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敢伤害我的女人,就要承担得起后果!(万字更)(1/2)
85.敢伤害我的女人,就要承担得起后果!(万字更)
几轮下来,王子伦赢得酣畅淋漓,面前堆满了高高的筹码,一个晚上最起码一千多万到手了。
对面戴着金丝眼镜的三十几岁男人输了最多,却仍是波澜不惊地坐在那儿,时不时和身边陪坐的小姐谈笑风生,那份气度令王子伦心生佩服。
“不知韩先生在国外做什么生意?”
男人闲适地笑了笑回答:“修文只是在汉森公司打了份工。”
打工的都这么牛?王子伦不禁心存讶异。
汉森公司他听说过,一家极有实力的跨国公司,总部在法国,因为老板平素深居简出,所以本人和资产都很隐蔽,但据传闻却已经可以跻身进法国富豪榜。
韩修文连续小赢了两局后,对其他三人说:“抱歉,临时有点事,我就先告辞了。”
每人两张牌发过后,王子伦瞄了手中的牌一眼,立刻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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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楚依然柳眉倒竖,她到底嫁了个怎样龌龊的男人!
楚依然被他柔情似水的注视着,心跳不由加速。
白沐璃?那天订婚宴上状况百出,所以没来得及和左斯翰的朋友结识。回国这么久早听说过z市几个人的名号,知道他们私下里相交甚笃。
第二天他早早地就来到包厢,先和薇薇温存了一番,随后其他三人陆陆续续也到了。
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念,会伦落到这般田地。如果这段视屏曝光,不要说王家了,就是普通一点的富贵人家都不会再接纳她,她还拿什么去和楚嵚崟比!
“可是对我而言,围绕在你身边的苍蝇实在太多了。”他的声音里尽显怨怅。
方可人拉住她走了过去。
“跟。”韩修文淡淡的说。
“嵚崟姐等等我。”方可人急忙挥手告别追赶她去了。
“哎呦,你这么说我就听了不舒服了!楚依然,你那晚咿咿呀呀叫的欢快我可都录下来了,如果给王家或者媒体看到,那可比你和王少的床照劲爆多啦!”
这一组画的标题为《忆》。
左斯翰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抿着唇没吱声,脸色晦暗不明地拖着行李箱往前走。
她有些讶异,换做平时,楚依然早就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了。
“怕什么,为了和男神一起出演,我才不管导演是谁呢!”说完,她便起身往那一桌走去。
一个房产公司的章老板说:“还和昨天一样吧。”
他嘿嘿干笑两声,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摇了摇,邪佞地扯着笑说:“这样的视频我可是复制了很多,你要的话我马上就可以转发。如果给了媒体相信会很感兴趣的,哈哈,名门千金在床上的浪样和小姐有得一拼,也正好让王少比较比较你在我身下和他身下有什么区别﹍﹍。”
“可人,我们走吧。”
小包厢里。
楚依然被同一剧组的朱迪拉出来吃饭,平素两人不对盘,互看不顺眼。倒是最近两天,朱迪主动来示好,又是送礼又是请吃饭,楚依然本身朋友不多,便也欣然接受。
应下方可人的约,她回屋换了套衣服,稍作整理后出门。
她们聊着绘画的技巧,楚嵚崟仅是站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她。
“嵚崟,”他垂下眸,酝酿了一会情绪干涩地问:“你喜欢左斯翰吗?”
她一怔,这个问题还没有人问过,所有人都重复着说左斯翰是个适合的人选。
他停住手上的动作。
她急忙缩起了脖子,耳后连着颈脖是她的敏感点,一碰就浑身战栗不止。自从他发现了这个奥秘,就经常玩得不亦乐乎。
“嵚崟姐,我是可人,你能不能陪我去看个画展?”
楚嶔崟在梳妆台前坐下,刚拿起电吹风准备吹头发,就被身后伸出的一只大手将电吹风接了过去。
两天后,吴克将一个小锦盒和一盘录像带放在了左斯翰的办公桌上,恭敬地说:“左总,事情已经全部办妥,所有人都已撤离。”
楚嵚崟一愣:怜惜?征服?她刻意忽略掉心底慢慢涌上的那缕不舒服,笑着说:“小丫头懂得还挺多!”
“怎么玩?”韩修文率先问道。
“什么!”
