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炮:小橙子股被C红酒瓶(疯批跋扈攻)(2/2)
栗澄想要冲上来救人,却被人一把抱住,男人力气很大,舌头像蛇信子一样在栗澄脖子舔弄,栗澄恶心地打了个冷颤,却一时挣脱不开。
封启今天火气很大,从自己点的人不能来开始就积攒着的那股暴戾终于爆发,区区一个服务生也敢逆着他来,他拿过栗澄送来的那瓶酒,开了木塞,像个恶魔一样走向陶稚林。
“把他腿掰开!”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你这样是违法的,我要去报警,啊,救命,救命!”陶稚林绝望地哭叫着,四肢被人牢牢地锁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靠近。
“哈哈哈哈,这小鸭子说要报警呢!诶,你知道封少是谁吗,还报警,局长见了我们封少还低头走路呢,我看你是想吃牢饭了。”陶稚林听到身边传来嘲讽的声音。四周围满了人,他们因为他的痛苦而欢笑,他气到想要杀人,但他的力量如此弱小,他们要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叫葡萄是吧,今天咱们就来酿葡萄酒,知道这酒多少钱吗,你得卖几次屁股才能赚回来啊,今天就便宜你了!”就在封启要将瓶口抵住葡萄穴口时,耳边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放开他!我陪你玩!”栗澄的脖颈满是红印,衣服也已经散开,明明看上去这么狼狈,但是直视着封启的眼睛里泛着冷光,气势半分不输。
封启没想到栗澄会主动说这句话,因为栗澄看上去美丽得危险,骨子里带着股倔强,看着不像是个会低头的,明明穿着一身服务生的衣服,但与他对视未有分毫怯懦,仿佛低一下那高傲的头颅,皇冠就要掉下来似的。他虽然对栗澄有兴趣,但他其实不喜欢玩带刺的玫瑰,他怕遇上个不怕死的,栗澄看着就挺有那种与人同归于尽的魄力。
以前他玩过一个小明星,最后差点闹出人命,他爸动了很多关系才摆平,暴揍了他一顿还扣了一年的零用钱,所以对于栗澄这样的冷艳美人他最多看看,并不想招惹。但如果美人主动张开腿,那自是两说的。
“放了吧。”封启叫人放了陶稚林,玩味地盯着栗澄。
栗澄闭了眼,解开了裤子,露出笔直白皙的大长腿,他毛发稀疏,腿型漂亮,小腿肚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比很多女生的腿还细,看得封启眼睛有些发直。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栗澄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黏在他身上的视线。陶稚林哽咽着道,“橙子不要,呜呜呜。”
“操!”封启一把将人扯到沙发上,“屁股形状这么骚,是被精液喂肥的吧!”他血气上头,整个脸都有些红。
他扯了栗澄最后一层遮羞布,周围一阵抽气声。
“操!封少,粉红色的!”
“我看看,操!他还脱毛了!”
“没见识,一看就没玩过男人,他们这种人都脱毛!”
“闭嘴!”封启已经喘起了粗气,喉结不停滑动,性器被裤子卡得难受,他粗暴地扯下裤头,放出了巨龙,整个人都有些走火入魔般亢奋,拿过一旁早就开了的啸鹰朝栗澄的穴口浇下去。
酒香瞬间溢开,栗澄被冰凉的液体冲在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身体不住一颤,连带着穴口都被刺激地一缩一缩,这淫靡的画面冲击着视觉,周围口水的吞咽声不觉响了点。性兴奋导致身体温度攀升,连带着栗澄身边的空气也火热起来。
封启抖着手,把瓶口对准栗澄的微微开阖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一旁的陶稚林已经泣不成声。
栗澄只觉后穴被撕裂开,没有扩张过的穴道干涩紧致,突然被坚硬的瓶口破开,他痛得要夹紧双腿,却被人用力掰开,他这才想起来周围还有多少人在围观着。
封启还在往里推,特意把瓶身微微抬高,红酒液顺着往肠道里冲进去。瓶口冰冷,红酒也比肠道的温度低上很多,栗澄的穴口缩得更加厉害,增加了封启往里推的阻力。
“操!好紧啊!”大家都紧紧盯着栗澄下身,看着瓶子里的葡萄酒变得越来越少了,咕咚咕咚不停冒着泡,一个个变态们看得狼血沸腾。
栗澄开始只觉得穴口胀痛,接着就是整个肠道壁都被酒夜冲刷着,最后连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他闭着眼把脸转向一边,仿佛整个人格都被打破了,现在躺着的不是他自己,是个陌生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封启快要疯掉了,栗澄冷白的皮肤上染满了酒红色的印渍,格外的鲜明,92年的啸鹰该是有市无价,但他觉得值得,比喝进肚子里值得多了。
