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第384章 刺眼的光（2/2）

焦小棠眼观鼻鼻观心，语气平平：

“我不会去的，这是她应得的。”

“碰“的一声，焦昌山一巴掌拍到了茶几上，茶几上的茶具跟着震了震：

“你胡说什么！”

焦小棠闭上眼，面无表情，老僧入定一般地坐在沙发上。

焦昌山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双牛眼几乎要瞪出来。

焦小棠瘦削的身影在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日光下，显得更为单薄，她皮肤很白，巴掌印在她的脸上，就变得更为狰狞可怖。

焦昌山看着这个巴掌印，渐渐闭上了眼睛。

焦蔓儿见状，适时道：

“爸爸，您要是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会儿吧，我陪着姐姐呢。”

焦昌山睁眼，看了焦蔓儿一眼：

“可是……”

他看向焦小棠，焦小棠也睁开了眼睛，清凌凌的目光缓缓投过来。

对视了一眼，焦小棠的嘴角扯起一个冰冷的讽笑。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大约又是怕她欺负他宝贝女儿吧。

焦蔓儿站了起来，摇了摇焦昌山的胳膊，柔声道：

“我相信姐姐之前只是一时冲动，她不会伤害我的。”

……

客厅逐渐安静下来。

焦蔓儿目光灼灼地看着焦小棠。

焦小棠轻掀了眼皮，淡淡看她：

“你想说什么？”

焦蔓儿手托在腮帮上，道：

“姐姐真的很厉害啊，听说晋级赛也通过了。”

天真无邪的脸色带着几分敬仰和崇敬，就是妹妹对姐姐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