楚依然瘫坐在地上,两眼无光,嘴唇不住的颤抖着。
“王少缺钱,偷了你二姐的戒指贱卖给了别人,最后转到了我手上。”
刚给王子伦打电话,就被对方掐断了,她气不打一处来。
他手中的动作未停,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不愿住在我那儿,就只有我跟着你走了。”
“抱歉,我刚才情绪有些激动了,”她低下头从他的身边走过,“那你慢慢整理,我先去洗澡。”
“打开看看。”
不只是要给她时间和空间的过渡,看来,他也需要时间和空间去调整了!
看来左斯翰的白月光还有位忠诚的护使者,这些他知道吗?
他将电吹风往桌上一撂,趁她不留神,猛地将她横抱起放到床上,随后自己的身体覆上。
王子伦冷汗不停地往下淌着,他上哪儿去筹这一亿!上次为了拍个钻戒了公司的一亿多,差点被老爸打死﹍﹍等等,钻戒!
“哦,戒指应该还戴在王少夫人的手上吧,为了避免闹出家庭矛盾,我请香港专门打造赝品的一个朋友给你仿造一个,也是钻石只是品质比较低,至少能让王少回去交个差。”
看见她们靠近,她先是一愣,随即漾开了一个和煦温婉的笑容。
他凝视着谢仕卿的眼神很专注,当看到楚嵚崟时,立即下意识地挡在了她俩的中间,脸上是明显的防范之色。
为什么情绪这么失控?每个人都有过去,自己的生死恋都难以割舍,难道去要求别人忘记他的白月光吗?
“看开点,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王少之前还和《绯闻》的女主角沈苓勾勾搭搭的,这个圈里人都知道。”
他瞥了一眼浴室门,说:“不行,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出行先要报备打申请。”
你错了!喜欢,不是如你理智的说着“适合”,而是一眼望去的心灵悸动,没有理由的磁铁般吸引,就像当年我看到十五岁你的那一眼。
“来了。”
一路上,方可人仍对美女画家赞叹不已。
他松了口气,楚依然如果发现戒指没了肯定会不依不饶,这是最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哲人哥哥,进屋坐会吧?”
“谢小姐在那边,她气质真好!嵚崟姐,你陪我过去和她聊聊吧。”
制造这个机会让两人见面,虽说关系不会有什么突破,但至少能让老哥别再“日日思君不见君”而独自憔悴。
“行了,就你还这么保守,独守空房的少奶奶多了去,哪个不是在外面养着小白脸。老公不能满足的空虚,就靠外面的男人来填补。”朱迪满不在乎的说,忽然她脸色一整,冲着餐厅一角笑容满面地挥挥手。
左斯翰打开拉杆箱,继而将男式的衣服一件件往衣橱里悬挂。
谢仕卿凝望着她修长婀娜的背影,嘴角泛起了一个苦涩的弧度,问向白沐璃:“她就是阿翰的未婚妻,对吗?”
就在刚才,她看见楚依然同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起进门,那个男人刚将手搭在楚依然的肩上,就被她用力甩开,并狠狠地警告了一眼﹍﹍。
这时,他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她见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便微笑着说了声“再见”,转身往别墅走去。
王子伦对韩修文点点头,低声说:“韩先生,借一步说话。”
还没等王子伦觊觎那套房产太久,他已经输掉了四千万。
“你,给我坐远点!”他抹了把额上的汗,推开薇薇。今晚的手气这么差,他担心有蹊跷。
“王少,听说那枚钻戒值上两千多万美金,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开开眼呐。”薇薇在旁羡慕不已地说。
好在她的声音很轻,楚嵚崟便也没有阻止她。
她朝着那几个人微微颔首后,转身即朝大门走去。
“怎样,还继续吗?”韩修文盯着王子伦问。他今天手气颇佳,赢了五千万,另外两人则一个输了一千五百万,一个赢了五百万。
“今天真的有事,如果王少有兴致,明晚我们再战。我们可以来得大一点,这么不痛不痒的,修文打得直犯困。”
“你都这么大了,还摆了一屋子的娃娃。”他戏谑地瞅着身前安静如水的她。
和身旁气质卓然的美男一比,大腹便便的黄宗更是不堪入目,他当众将朱迪搂进怀里,上下其手。
“嵚崟,如果哪天你累了,记得要回头看,哲人哥哥一直都在原地等着你。”她的身后,传来他清晰而坚定的声音。
“出来喝一杯。”
敢伤害我的女人,就要承担得起后果!