他握住瓶身,模拟性交动作做抽插状,看着栗澄受不住地呻吟闷哼,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鸡巴要爆炸了。
栗澄从没有这样的体验,已经过了最初的疼痛,瓶口的直径比所有他上过的男人都要小,但是一直往体内灌的酒液让他心理上恐惧,仿佛下一刻肚子就会爆炸,而身边人粗俗的叫骂声和他身上乱摸的手提醒着他的丑态被很多人看了去,他被人摆出屈辱的姿势,沦为一个玩物。
但更让他害怕的是,他心中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种隐秘的快感,是把所有条条框框打破,把所有的自尊世界观价值观公德心打破后那种变态的趋于原始的性满足。
封启没有等所有的葡萄酒都灌进去就把瓶子拔出扔在了地上,随着啵的一声,一股股深红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像是泄水阀门被打开,一发不可收拾。封启看着小穴像喷泉一样往外不停喷液体,低吼一声,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滚开,别碰他,他归我一个人。”封启话音落下,在栗澄身上磨蹭的阴茎就讪讪收了回去。有人流鼻血,有人在旁边自渎围观,有人抓过身边的公主少爷干了起来。陶稚林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性交狂欢,心理阴影面积已经覆盖了他整个身体。他不敢哭出声来,害怕被人抓去操一顿,只能无声流泪。
栗澄被顶得头晕眼花,他想抓住身边的东西,但真皮沙发根本揪不住,只能被封启大刀阔斧的动作逼到角落为止。满肚子的液体跟着他的动作剧烈晃荡,他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酒气钻入身体每个毛孔,他想自己是醉了。
封启并没有坚持多久,吼着射了出来,拔出来后立马掰开栗澄的腿,欣赏着自己的白浊从艳红色的头洞里流出来,与红酒一起冲出栗澄体外。然后他又看硬了,拉起栗澄站着操弄起来。
栗澄一起身,被灌了一肚子的红酒就关不住地冲了出来,他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下涌,红酒液已经被他含得温热,像失禁了一样流个不停,顺着大腿流下,只一瞬就已经到了脚踝处,极其羞耻。
栗澄肤白,红酒虽然颜色比血暗些,但乍一看还是挺吓人的,栗澄像是被肏得小产了一样。但身后的男人动作不停,他没有着力的支点,只能扶着封启的手臂,被顶得一耸一耸。
这场荒淫的聚会结束后,陶稚林跪爬着拿着浴巾盖住了栗澄的下半身,他腿软得不行,眼睛哭得肿得像核桃,抱着栗澄不停的抽噎。
“我,呜我们,马,马上,去呜,去辞职。”他打着哭嗝,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都怪呜我,我见,见钱眼开,呜呜呜,小橙子,呜呜呜!”
“那我不是白挨一顿?”栗澄有些脱力,他肚子也有些疼,靠在陶稚林身上有气无力道。
“呜,你,你还笑,我,我们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你去找梁经理,他会去叫帝豪的医生过来的。现在太晚了,你和我一起去隔壁空客房睡一晚吧。”
栗澄上完药躺上床的时候快接近午夜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秦书澈打了电话。秦书澈好像专门没睡在等栗澄电话似的,嘟了一声就接了。
“阿澈,今天太晚了,我就在学长那里对付一晚。”栗澄等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都没回应,只有压抑的喘气声提醒着他对面是接了电话的。
“阿澈?”
“这都第几次了?栗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问你什么你都不说!”
“阿澈,我保证......”
“随便你,你爱回来不回来。”说着就挂了电话,看得出来是真的气着了。
陶稚林瞪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因为哭过,双眼皮肿得像刚割的一样,脸上还印着两个巴掌印,小心翼翼地问,“橙子,你没事吧?”
“没事。”栗澄牵了牵嘴角,笑容满是苦涩。他在秦书澈面前给自己打造了一个完美室友人设,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人设就崩塌了,他也不敢把真实的自己剖开来完完整整晾在秦书澈面前。如果他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不堪的人,他大概会觉得恶心吧,因为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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