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这么大的不如做朕的爱妃吧。”(微,玩攻,)(1/2)
傍晚,霞光满天。
橘黄色的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照进来,在地上投映出斑驳光影。
一个束着高马尾,穿着朱红蟒袍的男子端着金贵的玉盘蹑手蹑脚地走进殿内,他看了眼躺在床上酣然入睡的小皇帝,眸中温柔似水。
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只剩他和他的陛下。
可是小皇帝已经快一天没有进食了,不管怎样他都得把人叫起来吃点东西。
祝青源动作轻柔地掀开一点被子,让迟玉的脸全部露出来,然后凑过去温声细语地唤道:“陛下,醒一醒,属下把御膳房温着的粥端过来了,您多少吃一点,垫一垫肚子。”
“陛下,陛下?”
“嗯……”
迟玉稍稍皱眉,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在祝青源锲而不舍地呼唤声中还是不耐地睁开了眼。
那双眼眸像是被蒙上一层水雾的黑宝石,美丽又耀眼。
祝青源在旁边安静地等待着。
迟玉渐渐回过神来,他在祝青源的搀扶下艰难地坐起身,尽管动作很小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牵动到下面的伤口,披在身上的睡袍也顺势往下一滑,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爱痕。
迟玉见状“啧”了一声,心道这只小狼崽子真是会咬,疯起来根本没有节制,一直到清晨,他受不住昏过去的时候祝青源还在抓着他的腰上下耸动。
“陛下,属下……”
“别说了,把粥端过来。”
迟玉刚开口说话就被自己嘶哑的嗓音震惊了一下,像年代久远的坏琴被强制拉动琴弦,虚弱无比。
祝青源的眼中闪过一瞬不忍,连忙把粥端过来:“陛下,需要属下喂您吗?”
“嗯。”
迟玉也不矫情,他现在身子被折腾得快要散架,连动一动小拇指都费劲,况且以前也经常让祝青源伺候他用膳,便自然地把递到嘴里的粥喝了下去。
温度正好,到嘴里也不烫,迟玉喝了几口把肚子垫了垫开始询问祝青源正事。
“昨晚到底是什么回事,查出来了么?”
“暂时还没有,”祝青源恭敬地应道,“属下还在查,那个女人也被扣下审问,只是还没把她的嘴撬开,昨天的事情也被封锁了,知道内情的内侍已被全部处死,没有传出去任何风声。”
“嗯……出去吧,朕要休息了,这几天没什么事都不必进来打扰。”
“是。”
之后迟玉顺理成章地在自己的宫殿里舒舒服服地躺了三天,不用早起去朝堂上当花瓶的日子真是太爽了,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干啥都有人伺候。
可惜他也不能一直不去上朝,主角受已经开始起疑了。
“那个女人到最后也没有供出主谋,但属下已经查到这件事和镇远将军有关,”祝青源向小皇帝汇报,“还好陛下当时处理得好,让属下带着那个女人回来了,镇远将军虽然对您这几天没去上朝有些猜疑但也并没有证据。”
毕竟当时在现场的只有中了药的皇帝,一个女人和一个太监,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是一个太监给皇帝解了毒。
“嗯。”迟玉浅浅应了句,似乎没什么兴致。
祝青源抬头看了眼还躺在榻上的迟玉,瞥见了他脖子上还残留着的咬痕,又垂下眸。
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那晚完全没有克制,在陛下的身上留下了太多印记,才让陛下不得不躺在床上不能见人,其实那个药并没有那么强烈,是他卑劣的欲望在作祟而已。
他明明只是个最卑微的太监,凭什么……
祝青源“砰”地一声双膝跪在地上,随后拔出腰间的佩剑,双手把剑呈在皇帝面前。
“臣有罪,请陛下赐臣一死!”
迟玉听后将手里的话本扔到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连抬头都不敢的男人,反问道:“卿何罪之有啊?”
祝青源很少在没有外人的地方对小皇帝自称“臣”,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位高权重的权臣,永远都是皇帝的奴隶,是他身边的一条狗。
每次称“臣”的时候就是对这件事情非常郑重认真的意思,祝青源是真的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臣不该有私心,对陛下做出这种事……陛下放心,臣已经将之后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以后阿福会陪在您的身边服侍您。”
“你想死?”
“请陛下赐臣一死。”
迟玉接过那柄剑,剑身寒光凛凛,锋利无比。
祝青源闭上眼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从脖子处传来的疼痛,而是听到剑被狠狠扔到了地上的声音。
他错愕地睁开眼,下一秒便被小皇帝挑起下巴,被迫和那双深邃的黑眸对视。
“祝卿,你在朕身边侍候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朕的规矩呢,在后宫犯错了的人,当然要去训诫司领罚,你说是不是?”
训诫司,就是那个把人调教成“狗”的地方,的确会有很多得罪了皇帝的人会被丢进里面去改造,那个和宸妃私通的侍卫就落得那样的下场。
祝青源当然没有异议,他这条命都是陛下给他的,陛下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毫无怨言。
“那,陛下保重。”
说完祝青源转身就要走,却被迟玉拦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