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暖情(怀崽、涨N)(2/2)
赵雍酒劲上头,眼皮开始打架了,男人倒是很兴奋地犁地,粗大的龙根宛如最忠实的老黄牛,卖力的耕作着,期望能结出果实来。越往前寻幽探秘就越紧致,湿软的洞口徒劳地抵抗着,完全无法抵住卖力冲刺的大军,不多时就被长驱直入城门,兵临城下。
城门紧闭,粗大的撞木卖力的冲撞着,不多时就有细碎的水流冲出,黏腻的淫液做润滑,这最后一道防守还是失去了它的作用,被迫门户大开迎来了军队,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种子,一个小小的果实正在成长。
赵元佑舒服地抱着人,湿热的媚肉迎合着龙根,让男人爽的不行。赵雍闭着眼睛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浅眠,隐约感觉肚子里多了些东西,被什么填满了。但他实在是困倦,于是并不在意,沉浸入香甜的梦乡里。
翌日天将明,晨光微露,赵雍看着皇帝上车离去,亲了亲小儿子的小脸,问道:“岁安,给你添个小妹妹好不好?”
“妹妹!”
赵曦甜甜地喊着,赵雍将手搭上自己的腹部,露出了一抹清浅的微笑来。
“万年公主,太祖高皇帝最幼女也,宣武六年八月十五日生于斓曦园。帝以其年少,甚爱之,异于姊妹。自永兴、康乐二主出降,公主之宠,皆超前例。”——贾德《稗史》
宣武六年八月十五,中秋节。
天子降诏,许中秋节张灯一日,当日更是允许未得差遣的宫侍晚间结伴出宫赏灯,在宫门下钥前回来即可。一时间皆称圣明,而皇帝本人却早就不在宫中了。
过了亥时,喧闹的街景渐渐收敛,唯有一轮明月高悬。四十一岁的皇帝终于等来了自己一生中第九个孩子、第三个女儿,他不是没做过父亲,内心却仍然带了些许欣喜。
襁褓中的女孩皱皱巴巴的,丝毫看不出长相,他有些忧虑,点点孩子的额头说道:“你可不要长的像你爹我啊……像你娘多好。”想起长得像自己的长女和次女,不由得叹了口气。
内房中仍然留存着淡淡的血腥味,赵雍沉沉睡去,脸色惨白。赵元佑坐在床边,温柔握住爱人的手,些许时候他的手顿了顿,从赵雍发中挑出一根白发来,轻轻一揪就落下来,皇帝将之放进了内袋荷包里,里面已经有数根银丝了。
赵元佑沉默了片刻,蜻蜓点水般吻过爱人额头,随后嘱托侍女照顾好赵雍,在第二日清晨回到了宫中,虽然不用大朝,但摞了一沓奏章没批。他忙得昏天黑地,终于挤出时间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依旧是便装出宫,内房中,赵雍正解开衣襟为孩子喂奶,冷不防吓了一跳,嗔怪道:“这是做什么景元,进来都没得声?”赵元佑将他揽在怀里,看向幼女,就见她的脸已经长开了些,不由得庆幸起来她肤色不像自己了。
小姑娘吃着吃着就睡着了,赵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身边,胸口依旧鼓鼓囊囊的。他忍着羞耻靠向皇帝,低声哀求道:“二郎、给我吸、吸一吸。”
赵元佑眼睛亮了亮,捏了捏赵雍因为生产有些胀大的嫩乳,一点白色奶汁流出来,带着满室奶香。他低下头含住乳珠,有些腥淡的奶水划入喉头,不多时就将两个奶子的乳汁吸得精光。
“你多几日如何?让闺女多吃点?”
“……官家若想吃可以直说。”
“咳咳,穆之误会了,我可没有这般想。”
“臣要上朝,哺乳何其不雅?闺女自有奶娘带。”
赵元佑有点遗憾,于是岔开了话题,问道:“给闺女取名了没?”
赵雍轻轻摇头说道:“我……先不取大名,等周岁了再取吧,至于小名……”他抬头露出一个浅笑,接着说道:“就叫娇娇如何?”
“好名字!”皇帝赞叹道,接着话锋一转接到:“至于她的封号,东京即前朝长安城,其下辖万年县、大兴县,不若就以万年为号,愿她万年长安,如何?”
赵雍沉默了下,轻声问道:“此番不比灼华之时,官家已然登基,突然多一亲女,如何说道?”
“此般无妨,我会处理好的。”伸手拂去爱人的发丝,赵元佑解释道:“世间女子皆不易,娇娇是朕的女儿,自然该是公主之尊,待你我去后,总能保她一世平安。”
赵雍蠕动了下嘴唇,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将脸埋入爱人的胸膛,闭上了眼睛。
宣武七年二月初十,册皇三女为万年公主;二月十四太祖生辰即千秋节,许假三日,上于永福宫设宴,受百官贺。
宴席散去已近亥时,赵雍踏上马车时被吓了一跳,皇帝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安静些,小声说道:“今日你还欠我一顿长寿面呢,可不许耍赖。”
赵雍小心撩开帘子看了眼,嘱托车夫快些,回头低声说道:“今日官家圣寿,怎么还来臣这里?”
赵元佑脸色微红,躺在爱人腿上,舒服地叹气道:“穆之,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天我有多累……千秋节你就不跟我一起过了吗?只有你和我……”
幸而宫门至府中并不很远,看到的人也不多,赵雍吩咐女使抱来孩子塞进赵元佑怀里,就自己下厨去了。
赵元佑坐在床上,逗弄着会翻身的女儿,这小家伙已经长开了,是目前五个堂姐妹中最好看的一个,将来一定是个美人胚子。皇帝拿着拨浪鼓逗孩子玩,小姑娘不太领情,哈切连天,往父亲怀里爬了爬就不动了,仔细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这时赵雍端了碗长寿面进来,赵元佑趁机将孩子抱给女使带回去睡觉。十几年过去,这碗面依旧是那个味道,赵元佑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精光,连面汤也不曾留下。擦了擦嘴,就见赵雍支着脑袋看着他,问道:“景元想好娇娇的大名了没?”
提到这个赵元佑清清嗓子,正色说道:“就叫芳菲如何?”
“啊?”
“芳菲,‘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芳菲,当年我老家邻居家的女儿就叫这个,还有那陈州春和楼的花魁,是真漂亮啊……”
余下的话语尽数在赵雍的注视下憋了回去,赵元佑咳咳嗓子,眼神飘忽:“我错了穆之……让我再想想……不若就叫宝珠吧?宝,珍也;珠,玉也;她是我们珍贵的明珠,如何?”
“赵宝珠吗?”赵雍念了几遍,跟着笑了起来:“官家起的好名字,只是不如解释一下陈州的花魁是怎么回事?”
赵元佑心里暗暗叫苦,深恨自己嘴瓢,上前几步将赵雍打横抱起,大步迈向内室。赵雍一个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抓住皇帝的衣袖,紧跟着吹息了烛火,留下一室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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