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炮：用指腹轻刮马眼，喷得满屋子都是s橙子味（1/2）

栗澄入职一个半月的时候才见到传闻中的顾总。能在A市这样卧虎藏龙的地盘上建立起帝豪这样一个国度，顾腾的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中间盘根错节的利益链栗澄这样的小人物当然也无从得知。

他只觉得顾腾委实年轻了些，在栗澄印象中，能独当一面在王权富贵间混得风生水起，怎么着也该是个四五十岁的老总，没想到顾总风度翩翩像个世家公子，半点没有商人的铜臭味，唯有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狐狸眼泄露了他眼中的精明和算计。

顾腾中来GT的时间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光是帝豪和其他投资项目就够他忙的了，需要他出面维护的客户并不多，所以他主要就在帝豪顶层活动和办公。都说帝豪是个销金窟，是他的摇钱树，但其实帝豪对他最大的价值就是资源和人脉。而GT的业务就比较简单了些，偶尔他会陪着客人下来玩玩。

顾腾进来的时候，栗澄正拿着个小本本在吧台盘点，他看到一个挺拔俊美的男人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这身行头从头到脚看着就考究，身后跟着一串西装革履的人，张经理坠在队伍的最边上，点头哈腰地汇报着，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栗澄想起来小时候看过的一部日本恐怖片里面的裂口女，和张经理的嘴巴还蛮像的，不由轻笑出声。

GT属于业务条线，主要还是靠酒水销售，营销部门一早的定位就是走高端路线，所以消费的主力军也一直是成功的有钱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网红为装逼格来GT拍照打卡并上传到了社交媒体上，GT逐渐走红网络，因为低消门槛太高，反倒是吸引了一些年轻人前来打卡，把这个品牌炒得很是火热。

营销总监低声地在顾腾耳边说着业务情况，张经理也与有荣焉，腰杆都不由挺直了些。虽然他处在管理层的最低端，但实打实是在一线干活的，又累又苦还操心，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客人，A市哪个有钱人背后没点势力呢。

顾腾微微低头侧脸，时不时点头表示肯定。张经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心里乐开了花，这下奖金没跑了，嘿嘿。

路过吧台的时候，顾腾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直直朝栗澄看了过去。身后一众人也跟着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栗澄身上。栗澄无法，出于礼貌，只好放下手中的记事本，微笑示意，“顾总好。”

张经理见状，立马笑得像个媒婆似的，“顾总，这是我们GT的新门面担当，A大的学生，还在读书呢，在我们这里兼职，表现特别出色，还得过周冠呢，哈哈。”

顾腾看着栗澄的表情有些玩味，盯着栗澄的名牌，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嚼烂了吞下去，“橙子。”

“对，对，对，橙子，哈哈哈！”张经理附和道。

顾腾意味深长地看了栗澄一眼就离开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赶紧跟上。

栗澄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又想不起来两人有什么交集，只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栗澄又见到了顾总，身后还跟着林焰，看上去两人很是熟稔，相谈甚欢并步走来。

王杰背对着林焰他们，戳了戳栗澄，“橙子，看到焰哥了吗？”

“谁是焰哥？”栗澄歪了下头，王杰觉得挺萌的。

“就是林焰啊！”他看栗澄还是满脸问号的样子，急起来，“你们都打了这么多炮，你不知道林焰？？？”

“他不是叫Fme吗？”

“嚯，Fme是我们乐队的名字哦。”

“哦。”栗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找我干嘛？”林焰语气很呛，显然是把刚才的对话都听进去了，被栗澄气着了。干了这么多次连他名字都不知道，这是多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把他当按摩棒不配拥有姓名吗？说出去他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气炸！

顾腾显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看着林焰和栗澄的目光有些沉，林焰的炮友，这个橙子有点意思。

王杰被林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过头，高兴叫道，“顾总，焰哥！大牛刚创编了一段架子鼓，你来听听。”

“嗯。”林焰跟着王杰上台了，擦过栗澄耳边时，留下了一句，“给我等着，看我不肏死你！”又凶又狠，栗澄的视线也跟着移到了台上。

栗父栗母从来没让他接触过学习以外的兴趣班，栗澄看着林焰那边的动静，眼神里带着一丝艳羡。架子鼓看上去挺好玩的样子，自由，激情，洒脱，自信，真好。

“想试一试吗？”顾腾的声音打断了栗澄的思绪，他看向顾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那是不属于他的世界。但是顾腾径自拉着他的手，走上了舞台。顾腾年轻时也爱玩，什么新鲜玩什么，他会的乐器不比林焰少。

大牛见老板过来了，以为是顾腾想玩，就起身让开了位置。

“坐！”顾腾把栗澄按到位子上。

栗澄一脸无措地看向顾腾，“我不会。”他小小声道，手却不自觉已经把玩起了鼓棒。

“我教你。”顾腾弯下腰站在栗澄身后，两手把住栗澄纤细的手腕，带着人找节奏，一边传授着打鼓的窍门。栗澄跟着顾腾的动作，从慢到快，反复几次，听上去还挺像个样子。

“你自己试试。”顾腾放开了手，任由栗澄自由发挥。

栗澄凭着感觉来了一段，身边突然没有了喧嚣，他好似进入了一个小小的独属于他的世界中，只听得到自己的鼓声，铿锵有力，感受着节奏和律动，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很开心，很放松，像是享受了一小段性高潮，妙哉妙哉。

栗澄停下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大牛不吝夸赞，“你第一次玩么？挺有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