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炮:像迸发的岩浆一股股打在肠壁上,烫得他心颤(1/2)
凌轻寒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释放过了,他始终维持着面对面的插入姿势,撑在栗澄的上方,粗硬的性器已经在穴口打出一圈白沫,眼睛却始终黏在栗澄满是潮红的脸上舍不得离开。
栗澄没有看错,凌轻寒的眼里盈满了克制的温柔,但温柔的背后还有隐而不发的恨。恨自己的身份带来的联姻,恨自己消失的勇气,恨栗澄不肯乖乖地躲在他的身后。
但这些不明的情绪在见到栗澄那刻都消失了,他现在只想要把人按在怀里,把自己的精液射满骚洞,让自己的气味留在栗澄身上,像一只圈地的狗。
至少这一刻,他们肌肤相亲,体液互换,是最最亲密的关系。
去他妈的鹿瑶!去他妈的联姻!
凌轻寒将头埋在栗澄的颈间,种下一颗颗草莓,从脖子那片开始直到锁骨处,非常认真,嘬出草莓红了才松口继续下一个。
栗澄被吸得疼了会轻轻地叫,凌轻寒就拿舌头去舔,温柔又缱绻。
“嗯......你怎么哼嗯,还,还不射呀?”
“想让我射哪里?”
“射给我,呜呜全部射进来,啊啊啊射嗯射到里面嗯......”栗澄的话被撞得七零八落。
凌轻寒如栗澄所愿咬着牙开始做最后的冲刺。明明已经插到了最里面,但还是怎么都要不够,他觉得自己下腹在着火,浑身都在叫嚣着要操死身下的这个妖精。
栗澄配合着凌轻寒的节奏,后穴放松又绞紧,两条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脚腕上悬着条白色的内裤,随着两人的动作颤动,要掉不掉地挂着。
“啊......轻点......射得轻一点嗯......”栗澄的脚尖突然绷紧,凌轻寒积攒了一晚上的浓精一股股打在他的肠壁上,像迸发的岩浆,烫得他心颤。
这他妈的哪是他能控制的!凌轻寒又往深处捅了几下,换来栗澄挠人心肝一般的呻吟。
两人肉贴着肉喘着大气,凌轻寒舍不得退出去,他半软的性器堵着精液,抱着栗澄侧躺在沙发上,东嗅嗅,西闻闻,似乎在检查小橙子还有哪里没沾上他的气味。
“房间在哪里?”虽然这套房子是凌轻寒送的,但是当初都是他的秘书在处理,他还是第一次过来这边。
栗澄被弄得浑身酥软,有气无力地给凌轻寒指了个方向。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抄着腿弯抱起,直奔房间方向而去。
凌轻寒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精液滴答滴答流到地板上,栗澄难为情地缩着屁眼,把头埋在男人胸口做死人状。
他被扔到床上。
凌轻寒跟着屈腿而上,腿间沉甸甸的一团随着他的动作晃晃荡荡,鹰隼般锋利的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床上的猎物,解完最后一颗扣子,他就立马扑上去扯栗澄的衣服。
小橙子只穿了件宽松的T恤,轻易就被凌轻寒撩了起来。
男人急躁的动作突然就停住了。
栗澄睁开眼,就看到凌轻寒直愣愣地对着自己的胸口看,他有些不好意思,想拿手去遮,却被男人一把按住,两只手被锁在头顶。
不停起伏的胸膛使蓝宝石的光流动起来,闪耀又璀璨,凌轻寒不得不微眯起眼。他也是做珠宝的,当然看得出来这对宝石虽然不大,但不论是颜色还是净度等级都很高,是不可多得的上等货。
“谁送的?”其实不用栗澄回答,凌轻寒也猜得出来,帝豪可不缺有钱的金主,他能在帝豪把人捡走,别人自然也能,他有些不高兴,抢先一步道,“算了,不用回答。”
栗澄本就没打算回答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他使了些力气挣脱了凌轻寒的牵制,反握住凌轻寒的手,带着他放到自己的胸口,噙着笑问道:“好看吗?”
凌轻寒反倒被栗澄大方坦然的样子弄得有些无措,他心中泛酸,嘴上却干巴巴地回答,“好看。”
栗澄轻笑,捻动乳钉,昂起头凑到凌轻寒耳边,吐气如兰:“我也觉得。”
凌轻寒的眼神立马就暗了下来。
这妖精,真的太欠操了!
栗澄能从凌轻寒猩红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很诱人,他满意地扬起嘴角,搂住男人的脖子缠吻上去,脚跟在男人的尾椎处摩挲,邀请男人赶紧进来。
凌轻寒没有客气,从床上操到浴室,再从浴室干到落地窗边,把人对折起来,将人压在地板上,按在玻璃窗前,腥膻的精液气味弥散在整间房子的角角落落。他要让栗澄摆脱不了他,只要回家,随时随地都能回忆起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两人厮混了三天,栗澄喝个水都能撩得凌轻寒一身火气。
栗澄身上的衣服穿了脱,脱了穿,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深深浅浅缀满红痕,看着令人心惊。
凌轻寒似是要将积攒数月的精气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栗澄一个人身上,不知节制地索取着。而栗澄也大方,要什么给什么,完全将自己敞开,里里外外都浸满了男人的气味。
两人在屋内不知日月,有时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汇,就能天雷勾动地火,像两头发情的兽,就地开始交配。
刚刚做完一场,凌轻寒黏糊糊地抱着栗澄躺在床上,两人都汗津津的,却没人提出要分开些。凌轻寒勾着栗澄的脖子正想要索吻,门铃声就响起了。
栗澄终于能够喘口气,他有些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尽管腰酸腿软,还是在听到门铃的第一时间就从男人怀中钻出来,抖着腿出去开门。
门开了,站在外面的是蓝有鹤。他手捧鲜花,眼带笑意,见栗澄在家,满脸惊喜。
但很快他的笑意就僵在嘴角。
栗澄出来得急,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膝盖红红的,藏在浴袍下面,若隐若现,欲盖弥彰,脚腕处一圈红印,嘴唇被吮得微微红肿,最明显的是锁骨处的吻痕,一枚叠着一枚,让人无法忽视。
大家都是成年人,蓝有鹤只一眼就知道栗澄这是刚被人折腾了一通,才从床上下来,身上还带着暧昧的气味,他一颗滚烫的心瞬间变得拔凉,嘴巴张开又合拢,一时间竟无法说出话来。
栗澄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心软了,“要进来吗?”
“我来......”
“小橙子,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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