楚嵚崟看着对面有些局促和羞涩的男人,淡淡地笑开:“哲人哥哥最近忙吗?听说跟着厉铭昆大律师做事压力很大。”
大厅里拉着一条长长的横幅:留学国外知名女画家谢仕卿2012个人画展。
他将手中的衬衣随手一扔,同样脸色深沉地瞪着她,“我吃醋说明我在乎,你同其他男人进进出出不避讳,是否在乎过我的感受?这样的时间和空间你想都别想,我不会留给你的!”
“这事我听大伯说了,哲人哥哥应该也出了不少力。”
左斯翰从办公桌后站起,走到落地窗前停住脚步。明净的窗玻璃上映着他深沉近乎冷酷的脸,墨眸半眯,嘴角撩起的弧度凉薄,令人心寒。
她深觉诧异地从镜中看着左斯翰。他脸上的表情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大波动,目光全神贯注,仿佛只对她的头发感兴趣。
“是姑爷的。”吴妈笑着回答。
“念岑今天去面试记者职位了。嵚崟姐,你别说出去啊,楚伯伯知道了肯定会发火,他一直想让念岑去集团上班的。”
“沐璃,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她的神色一黯,轻声回答:“这十六个芭比都是我的生日礼物,出生时妈妈买了两个,以后每年都会送一个,她希望我像芭比一样美丽自信和快乐。十五岁那年,她跳楼自尽了,从此我就再没有收到过这样的礼物。”
于是饭后,四个人便顺理成章的去了夜总会,不过点了分开的包厢。
来人米色薄毛衣,深色长裤,外罩一件休闲款式的深色风衣,气质儒雅。
“沐璃,你去找思远吧。”
包里的手机在响。
“哼!”薇薇扭着腰离开了。
“谁啊?”楚依然顺着她目光的方向望过去,正对上一张异常清俊的脸。那张脸的主人冲着她温柔一笑,笑容迷人至极。
另两个老板一个跟,一个没跟。
“你少痴心妄想!我们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黄宗在圈内名声不好听,谅你说什么也没谁会信!”
“我看你是泡在醋缸里长大的吧。”她冷冷地嘲讽道。
楚嵚崟顺口捉狭她:“之前你说崇拜我,这么快就变心啦?”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干嘛带你的行李过来?”
“左斯翰!”她整张俏脸都浸染着怒意,“你是不是对我有征服欲?非要掌控我的所有是吗?对你的白莲呢,也会这样?恐怕怜惜都来不及吧!”
对方满不在乎地嘿嘿笑:“依然,你这就不对了,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共度过难忘的***,你怎能这样绝情呢。”
她接过旋即打开一看,立马诧异地侧过脸看他。“楚依然的粉钻,怎会到你手里?偷的?还是抢的?”
另一个李老板笑着说:“不好吧,我们输了无所谓,都是有身家老小的也跑不掉,可顶新是王董在坐镇,王少恐怕还做不了这个主。”
她依言垂下了打量的目光,他也专心地为她打理着头发,房间里只回旋着电吹风“嗡嗡”的声响,一种难言的温馨在两人之间弥漫开。
约定的地点,是市中心一幢颇具艺术气息的展览大楼,平素这里会租给各界艺术人士展示他们的作品。
王子伦那个心里滴血啊,却也只好咬咬牙狠下心:“好,成交!”
“可是你送我回去,你的车怎么办?”
“不了,”他摇摇头,看着路灯下她美丽朦胧的脸庞,心下一阵恍惚。“嵚崟,你喜欢左斯翰吗?”终究没有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方哲人再次问出了心中所想。
“哇,她刻画的人物神态好传神,这个人一定是她的恋人!嵚崟姐你看,所有的画只有这几幅标着非卖品的字样。”
楚嵚崟遇见了仕卿?难怪刚才她的神情里透着股若有所思和微微抗拒。
楚依然手上的钻戒和她拎包里的那枚一模一样。她不由摇头,不知道这钱做什么,她又不可能戴着真戒指去楚依然眼前晃悠。
再往里走,一面雪白的短墙上挂着五幅油画。画面上是同一个男人,或生气,或沉思,或微笑,或凝望,还有一幅则是手指夹着烟,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十分钟后,吉米走出了夜总会,拿出纸巾拼命擦拭着脸颊和嘴唇,同时取出手机拨着号。“修文哥,你交代的事情我做好了,可是这个女人好恶心,蹭了我一脸口水,你要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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