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直面正在玩双龙的师兄|求你,试试我。(1/2)
饺子汤里最大的销金窟,欢楼。
欢楼实则建于当年的红绡宫旧址中央,主厅便是当年红绡宫厅堂的地基,当年曾被杀烧零落,后来又在上建起雕梁画栋,白玉楼阁。
原本便是越入夜越热闹非凡的地界,此刻厅内足燃了百余红烛,将偌大厅堂映得灯火通明。厅堂内数十个桌椅都摆了美酒佳肴,又有练合欢术的男女修士身着艳丽轻纱,频频举杯劝客。
而今日欢楼厅堂最中央处,一具以红绸缚了双手捆吊在鎏金架上的修长身体勾足了人的心弦。
——那是个身体白皙修长的男人,但媚色绽至极时,便已不分什么男女。此刻,这人被一根窄些的红绸蒙了眼,鸦黑的发自肩头逶迤垂着,正被一个生得挺不错的青壮男子从后面抱在怀里挺动。他张开潮湿的双唇,一声接着一声放纵呻吟,乳尖与性器前端穿的金环上,金铃一串串地叮当细响。
金架旁边,至少围了七八个男子候着,此刻早有人忍不住,催促道:“快些,这都干了半时辰了,怎还不下来?”
“老子,呼,持久……”他身后那人犹自哼哧着挺着腰,捅出一片咕秋咕秋的粘稠水声。
“唔……等什么,一起……”刑架上的男子喘息着,发出微哑的笑声。
便有人再忍不住,扑上去从前面抱着他的身体吮咬乳头,揉捏性器。他便一声一声发出拔高的喘息,身体剧烈地扭,又从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呻吟:“再来,嗯,再深点……”
“两根一起进行不行?”前面那男子想是蹭得火起,挺着自己一柱冲天的性器,往这男子腿间试着挤过去。
“行啊……”那人喘息着,呻吟着,又把两条修长的大腿张了张,阴茎前端刺进皮肉的铃铛细细碎碎地响。“有什么不行……”
---
欢楼的厅堂门口,谢予安一只手近乎痉挛地抓住了门扉,急促地喘息着,大脑几乎空白,不敢置信地呆呆盯着那被红绸缚着手、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发出哭泣一般的媚叫的男子。
——在止戈客店里听那俊公子哥说得口沫横飞,谢予安满脑子轰地一声,心中拼命告诉自己“那不可能是容昭,他是天下无敌的魔主,昆仑长老叶宴秋都不是他对手,他怎么会随意在厅堂里卖身”,然而,心底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冷冷地提醒他:“……你觉得他说的那人还能是谁?”
他不愿相信后一个声音,然而,一路像疯了一样拼命扑来欢楼,他其实知道自己会看见什么。
“今日要进厅,一两金子。”旁边有人声音平板地开了口。谢予安近乎茫然地转了头,说话的是个以一种有些骚包的姿势抱了把长剑靠在门口墙边的男子,肤色微黑,长得算不错,是那种有些凌厉的好看。
竟有些眼熟。谢予安想起了这人的名字,容昭的手下兼情人,冯放。
谢予安下意识地摸了下空荡荡的钱袋,忽又觉出几分不对来——容昭在卖身,他来嫖,容昭的情人在守着门伸手要钱,他竟还没有。…这世上简直没有比这更加荒谬的事情了。
“没有钱就滚出去。”冯放一只握了剑的手臂在他面前一拦,忽又想起了什么。“等等,说过进欢楼杀无赦,不就是你?”
在浓郁的荒谬和错愕中,谢予安知道自己不配恼怒,此刻却偏止不住恼怒。见冯放毫不客气一剑向他斩过来,他错步避开了这气势汹汹的一剑,眼睛却只定定地停在厅堂正中犹在忘情喘息的赤裸身体上,直接就向内冲去。
“竟是来闹事的,胆子好大!”
“来人啊,将这人赶出去!”
离门口较近的几桌宾客与仆侍杂役一窝蜂地乱了起来。
谢予安根本懒得管这些寻欢作乐的修士,也没心思多和冯放纠缠。冯放的第二剑威势更烈,隐隐带着风雷之声,谢予安却不闪不避,拼着满腹迁怒的恶气,一刹那灵息凝成不离,“当”地一声巨响,带着连叶宴秋都曾一剑斥退的气势,直直便将冯放震得向后摔开几步。
趁冯放不及爬起来拦他,谢予安又往内猛冲几步,那眼上蒙着红绸,在两个男子身子中间扭动呻吟的白皙身体便距他更近了。
——那当然是容昭。
用了易容,甚至改变了声线,但是他怎么可能看不出那是容昭。
大梦初醒之后,他已知道容昭向来放浪,床上离不开男人。然而,若要说起来,他其实从未亲眼目睹容昭与旁人交媾。——便是刚见容昭时,他在床铺上与冯放玩乐,自己也只是听了声音,没有当真见到情景。
而这是第一次,他亲眼看见容昭与旁的男人做这种事。——以一种近乎性虐的方式做这种事。
他已经站得太近了,已能清清楚楚看见两根肉柱一同将他腿间湿淋淋的穴口撑开,撑得边缘近乎成为半透明的薄膜。
两根肉柱一出一进向内捅弄,容昭全身的重量几乎被这两根阴茎撑着,双腿痉挛般缠在身前男人的腰上,优雅流畅的胸膛脊背紧紧绷起,头颅向后仰着,放肆而满足地长声喘息。
容昭当然是自愿的,已没有任何人能逼迫他。可是,他竟喜欢?——从红绡宫中那样的记忆走出来,他为什么会喜欢?
身后的一片混乱中,似有文夏清脆娇媚的语音格格笑着:“冯大侠你就别再冲啦,要杀,老大不会杀?”
冯放又似乎在冷笑,道:“这种时候他从来不要熟人,等着收尸就好。”
谢予安已根本没心思去分辨那些话语的意义,脑子发炸地又向容昭走了一步。
容昭被红绸绑着双手,吊着,蒙着眼,在陌生的甚至看不见脸的男人身体之间痉挛着,喘息着,呻吟着,扭动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把整个人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谢予安大步踏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在身前抱着容昭拼命耸动的男人头发,死命一扯,将那人赤裸裸地扯开,掼到一边。
不久前刚刚看到了容昭在红绡宫内被那些恶毒低贱的魔修肆意凌辱的记忆,现在他怎么受得了再看眼前情景。便是容昭自愿,这对他来说,也太过了。
强忍着不出剑斩了这几人喉咙,他几乎都已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
而这时,容昭把右手从刑架上扯了下来——手上的束缚,对他来说要解开自然轻而易举。在呻吟喘息的间隙中,那只修长的手扯开了蒙眼的红绸,露出了两只染着情欲,却在情欲底下藏着冷冽清明的眼睛。
”——滚出去。别逼我对你动手。”
容昭的唇轻轻张合,聚成一线的森冷声音只响在谢予安一个人的耳朵里。
身后那人的阴茎还插在容昭身子里,哪怕见了此刻情景不对,但那人已濒临顶点,又如何停得住狠顶的腰身。容昭被一下直贯深处的挺撞逼出一声魅哑的呻吟,又把右手伸上头顶,左手一勒缚手绸带,又将两手挂在了刑架顶上。
“再…快点……”他闭上了眼,不再看谢予安,发出一声长长喘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