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第395章 怒喝(2/2)
“喂”黒土很是警觉的捂上了他的嘴,然而终究还是晚了,随着“轰隆隆”的一阵巨响,身前,一道门拉了开来,光线敞亮的灌了进来,刺痛了万霆钧的眼睛,他伸手挡在了身前,朦胧中,看见了那个白衣净袍的身影就蔟在前面。喊声极大,许是过于激动,万霆钧一下子站直了身子,脑袋又一次被重重的磕到,然而他却是全然的忘了疼痛,磕动着嘴,重复着黒土方才的话。
“对,天扬把你们交给大帝之后又匆匆的离开了,我还以为他疯了,只是后来才知道真相并不是这样”。
万霆钧全身发抖,脸上尽失血色,与此相应的,红芒扫落他掌下低落的血珠,顿时光艳大盛,大举反击,非但将局面扳回,还逐渐压倒了黑气。
“哎,说到哪了?对,当时的七宗剑盟也是元气大伤,安稳了许多,终于,两年之后,你的父亲重返中心区,只是,带回来的东西让人大跌耳目啊!”。
“嘣!”的一声,老头子更是轻声冷哼,一个响指重重的弹到了万霆钧的头上。
见于此,黒土更是痛心疾首的摇起了脑袋,顿了好久,才仰着脑袋,长长斯号“哎,命啊!都是命啊!……要不是七宗剑盟……”
随着手上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万霆钧逐渐失去了知觉。鲜红的血倒漫上来,逐渐流到玄黑巨剑与妖月红芒的接口处,便不再流动,任凭红光黑气斗个不停,过了片刻,便在此处渗了进去,将巨剑的锋刃处缓缓的染成了红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奇异变化终于到了尽头,黑剑红罡完全失去了光彩,彼此融合,而后,伴着“咔”的一声,巨剑从昏迷中万霆钧的手上掉了下来,落到地上。
“他当然还活着,要知道,在龙骧立国之时,他已经受封了神圣的封号,像这样的人物,怕是早就超脱了生死!”
“ok,ok,sorry,我不说了,现在我只听您的”
“恩!”黒土点了脑袋,很是意味深长的回忆着,“龙骧历来都是神修之国,几代大中心区力主神法治世,由此,对七宗剑盟更是极力的推崇,可是……哎,七宗剑派狼子野心啊,妄图号令皇室,二十年前,已然发动了一次政变,幸而被二位王子联手压制,当时的神卫军已然包围了七宗的神剑阁,奈何七大宗主神法高强,皆有以一敌万的神勇,更是放言要入宫弑君,由此,王子们也不得不委身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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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之刻,在这烟雾浓避的万丈高空,霍格脚点垂塌的索道,连连跃起,竟被他巧妙的渡上了崖壁,此中场景,很难目视,然而,在那不远的海雾当中,那独立海面的灯塔之上,却有一人,将其中的情景尽收目中。“呵!大帝?他要是能看明白就好了,要知道因为你父亲,大帝可是真心的不喜欢你,否则,也不会把你送人了”
“打那之后,七宗剑盟极力的蛊惑大帝,更是瞒天过海的将自己粉饰一新,那些旧账都被他们赖的七七八八了”
“呵,能够对付七大宗主的人非他莫属,炙鹰之圣,龙骧的护****圣,神法的造诣早已到了大宗天的圣阶,只要能够找到他,加上南宫·烈手中强军,覆灭七宗剑派必当不在话下……”。
“南、南宫爷爷”这个名字更是让万霆钧吓了一跳,脑中联动,一个爱穿粉衣的可爱女孩清晰的恍到了忆海深处。
“石像就是木神,他中了神禁术被石化了?”
“当然不会,所以这才有了双子之约,王子们秘密立誓,天扬外出寻找对付七大宗主的神道,永昌由内牵制七宗剑盟,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你的父亲行为怪诞,处处与大帝为敌,终于让七宗剑派放松了警惕,得以去寻找木神的下落”。
一声呼啸,万霆钧应身而倒,血月红箭方方触到万霆钧的身上,他手上巨剑突地脱手而飞,斩向那急驰的血芒,世间最为凶煞的物件猛然相冲激撞到了一起,倒地的万霆钧如也受巨震,整个人被向上震飞了一丈多高,而他身下的空地,竟被这股大力打出了一个潭尺大坑。
“对,天扬和永昌的约定,我和南宫·烈从中协佐”
“……就,就是村子里那个?你千里迢迢的从中心区带回来的?”
“哼,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算了吧,她南宫家成了江都的主人,而你,只是一个连名份都没的亡国王子,你们的婚约早就做不了数了”
“在江都暴乱的前夜,龙骧大帝……啊,就是你大伯把我召到了大殿,告诉了我一个非常震惊的秘密”。
虽说只有两人,不过,黑暗中,黒土的眼睛仍然的左右巡视了一下,待确定没人之后,才伸手俯在了万霆钧的耳朵之上,异常小声的嘀咕着。
心中更似受了惊雷一般,让他整个人都呆木了。
“哦?是吗?”好似来了兴趣,让老黒土兴奋了许多,而后又察觉到少年情绪低落,由此,也只能换别他言,“恩!那个,简单的说吧,大帝什么都不知道,双子之约其实指的是两个王子”。
“婚约……”听他怎么一说,万霆钧的情绪更是低落了,然而却仍旧强打着精神,笑了起来,“呵呵,算了吧,我可没想过,就是南宫·嫣然站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剑身的嗜血之速,又是加快了不少。
此刻,在他的心中恍惚的听到了一个声音,在撕心得咆哮着。
“哎,还能是什么?一个是你,一个就是那黑石像了”
“什么,你说什么?再给我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把整个的天巫海翻了,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面横刀疤,一劲的扭曲,单手狠狠的掐住了兵士的脖子,一把大刀就恍在哨兵的眼前,让的他哆哆嗦嗦的浑身乱抖,显然是被吓的不轻。
“呵,一个叛徒,用的着这样担心?”霍格从他身边走过,径直的来到雕像前,伸出手,正要抚上雕像,却被“啊疤”狠狠的打了下来。
“你,你说什么?”
不知是雾气还是酒气,掺杂着唾液,全然的喷薄到了霍格的脸上。
仓哴一声,毫不迟疑,蓝月出鞘,面前的弧度一闪而过,鲜血如泉,急势的喷溅,将身侧的“啊疤”染成了一个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