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任之初的成长:突然的春梦(2/2)
穆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何不可?”
“根据少爷刚才说的情况,此人其实外冷内热,一开始他并不在意你,但是你有恩于他,他也有恩于你,情谊就是此时结下的,虽然他现在拒绝了你,但这根儿埋下了,迟早有一天,少爷浇了水,照顾照顾也就发芽了,切记,不能揠苗助长。”
任之初听的津津有味,穆春的话就像是引路明灯,听着越来越顺耳,听着就觉得他说得对。
“你和他有着不同的身份,所以你要做符合你自己身份的事,要有自己的风采。”穆春看着任之初满眼的期待,娓娓道来,“写信,文字把握不好,那就画画,这一笔两笔而成的画,可是吸引人的关键。”
“可我不会画画,对面可是画画的名手,他画山水可厉害了。”任之初想起那幅山水,那画的都有大家的风范了。
“你把你想说的都画在画里,最后给他埋个钩子,让他不得不作画回你,岂不美哉。”穆春轻轻一笑,没有答话。
任之初这回才算是如梦初醒,但还不够。
“另外,说出口的话,要留白,要确定,要淡然,要有余韵,不能让人看出你是故意的,也不能让人看出你不是故意的。”穆春就这样打量着他,忽然偏头笑了,“虽然这话看着很难懂,但我希望少爷你能自己参透其中奥妙。”
“这也是生意经的一部分吗?”任之初无奈的问。
穆春已然站了起来,突然回过头,笑道:“对,这就是最厉害,最捉摸不透的生意经。”
任之初听下去了,要参透就不容易,执行起来更是难得,他没有再接话,找了一个新杯子,为自己斟满一杯,入口后忽觉酒已微凉,但他还是喝了下去,五脏六腑来去暖他。他不觉得这是经营,对爱人是不需要经营的,但对外人可能就需要这样了。
他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有了自己的一番计较。
看任之初若有所思的模样,那神色似乎有些一些松动,等喝完了酒,穆春就发现任之初脸上多了些许坚毅,或许这份坚毅不多,但这也是一个芽儿,迟早要生根发芽的。他浇了这一勺水,便恰当的收了手,也钻上了榻,掀起被子也盖,跟任之初抵住而眠的架势。
任之初记得锦城的教诲和吩咐,也很感谢穆春可以如此教他,对他肝胆相照,幸好穆春的脚不臭,他也听过学堂里关系好的午睡也是抵住而眠,他也就释怀了。
梦里季伯常还是照常出现,不过是裸着的,而且跟现在的季伯常很不一样,仿佛身体更壮,肌肉更紧实,特别是裸身的男人,冰眸低垂看着他,那股冷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时,仿佛肌肤都被冻着了,冷得他生疼。
现实和梦境相互交缠,任之初只觉得穆春说得对,或许这就是不动神色,又让人害怕的眸光和神色,他确实怕了,更怕的是男人走到他面前,粗暴的揪起他的头发,让他稍稍直起上身,男人的雄腰就在眼前,那好看肚脐眼儿下是稀疏的腹毛,腹毛下面是长势良好,已经长得跟他差不多的昂扬。
那昂扬十分精神,抬起头看着他,仿佛在质问他,就是穆春把你教成这样,这么冷淡,跟我说话也如此淡定,说话说一半,留一半,你是想干什么?
任之初心里慌极了,一方面他想跟男人一亲芳泽,一方面他又觉得男人太粗暴。
季伯常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鬓边因为紧张已经流下数行汗珠,流到他十分凸起的喉头就停住了,死活不流下去。
他不断的惊呼,但男人就这么盯着他,眼前是如烈火一般的雄根,胯下好闻的味道散发出来,迷惑着他,让他难以自持。胯下的阳物也因为男人粗暴的举动而勃起,他喜欢被男人这样摆弄,他觉得可以再激烈一些,但他不说。
季伯常说不出来,他要脸。
男人一步一步的让他接近那热烈的巨物,眼睛里那雄根上的青筋越来越清晰,前段睁开的马眼也越来越宽敞,从里面流出来的水儿该是什么味道,他好想尝一尝,可男人却恰到好处的揪着他,让他觉得他即使探出舌尖也舔不到那水儿。
他这么想着,就是这么做的,他趁着男人还在注视他,光明正大的伸出舌头,抻着脖子想要尝一尝铃口上的透明液体,品一品从马眼流出来的东西是何种味道。
任之初知道这样的味道和气味,但他想要的是季伯常的,他渴望着,凝视着,尝试着,努力着。
男人不给他,他尝不到。
下一瞬,任之初被揪了起来,男人的力气大于他的想象,他惊呼一声,睁开了眼睛,方知穆春正在轻轻拍着他叫他起床,而他自己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大喊着不行,不行,要流下来!流下来!
他真切的一摸,脖颈上流淌着不少惊魂的汗水,仰起头,并没有所谓的喉结,汗珠一下子就流了下去,根本没在喉头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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