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灵位落地(2/2)
皇帝一听,刚一喜,又很快冷静,果不其然觑见他脸上似有犹豫之色。
以为他多少意动,只是别有隐情,于是皇帝握起他的手捏紧,追道:“还有何顾虑,一并说来。”
温恕眉眼似哀似愁,一眼望向皇帝,似有万语千言,却不能吐露一字。
皇帝见状,心中一疼,却转而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沉声咄咄逼人:“说话。”
温恕却微微阖眼,似叹似愧,生怕惊扰此间鬼魂似的,声音轻得像被风吹去:“臣妾只是……愧对先夫。”
皇帝想起他们三人的前尘往事,不免心下发虚,手上的力不觉卸了几分。
温恕察觉到皇帝心神转变,面上不显,只若无所觉道:“于公,臣妾身为先父明媒正娶之妻室,虽为男妻,按大宁礼俗,应为先夫守丧三年;
“于私,先夫在时,一心系于案子;膝下又有一子,尚未及冠。
“如今案子没有下文,亲子也未成婚,臣妾既蒙先夫雪中送炭之恩,又承夫妻百夜之情,桩桩件件,如何弃之不顾?
“臣妾一求陛下,宽限三月,让臣妾查清此事来龙去脉,既保百姓无冤无虞,也免先夫在地下牵挂;
“二求陛下,宽限三年,让臣妾为先夫守丧三年,三年后,臣妾为先夫留下的唯一血脉操持婚事完毕,便随陛下进宫。
“大宁历来崇尚礼法治国,臣妾此举合情合理,想来陛下无有不应。”
皇帝听罢,似笑非笑。
皇帝既然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稳坐皇位,又敢在崔朋义灵位前强占人妻,便不是个讲究仁义礼智信之辈。
温恕这人方才一口一个贼人,拿话堵他,死活不肯承认,现在一扭脸,又换了副面孔。
皇帝暗笑着挑眉:“哦?”
温恕不疾不徐:“先夫既去,臣妾既已决心入宫,当渐渐与先夫诀别,学着将陛下放在心上,方能侍奉好陛下……
“趁守丧三年,臣妾好处理心情——”
顿了顿,补道:“毕竟来日方长。”
皇帝心知这话是在哄自己,却被这话取悦,乐在其中。
温恕不只是嘴上哄,还用嘴哄。
他主动俯身,凑近皇帝身下青筋毕露的狰狞巨龙。
试探性舔吻了一下硕大的龟头,便生涩地用温暖的唇齿将那巨龙包裹,忽而舌尖扫过,贝齿轻刮,微微碾磨,忽而用了点力吮吸,像在尝什么需要吮吸的食物似的,把那龟头舔得晶晶亮。
双手也没闲着,主动抚慰柱身两侧硕大如鸡蛋的睾丸。
艳红的舌尖在辗转流连中露出,或干脆伸出口腔外,将那柱身上上下下舔上一遍。
皇帝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睛发红,那肉柱登时又胀大一分。
温恕心中暗自叫苦,嘴上仍只得战战兢兢。
又舔吻两下,终于整根肉柱都湿得差不多,尺寸也达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
他张开嘴,将整根肉柱慢慢从口中吞进。
堪堪到喉咙时,腮帮便被撑得发酸,开始有点反胃,眼睛也泛起泪水。
于是不再继续往深了探去,只就着这个深度,嘴里开始吞吐。
被他卖力伺候的男人手不由自主抓住了温恕的头发,胯下则挺身抽送了几下。
膨胀到狰狞的肉柱青筋毕露,在另一个人的嘴里进进出出。
肉柱被牙齿刮过的地方生出一点痒意,抓着温恕头发的男人在喉咙间发出一声野兽般舒爽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温恕整个脸颊都已经酸胀不堪,身前的人竟还没泄身。
他只好一狠心,强忍反胃,把那肉柱缓缓吞得更深。
由于吞吃太急,他咳呛了几下,眼睫盈满泪水,面上一片潮红,像挂着未落霜雪的梅花。
皇帝见这一幕,眼睛更是猩红,发疯般在温恕嘴里抽插几下,终于射在他喉腔。
温恕尽数吞下。
是苦的。他在泪眼朦胧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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