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和你的话, 还是回房吧(小情侣的)(2/2)
“我可懒得费劲把你操舒服。”容昭的声音带着点嗤笑,又像是喟叹。
“不舒服也没关系……”谢予安刚说完半句,容昭微凉的手指伸到他后脑,忽用了点力气往下一压。
嘴唇与容昭微凉而温软的唇瓣触在一起,谢予安脑子里“轰隆”一炸,几乎连想说的话都忘光了。
除却当年云麓山鲜血横流的灭门之夜时容昭道别时那个染着血味的亲吻,这是他一梦初醒后,容昭第一次主动亲上他的唇。
“干我吧。”容昭很轻地在他的唇上摩挲,发出的声音像是在喘息,也像在笑。
“把我干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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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已经撕破的衣物很快就成了床下的残片。
肌肤大范围地紧紧贴在一处,谢予安不由自主地微颤一下,一股热血呼呼地牵着小腹上的筋络往下猛冲,此刻抵在容昭双腿间的部位早硬透了。
他那点性经验实则和没有差不多,此刻把容昭的身体紧紧覆在身子底下,鼻腔里都是他身上微淡的草木香,只觉近乎头昏脑胀,呼吸却止不住愈来愈急促,仿佛浑身血脉都在因本能而鼓荡。
容昭轻喘了一声,手臂缠在他背后,腰身微微蹭动一下,双腿又分了分,早被不知多少人操开、捣软的湿润穴口此刻温软地吸吮着他性器的头部,好似在鼓励他长驱而入。
谢予安停了一下,忽然伸手在他腿间,指尖沿着那湿润地一阵阵夹吮的甬道一寸寸摸了过去。
心里知道应该不再有那他此刻惧怕摸到的东西——这几日他反复回想与容昭初次,并不记得有顶到什么微硬的物事。可那种时候的记忆不太做得数,他一想到那一颗被强硬地塞进去、成为漫长的岁月里折磨他的噩梦一部分的桃花红珠,心底总是一阵阵地揪痛。
“在找些什么。”容昭身子微僵了一下,随即轻轻嗤了一声。
一只缠在他身后的手放了下来,捉住了谢予安的另一只手。容昭牵着他的手,从两人交叠的腰腹中间穿过去,按在了自己的肚脐下方。
“从这里,一剑捅了进去…那时没经验,下刀的位置不大好,离得有些远,我在肠子里翻了很久…”
容昭语调冷淡,像是在讲一件与己无关的旧事,听在谢予安耳朵里却是恍若雷鸣,震得心肝脾肺无一不痛。他忽然转过头,近乎凶狠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容昭的唇。
容昭似乎想挣,谢予安此刻倒发了点狠,手臂紧紧将他束缚在怀里,舌尖从那两片薄凉的唇间长驱直入,卷紧他扭动的舌。性器从腿间直直捅进去,加了力气在他身子深处狠撞,撞出了容昭喉咙深处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呜咽。
方才进房时的手足无措,此刻全然换了味道。谢予安脑子里只剩了一件事——干他。
既然容昭想要的就是这个,就索性把他干到求饶,干到哭出声,干到容昭只能想自己,再也不需要回视记忆中这一片黑暗的深渊。
虽不算有什么经验,但把身下乖顺承受的雌兽往死里发狠操干简直是所有雄性动物的天生本能。谢予安紧紧覆着容昭狠捅几下,在容昭激烈起来的呻吟声里,又忍不住喘息着开口:“…师兄。”
容昭喘息扭动的身体僵了一下,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挣起来,双臂缠上谢予安的肩膀,把他拉近自己,狠命亲了上去。
“闭嘴…少说废话。”亲吻的间隙里,容昭长长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眼底燃着两簇暗火,烧得声调近乎破碎。
“快点,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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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铺陈的房间内,肢体紧密交缠的两人间,一切变得癫狂而混乱。
谢予安早知道容昭现在多少有点疯,但也从来没想过容昭能在他怀抱里疯成这样。容昭哭泣般癫狂地喘息,一双紧韧的腿像藤蔓一样死死缠在他腰间,每顶撞一下,他就狂乱地呻吟着扭动。
他根本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在疯狂地索取。谢予安甚至不知道是自己在顶撞,还是容昭在用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拼了命地在把他吃进去,再贪婪般地绞着吸吮。
极致的令人疯狂的快感绝不止是从交合的位置传来。容昭的气息,容昭的亲吻,容昭扣在他背后的手臂,一切都让谢予安随着他陷入狂乱。
谢予安几乎是晕头胀脑地正面紧紧抱着容昭的身子泄了第一次。他还陷在高潮的舒爽余韵里喘息,容昭就翻身把他按倒,湿淋淋的肉穴“波”地一声吐出半软的阳物,然后往下爬了一步,在谢予安脑子还有些空白的时候舔上了他的性器。
落在性器头部的舔吮很快变成了啧啧有声的吸含。容昭显然没疯够,张开口把半软的性器直直含进喉咙深处,整张脸埋进了他的下腹,潮湿的嘴唇贴在他的皮肤上。而性器前端传来的,却是被舌面与喉咙挤压,温柔到极致、却又不可能阻挡的快感浪潮。
谢予安仍对这种事有些不能自控的羞惭,而性器却近乎毫无不应期地在容昭嘴里硬了起来。
于是容昭放开他,又爬了上来,跨坐在他身上,用腿间的穴口把他的性器吃进去。
谢予安以仰躺的姿势从下往上地看他,容昭半闭着眼,满头的黑发垂下来,沿着肩背蜿蜒垂落。他的性器半硬着,方才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金铃此刻晃得刺眼。
谢予安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那枚被金环刺在皮肉中的铃铛,问:“碰到会疼吗?”
“看不惯的东西就拿下去…”容昭睁眼看他,忽笑了一下,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他自己左边胸口,用力一扯。
明知容昭身体会自己痊愈,甚至曾在他面前被山顶禁阵烧得浑身焦黑,也曾被叶宴秋一剑直直从前心穿到后心钉在阵中。若比起来,乳头扯掉一枚金环简直算不上什么伤。但此刻他左胸溅起的一痕血花还是让谢予安头皮发麻地大喊了一声“你住手!”,撑起身子含上那未及愈合的裂伤,用舌尖一点点地舔。
尝到的血味很淡,唇齿间咬到的是一粒完好无损的红樱,软而韧。容昭一只手扣在他的后脑,胸膛微颤,发出的声音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笑。
谢予安简直受不了这人自伤自残的疯,把他腰身一揽,就着性器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把容昭的身子转了一圈,自己从他身后覆过去,手指一点一点解开右胸的铃铛,又伸到他下体去除掉了铃铛,摩挲着握住。
容昭喘着,扭着腰身往他手里蹭了蹭,湿透了的穴口颤巍巍地绞着他的性器。
“继续…握着干,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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