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于真黎涯 02 你给小秋留个念想(1/2)
“每天晚上,都塞那种东西?”黎涯提起笔,不敢置信地看向于真。
后穴的淫痒情药,再加上浸了清凉解药的软木势……他忽然知道了那又软又紧,插进去便缠上来吸绞的肉穴是怎么养出来的了。
“最开始一两年…是每天晚上。”于真闭着眼睛,把头颅仰靠在床边的板壁上。
那段时间的记忆,几乎是错乱浑噩的。
奴犬有休憩的时间,大约是每日三个时辰。——但是涂上淫药,再塞入木势,这三个时辰的休憩,也就不算什么真正的休息。
淫药涂入体内的一个时辰,效力最烈。被紧紧束缚着塞回笼中,四面八方传来的都是隐忍压抑的呻吟喘哼。淫欲将头脑烧成一团的昏乱,只有热,只有痒,钻心蚀骨的燥……他绞紧痉挛的双腿,癫乱地夹紧塞进身体的软木。
绞紧了,就有一点点隐约的清凉。绞得动一动,就能解一解烧乱脑髓的淫痒。
哭泣呜咽着夹上一两个时辰,那媚药的效力便慢慢地过了。周遭的喘息越来越轻,越来越少,眼睛终于可以合上,筋疲力尽的奴犬沉入疲惫的睡梦。
——然后被扯出笼子,又是和昨日一模一样的崭新一天。
“这小嘴不就会吸会夹了?也没来多久,刚一个月?”
男人插在他的屁股里,啪啪地撞着,满意地发表着观感。
于真双眼放空,张着嘴,无力地发出喘息。
他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想旁的了。白天被拖在男人胯下肆意凌辱,鞭打,每夜当真合目安眠的时间只有一两个时辰,他的脑子早乱成了一团轰轰作响、疼痛不堪的浆糊。
屁股里塞进东西,就夹着摇。嘴里塞进东西,就含着吸。偏偏这两口肉穴倒被训出了自己的意识,几乎不用去思考,喂进了东西,就自己欢欣鼓舞地吮着往上缠。
可能就会这样,被魔修们按在胯下操到死。于真昏茫地想着。这里的每个烙了印痕的奴犬都是一样,满脸发木的自己,总是在哀哀痛哭的小易师弟,时常发出古怪笑声的容师兄,都是一样。
屁股里的东西鼓了鼓,吐出热腾腾的精液。一根肉棒拔出去,又有一根肉棒插进来。
“好好夹,好好扭。”男人撞了几下,语调开始挑剔。“老子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于真又挨了几下狠打,刚刚穿孔挂上银环的乳头被男人扯着拧了几圈,发木的脑子才意识到这男人要他做什么。他含糊着呜咽了几声,试着摇着腰前后伺候那根塞进屁股里的东西,头发却忽然被人扯起来,一根肉柱塞进喉咙。
“快点,好好动!”脑袋被死死按着,身后的男人啪啪地抽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又觉这奴犬扭得不够,狠狠一巴掌抽上悬垂在腿间的性器囊袋。
“呜……呜唔唔……”这一巴掌简直痛入骨髓,他疼得浑身一抖,前方捏着他的嘴抽插的男人忽然“嘶”了一声,猛地拔出性器,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妈的敢咬人——”
左右开弓的几个巴掌,打得他头昏脑胀,前方的魔修狠狠捏起他的嘴,手劲大得几乎要生生捏裂颌骨。“这牙留着有什么用,不如敲了去。”
“呜……呜呜……”他小幅地扑腾着无力的手脚,绝望地挣扎。腰胯却仍旧被人提着,屁股里的东西犹自噗嗤噗嗤地插,身后男子声音满意得很:“这夹得就紧了,再揍他……”
前方的魔修一手死死捏着他的下颌,另一只手去腰间抽剑柄,似是当真要敲去他的牙齿。于真恐惧地颤抖,只觉眼前发黑——按说来玩狗的魔修既不许随意把狗弄死,也不准自己动刑,但时不时便有人暴戾性子上来,忍不住就要下这样的重手。
“主子,让奴给您舔舔……奴的喉咙痒……唔……”
一片的痛楚和恐惧中,仿佛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既清朗又绵软,飘飘摇摇地在身前绕着。
前方响起啧啧的水声,吸吮声,舔舐声。男子死死掐着于真下颌的手松了开,于真喘息着抬起头,面前是师兄容昭的背影,跪在男人胯间,仰头含着那根发黑的阴茎,软舌小心翼翼地绕着,缠着。
“小美人这是过来求情的?”那男人按着容昭的头颅,用暗红的龟头在他嘴中胡乱戳捅,又看了一眼趴跪在地上,喘得涕泪交流的于真。
容昭的嘴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却抬着头,眼神软而娇媚,嘴唇吸吮得愈发卖力。
“一个师门出来的?”男人嗤了一声,把容昭秀美的脸使劲往自己胯下按了按,又把沾满灰土的角度往于真脸上碾了碾。“算了,真弄坏了老子还得赔钱。记个叉,晚上挨罚吧。”
记叉的意思,就是用朱笔沾了红漆,在脖颈记个记号。于真来了一个多月,是第一次被画叉。——而及时帮他解围的容昭是从另一个客人的胯下挣开了爬过来的。为了这事,挨了一顿鞭子,被按在三角木马上摇了半个时辰,也留了一个火漆红叉。
傍晚时,他们知道了这个红叉的意思。
进笼休憩前,原是要在穴里涂满淫药,再塞入解药木势。而后颈被人画了红叉的奴犬,淫药加个倍,却穴里不赏东西含。
原以为每日吮着木势辗转呻吟已经是人间至苦,而此刻,他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如堕火狱,度秒如年。
比平日里更难耐的痒,比平日里更烧灼的热……整个人仿佛被架在火炉上从内到外一片片烧成灰烬,直刺脑髓的感受却是空…屁股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连夹都夹不到…没有那能解痒的木势,没有那绞紧了就能感受到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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