不怒,让苏锦极为惊讶。
“因为,在我看来,你们的婚姻,存在太多问题。
“太大,又不知道修补,就会给外人有可趁之机。
“人死如灯灭,生前再如何在乎的东西,都成了虚幻一场。
“荣耀时,一起荣耀;平凡时,一起平凡;落魄时,一起患难;生病时,不离不弃。
“我的意思,很简单!”
萧至东又是反问,又是自答的,最后极其冷静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说的没错,我和璟珩妈妈的失败婚姻,就是一个活例。
“但那也只是锦上添罢了。
“萧先生,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了,淡忘了就好,您这样往人痛处逼,是什么意思?”
萧至东的脸色顿时铁青,拍案喝了一声:
她深深看了一眼,继续担着惹怒他的风险,肥着胆儿的指出:
空气,有那么一刻,是极度压抑的。
“至于学识,人生一辈子,是一个不断学习的过程。
“一段成功的婚姻,夫妻俩,应该是你信我,我信你,你在乎我,我在乎你;应该两个人都愿意用心、用爱、用十二分的耐性,一日复一日的浇灌它,保护它。
“是不是很纳闷,我为什么突然改口了?”
“钱多而失了择偶的自由,那倒不如挣钱少一点,过日子简朴一点。
紧接着,那人从车上跨了下来。
这话令苏锦深深皱起了眉,并极度不快的发出了一声质问:
“同时,我还想另外补上一句,这个活例,极有可能成为你们这场婚姻的未来。
只是脸色,有点阴。
萧至东站了起来,个子显得特别高。
“对,你说的没错。婚姻当中,感情和责任是它的生命根基。既然苏小姐已经提到了,那我们就来说说这至关重要的两点。”
“两个人在一起欢欢喜喜,那才是最重要的。”
都说萧至东是商场上最最善于谈判的高手,总能将不利的因素,转变为最有利的法码,如今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
“若想相安无事,你和我最好互不干涉。
抬头看时,眉,不觉蹙起,因为,她看到了男人额头贴着一张创口贴:
苏锦觉得自己的手心在起汗,应付这样的老狐狸,她有点力不从心。
靳恒远呢,脚下没顿一下,以同样冰冷的声音回了一句:
“这世上已经没有萧璟珩了。他早被你毁了。”
如此势若水火的父子,还真是让人见所未见。
苏锦看得惊呆。
那一刻,她突然想: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竟会交恶到如此一个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