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纸鸢玫瑰（2/2）

她抓住他的手，梨带雨地说：“我也有错，我不怪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轩辕靖，我恨你，我恨你！”在他的吻转移到她的颈间，她的嘴重获自由时，她便哭着顶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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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知道，从她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他只得自嘲地冷笑几下，“话不要说得太满。我轩辕靖没别的能耐，让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这才是我的本事。皇甫晴，你等着，我轩辕靖认定了你，不管你逃到哪，也不管你躲在哪，更不管你我之间存在多少问题，我都要定了你。除了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别的选择。”

她擦去眼泪，微笑着对他点头，“是我先惹你的，被你这样对待，我完全是活该。”

“我惹你了吗？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原来你不喜欢听大实话啊！那真是对不起，那些天烂醉的话我从来不会说。你要是想听，尽管去找别的女人，我无所谓，不用顾忌我的感受，毕竟，你我已经不是什么夫妻了。”

“你看，你从小就那么爱玫瑰，我就不信，长大后你会不喜欢玫瑰。”

侧躺在她身旁，重新将她搂进怀中，用温暖的怀抱安抚她受伤的心灵，“别哭了，对不起，我……混蛋，我太混蛋了！”说着，他忍不住拼命地打自己耳光，替她惩罚自己。

她只得收敛起笑容，“纸鸢……太幼稚，是小孩喜欢的东西，不适合我；玫瑰呢，太俗，只有那种成天喜欢幻想喜欢浪漫喜欢做梦的无知少女才会喜欢。非得让我从这两个东西里挑选一个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选……玫瑰吧！”

“我小时候真是这样子的？真不敢相信，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个小女孩不是我，而是别人。三岁，未免太小了点吧，那时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我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两个，我都不喜欢！像我这么绝色倾城的，中之王牡丹、鸟中之王凤凰方能配得上我。”皇甫晴极其臭美地回答他。

他伸出的手颤抖着放下，俯身霸道而野蛮地吻住她，好似要惩罚她一般，将她的唇咬得生疼，就连她的舌头好似都要被他吞下去。

“有一次，你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发呆，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我就摘了一把给你，但你选择了靳皓鸿的纸鸢，你们丢下我开开心心地去放风筝。为了从他身边夺回你，我就从你家园里采了一大束红玫瑰，结果，你一看到我怀中的玫瑰，扔下他跟我走了。第二天，沈妈妈发现园里的玫瑰少了，又在你的房间里找到那一大束玫瑰，还把你打了一顿，教育你要爱惜草草之类的。你哭得好厉害，眼泪就跟水龙头似的一直流个不停，直到我承认那是我摘的，沈妈妈才饶过了你。”

从来没有一次被他吻得这么不舒服，这么疼，只想把他推开，只想离他远远的。

见她沉默不语，便停止跟她争辩，笑着问她：“玫瑰和纸鸢，你喜欢哪一个？”

他用唇吻去她唇角的血迹，吻去她眼底的泪水，温柔地凝视着她：“晴，你说，咱们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明明彼此相爱，却要互相折磨，我们为何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呢？”

“什么叫勉为其难？你本来就该喜欢玫瑰的！你知道吗，你从小时候就最爱玫瑰，你的房间瓶里只插玫瑰；你房间里的地毯、柜子、书桌、窗帘等等都是玫瑰的样；就连你穿的衣服裙子，上面的式都必须是玫瑰；还有你家的园，也都种满了玫瑰；我清楚的记得，你洗澡都得洒上玫瑰瓣。”

他搂紧她，笑着问：“你原谅我了吗？你真的不怪我？”

皇甫晴却偏要气他：“我那个时候是无知少女，当然会对火红诱人的玫瑰毫无抗拒力了。如果我能够再回到三岁，我一定会选择纸鸢的。因为，你说过，我家的园里全是玫瑰，我应该不会稀罕的；而纸鸢就不同了，那么好玩那么有趣，正常的小女孩都会喜欢的喔。”

听了她的这番话，他抓着她胳膊的力道只增不减，“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想再跟你谈论这些。我对你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她避开他的追问，而简短有力地拒绝了他。

他阴沉着脸，不搭理她。

她继续化解尴尬：“哦，我知道了，你是想通过我选择玫瑰还是纸鸢来判断我是喜欢你呢，还是喜欢靳皓鸿，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这一次，他不但不理睬她，还起身下床，穿好他的衣服，一句话都不说，大步离去。

“喂，你这人咋这样？变脸变得比天气还勤，真是难以捉摸。”她以被掩身坐起来，冲着他的背影说。

轩辕靖在门口处站住，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冷冷地回她：“这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好好休养，三天后会有人来接你出院。”

看着在他身后合上的房门，皇甫晴不解地盯着门口发呆，“什么跟什么？什么我的选择？什么他的选择？我选择什么了？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小气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