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放过我吧!()(2/2)
怀里的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他的味道,是属于他的东西,邬盛亲吻着邬樊的后颈,漆黑的眼底是掩藏不住的餍足。
他抬起邬樊的头,将他的脸扭向自己,那张潮红未退的脸上满是失神与颓丧,然而邬盛不在意,他低下头把自己的唇贴上了邬樊的唇,轻轻松松地把舌头送进邬樊温热的嘴里,卷起里面软舌,吸吮舔弄起来。
湿滑的软舌彼此纠缠着,邬樊被吸得舌根生疼,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角处滑落。
邬盛的吻总是这样缠绵深情,每一次亲吻都让邬樊错觉地以为邬盛是深爱着自己的,可是男人每一下插进他身体里的鸡巴又是这样的凶狠与不留情面,不顾他的哭喊与抗拒,冷漠无情地一下下地狠凿着,带着把他贯穿插烂的力道,恨不能直接把他操死在床上。
邬樊被吻得一片眩晕,等到邬盛终于肯松开他时,邬樊还因为缺氧而剧烈地咳嗽起来,邬盛一下下地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动作轻柔的如同小时候他每一次生病沮丧时,邬盛抱着他轻拍抚慰时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邬樊闭着眼,觉得自己可笑,他把头贴在邬盛的脖颈处,带着自嘲与绝望地问邬盛,“哥,你是想把我逼死吗?”
邬盛拍他背的动作一顿,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额头,漆黑的瞳孔里幽暗阴郁,声音沙哑低沉,“不,我想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即便是死了,我也能把你做成标本留在身边。”
男人平静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警告与强横的威胁,邬樊浑身发冷,他知道邬盛从来都不开玩笑,是个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人,尤其是在他的事情上。
他只是从来都不知道邬盛对他竟然有着这样病态到扭曲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那样浓烈深重的掌控欲就像是从地狱烈火里伸展出来的枷锁,带着灼烫的温度捆绑着他的身体,禁锢着他的灵魂,生前死后,永远无法逃离。
他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邬盛,搞不懂这个世界,也看不清这个所谓的游戏了。
乱伦背德,暴力强取,这如果真的是惩罚,那么这场所谓的游戏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邬樊脑袋沉沉地想着,意识逐渐被看不见的黑暗吞噬。
颜笙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窗帘紧闭着,只残留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鼓起来一个小包,上面的人正安安静静地沉睡着,颜笙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关上门,走向沙发,把手里拿着的大包放在靠墙的沙发上,然后动作轻缓地打开上面的拉链,从里面翻找出两个未开封的小袋子,然后拿着它们脚步轻柔地走向床边。
邬樊正趴在床上沉沉地睡着,苍白的小脸上双眉轻蹙,像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昏暗的光线下,依旧能看见邬樊裸露在被子外的肩颈上布满的青紫爱痕。
颜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后在床边坐下,他伸出手抚上邬樊的后颈,沉睡中的人如有所感般微微地抖动了一下,颜笙无声地轻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邬樊的脖颈处缓缓滑落,一点点往下地将盖在邬樊身上的被子推落下去。
温热的指尖沿着脊骨一路向下滑动,颜笙的眼神专注,像是在评赏着上佳的丝质布料。
暧昧的指尖滑经邬樊漂亮的蝴蝶骨,凹陷的腰窝,圆润红肿的双臀,然后是白皙滑腻的腿根。
被子被一路向下推到脚踝处,温热的皮肤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邬樊的身体微微地颤栗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却被颜笙用另一手压着后背无法动弹。
邬樊之前实在是被折腾的太累了,即便男人把手压在他的后背上,他也丝毫没有想要醒过来的迹象。
颜笙握着他的脚踝来回地摩挲了两下,然后手指又沿着邬樊修长笔直的长腿缓缓上移,男人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涩情与下流。
他很喜欢手底下的触感,也很享受抚摸邬樊的身体,颜笙享受般地眯了眯眼,掌心处的皮肤温热,细腻,柔韧而鲜活,就如同邬樊这个人一样,温热而善良。
明明把袖扣和胸针送给他的时候眼底满是哀伤,可脸上却依旧挂着真诚的微笑,看上去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笑。
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去抢?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只要最后能到自己手里那就好了,其他的又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呢?
真是傻的可怜又可爱。
颜笙把手停在邬樊的腿根处,那里的皮肤尤其的细腻滑手,只是上面的皮肤被蹭破了,涂了一层薄薄的药液,摸着滑腻腻的。
颜笙沿着他的腿根揉上了邬樊绵软的臀肉,手掌轻轻地往前一推,绯红的臀肉便掀起一阵涩情的肉浪,细腻柔软的肉臀如同柔韧的面团,可以被随意地揉捏搓扁,实在是好玩极了。
颜笙像是新的了一个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玩了好久才终于肯放过邬樊早就惨遭蹂躏,如今更是伤上加伤的双臀。
他摩挲着邬樊的尾椎,然后手指沿着股缝插入邬樊的臀肉,修长的手臂被两边柔软的臀肉夹在其中,就像是躺在两个巨大的棉球间一样舒服极了。
颜笙眉眼带笑,指尖一直滑到邬樊的后穴口,那个被插得肿胀充血,委委屈屈地嘟着一张小嘴,拒绝任何东西再进入其中。
那两个人也真够狠的。
颜笙眸色暗沉,手指沿着穴口打着圈地摩挲着,肿胀泛红的穴口委屈极了,拒绝的意味十分的明显决绝。
颜笙轻笑着用手指在穴口上面轻点了一下,然后收回手指,拿起桌子上的东西,拆开上面的包装,向掌心的方向倒落。
两个光洁的跳蛋滑落到颜笙的掌心处,颜笙拿起柜子上的消毒液,仔细地给跳蛋消毒擦净,然后再拧开润滑剂,仔仔细细地涂满整个跳蛋的表面。
床上的邬樊还在无知无觉地沉睡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正有人捏开他的臀肉,掰开他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往里塞东西。
只是肿胀的穴肉实在是抗拒的很,睡梦中的邬樊眉头越皱越深,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两声难受的轻哼。
颜笙一只手往里塞着跳蛋,另一只还不忘把玩邬樊的臀肉。
昏暗的光线中,颜笙那张一贯挂着温柔笑意的双唇间缓缓地吐出一句可怕的话语,“小傻子,现在你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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