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师兄你G嘛对我这么好(1/2)
青竹掩映,水雾蒸腾,谢予安刚刚被容昭胸上那朵奇异的紫色花纹震了一下,就被容昭一把压在池壁上,一路愈来愈往下地亲了上去。
细密的吻沿着脖颈胸前向下,容昭整个人潜入水底,和着温水一起舔上他的性器,谢予安长喘了一声,忍不住把手伸进容昭沿着水流飘荡的黑发中,快意直直沿着脊椎往上酥麻地往脑子里冲,立时便将正经事冲了个空。
若容昭当真想撩拨人,他简直能缠得人什么旁的都再没法想。谢予安被他在水底既轻又软地吮舔得小腹一阵阵发紧发抖,忍不住猛地伸手将他提起来压在怀里,把自己的脸埋在他湿漉漉滴水的黑发中,怒张的性器深深插进他双腿间还未及全然合拢的穴口里,凑在他耳边问:“这次要重的还是轻的?”
容昭低低笑了声,声音带着点微哑:“…都要。”
得了这句指示,谢予安猛地将容昭的身体翻过来,胸膛贴在他背脊上,扣住他的腰,重重地撞了进去。
虽有很多事情被他抛去脑后暂不去想,但,此时,容昭竟好似当真是他一个人的。他魂牵梦绕的人就在他怀里,和着他的动作喘出快意的呻吟,任他一寸寸深深浅浅地侵入品尝。
和容昭两个人在暖意沁心的温泉内乱七八糟地玩得简直辨不清时间。终于再浑身浸着汗把容昭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靠在池壁上时,谢予安忽然听到了自己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几声。
“饿了?”容昭侧过头看他,神情里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满足慵懒。
“…唔。”谢予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前几日事情太多,辟谷丹丸倒还是两日前吃了一颗,效力竟过了。
“吃我竟还不够。”容昭轻叹一声,摇了摇头,站起身,扯块丝绸手巾随意擦了擦长发,又扯了件素丝寝袍披在身上,赤着脚往屋内去。
谢予安被这句一本正经的调笑撩得耳根发红,连忙也甩甩头,爬出温泉池子,见那寝衣居然留了件一模一样的,忍不住心里有些开心,慌忙穿上了,跟着容昭往屋里去。
他原以为容昭要再丢一瓶辟谷丹给他,却没想到,随容昭穿过雅致居室,绕到后间,立时一阵香气扑鼻。定睛看时,竟是一间小小厨房,此刻正有一个红泥瓦罐煨在火上,盖子盖了一半,从缝隙中悠悠散出骨汤的香气。
“……”谢予安简直实打实地呆住了。一个连想都不大敢想的猜测冲进脑子,砸得他整个人有点发晕。
他还没搜肠刮肚找个合适的句子开口问,竟又见容昭俯身,从矮柜中取出一袋面粉,倒入盆中,以竹筒倾入泉水,又执竹筷不疾不徐地搅成面絮,又伸出那只日常握着照雪、骨节秀致的手,以掌缘揉按在面团上。
天下无敌的魔主大人,此刻正在厨房里揉面,似乎是打算亲手给他做一顿午餐!
谢予安整个人简直受宠若惊到说不出话来,慌忙道:“我帮你?切菜?……还有什么我能做?”
“你会么?不会别乱动。”容昭淡淡瞥了他一眼。
谢予安“呃”了一声——做饭这事他当真不会。当日在云麓山,山门有厨娘,子弟都在饭堂进餐,哪里有什么下厨房学煮饭的功夫。若硬要进厨房只怕要挨门主责骂,怪他有这个时间为何不去读书练剑。
不光是他,当日的容昭也是没下过厨的。但想来毕竟容昭多活过了漫漫百年岁月,若有什么事情是他完全不会的反而才奇怪。
被拒绝了打下手帮忙,谢予安便无事可做地趴在灶台案边看容昭继续摆弄那块洁白的面团,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兄,叶宴秋当真死了么?”
容昭垂着眼睛,将面团擀成薄薄面片,就如没有听到这个问句一般。
谢予安知道容昭大约是并不想答,但叶宴秋这修为高深莫测又行事诡谲难料的疯子到底是死是活实在至关紧要。虽昆仑山今日在大张旗鼓为叶宴秋举办葬仪,但这人当真那样轻易便死?
他越想越不对,又忍不住接着问:“张缘其实是他手下对吗?张缘被他藏在哪里了?要是找得到张缘,是不是也能知道叶宴秋死活…”
一句话问到一半,容昭忽然迅疾无比地一抬手。眼底衣袖一闪。谢予安简直没看清他做了什么,自己嘴里突然多了一团凉丝丝没有什么味道的东西,把舌头粘了个紧。
“唔,唔唔…”谢予安手忙脚乱从嘴里挖那块生面团,耳边却听容昭凉凉地道:“再提这些煞风景的东西,一整天都别开口了。要我换些东西堵你的嘴?”
“……”谢予安老老实实闭了嘴。平心而论,生面团味道算不上太糟,但他不太愿想象容昭换东西会换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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