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2.第872章 谁赢谁输（2/2）

就凭她的修为这样冲进去不是白白葬送性命么。

风长月扭头，“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连你徒弟也不顾了？”

对上那双探寻的眸子，翁清意勾唇，“你知道我在等什么，只可惜好像不能如我的愿了。你说，我若在这场劫难之中牺牲会不会因此超度成仙呢。”

原以为将云鹿送入妖界一切就能照着他想的方向发展，没想到到底是出了差错，到现在也没看到汀墨渡劫成功的迹象，看来必定是失败了。

可是很奇怪，叔存紫明明还在魔界，到底是被谁阻止了呢？难道……是小鹿她自己？

风长月轻笑，“枉你为仙那么长的年月，这执念竟是比俗世凡人还要深重，难道你不成仙就不行了？天上那千年如一日的无趣日子有什么好，还不如重新进入人世走一遭，或是轮回或是修炼，岂不是比你原来的日子有意思多了？”

翁清意一怔，复而笑了，“到底是帝皇阁下看得通透，不过我的执念并不是为仙。只要他历劫成功，天上地下恢复太平，我纵使入凡世为草为木也算不枉费我的一番心意了。”

风长月闻言眸色一闪，偏头凑近，叹道，“原来你倒是大情大爱之人，倒是我误会你了。不过你这一切的奉献都是建立在他之上……倒也罢了，到底不知是你渡了他还是他渡了你呢。”

不管是人是仙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也好，总比无情无心的好。

哪怕是魔灵，如今因为注入了郁怀雪的灵魂也变得有情有义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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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劫难终究不知道谁赢谁输，只怕是赢不是赢输不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