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打架促进发育?（2/2）

杜宁过来摸了一下任之初的手，然而阴恻恻的说：“小子，你要发育了，很快，很快！”

任之初和穆春都没看懂这神乎其神的杜宁要说的话，不过杜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任之初不关心这个，也没再问，只是扶着老乞丐到一旁休息，暮春倒是很在乎杜宁这句话，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那杜宁也不是个省油灯，三言两语就回击回去，没给钱自然也不会得到答案。

但为什么杜宁没有伸手向穆春要钱说答案便不得而知了。

老乞丐还是做了一顿饭招待他们，包括杜宁，只是招待的饭食很是粗淡，是简单的农家菜，可以说是山野小菜没有肉，对于无肉不欢的任之初来说就是噩梦，但老乞丐一番好意，他不能疏忽，便装模作样吃了起来，手上是一碗野菜粥，即便没什么味道，连盐也只放了一点点，但他还是露出笑脸来，让老乞丐可以心安。

杜宁凑到他旁边，手上提了一把野芹菜，手动撕成一截一截的，扔到任之初碗里，“这可是山里最好吃的宝贝，野芹菜，你年轻多吃点，壮阳。”

老乞丐欲言又止，只是招呼他们多吃些，其余的更多是沉默，对刚才的闹剧有些懊恼。穆春不是个凑热闹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低头吃饭，露出笑脸来，不断的说和，人精的紧，任之初稍差一些，但那笑脸也快赶上穆春了，他有心帮助，但老乞丐不说自己也不好问，饭菜虽不可口，但这份心意难得。杜宁无所谓，游方郎中见多识广，看到任之初就跟看到知己似的，凑过来问东问西，任之初难得理他，但被他搅得烦了也有了火气。

“你究竟要干什么，你不要再撕芹菜了，我要吃不下了！”任之初咬了下唇，又气又怒，“这菜都要比粥多了。”

殊不知他的脸已经很红了，穆春似乎看出了任之初的变化，过来摸了摸他的腕子，遭到杜宁的无情截断，“真是无情的人，这位小哥。”

杜宁说的就是穆春，穆春回了一眼，“你管得着么？”

杜宁抢过穆春的风头，自顾自的给人之初把脉，“你懂什么。”

老乞丐看着任之初，自言自语的说：“孩子真的要有变化了。”

三人齐齐看向任之初，任之初只是脸通红，其他地方一点异变都没有，照样吃着饭，还是杜宁笑道：“不出一日，他身体必然有变化，只是看来似乎可能没有那么顺利。”

“什么似乎，什么可能，你就不能说得清楚一些。”穆春撇下一句，按照自己的步骤去照看任之初，确定任之初没有什么一样才放下心来了。

吃完了无妨，杜宁就在老乞丐的房间里找了个舒坦的角落，倒头就睡，老乞丐也不打扰他，下午不用干活，收拾了碗筷也坐在门口编箩筐，任之初见是个好机会，问了好几次，老乞丐只是缄口不言，将话题扯到别的去，任之初也彻底放弃了打探的想法，跟他要了半片镜子，看了看脸，发现确实红了不少。

穆春在旁边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等到任之初想要看下巴红不红的时候，凑巧扬起了头，十六岁的任之初的下颚竟有了微微凸起的喉头。

他想了一会儿，似乎想明白杜宁所说的变化在哪儿了。任之初发现了那灼灼的目光也没搭理穆春，“我看着没什么问题啊。”

穆春不答，让任之初跟老乞丐去一起去编筐子，任之初一把子力气没处使，也在门口帮忙，等放粮的官员回来了，便一同去商量购粮事宜。

粮食分成两批，分次入城，如今秦攸将流民乞丐都编整入户，成了耕地的佃户，按月发银子，现在军屯的士兵住在集中在大的田野，而外围一些窄小的山地就交给新的佃户，让他们开荒去，也算是有事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那长官很是严格，军屯放粮的数目都要一一查验，对于粮食的竞价都严格把关，最后在叫价的过程中，任之初幸运的得到了一批粮食，足够他卖到秋天收购新的粮食。

任之初从穆春那儿知道叫价时还有其他粮行竞争，但很幸运，那长官好像认识他，等他出声喊价的时候都会留意他一眼，虽然他没有得到大头，被城北一家更大的粮行拍了去，但他得到了小头，这一批粮食足克让任之初在安庆站稳脚跟。有了充足的粮源，他也不怕没有生意。

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本想倒头就睡，穆春这时才从下人那儿得知矮胡瓜去的地方原来是妓院，从那里的妓女小倌一打听便知道原来这人是个淫荡货色，天天想着往妓院跑，那老乞丐也知道，只是被那矮胡瓜说要给他们家繁衍后代什么之类的话说动，也就天天溺在这里，要钱给钱，要物给物，只盼生个孩子，可惜这么些年都没见效果，没生就一直给，谁知道这银两用在了哪里，或许去妓院只是一个幌子也说不定。

穆春说了假设，任之初听罢，深深的喟叹着，若说世间情欲令人难缠，这钱财才是难倒一切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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