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腿对镜乘骑控制,NR騒攻哭着被CD,壮R被R变形,悖论(1/2)
宋星海走出部长办公室,带着满脸春色。
研发部有十几名员工,当陌生清隽男人和高大银白机器人部长在过道来往,也没有人扭头去看,顶多余光瞟一眼便匆匆放回工作上。
宋星海身上散发着淡淡沐浴液气味,刚染上的,和冷部长身上味道如出一辙。
冷白瓷将他送到部门门口,蓝色眼睛一刻不停落在宋星海脸上。刚迈出半步,又将人拉回来,冷峻英挺的脸沉甸甸埋在宋星海颈弯。
公司内可不是张扬私情的好地方,很容易沦为他人饭后闲谈。尤其是冷白瓷这种公私生活严格分明的人,共处到现在,下属和同事对他的了解程度仅停留在肤浅的外貌方面。
他想跟着宋星海一起走,培训课开设在一间会议厅,三五分钟距离。宋星海却摆手拒绝,他不希望冷白瓷在公共场合太任性,暴露过多和他之间的私密关系。
“别送了,这么点距离不至于迷路。”宋星海抬起眼睛,眼睫毛真翘,冷白瓷喉结上还有新鲜牙痕,宋星海伸手抚摸,男人硕大喉结跟随动作滚动。
“被它稍微掩盖掉。”宋星海说完,用手推开一段距离,冷白瓷离了他是坚不可摧的利器,待在他身边却融化成铁水,滚烫,不成型,总想着冷却成包裹他皮肤的护甲。
“嗯……。”机器人点点头,眼神却不太认可。宋星海有种狠心将依赖又忠心的大型犬扔在路街的错觉,谁都可以对他嘬嘬,但谁都无法把他带走。
宋星海瞬间觉得好笑,那么大一坨站在玻璃门前,部门下属仅仅是因为他的存在便吓得大气不敢出,冷部长却一心只想着做狗,委屈留在身上的标记被要求抹除。
宋星海只好安慰他上完培训课等他一起下班,正好顺路能在附近散心逛逛。画出来的大饼让小狗心里舒服不少,放心松开宋星海让他走。
冷白瓷对距离和分别极其敏感,给宋星海一种他总沉浸在一旦分开就是永别恐惧中。
这种程度的依恋绝不是简单不舍,是来自潜意识内经历过的生与死恐慌。
宋星海不知道,冷白瓷也不想让他知道。那种一头扎进空洞,只有溺亡黑暗侵蚀的感觉,他宁愿宋星海一辈子也尝不到。
两人在办公室内搞得热火朝天时,小玫瑰和陆绍将整个公司能溜达的地方都溜达一便,最后找到咖啡吧坐下休息。
公司里的人比小玫瑰想象的要好,至少没有机器人披着匿名马甲躲在交流群讥讽冷白瓷鸡巴型号太落后,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旧垃圾还宝贝似的揣在身下。
这些事冷白瓷没想让他知道,可架不住他偷看。小玫瑰一直以为冷白瓷是台冷淡不爱社交的机器,平时在家也少言寡语,这样性格的机器人很难想象他喜欢加各种交流群。
性爱机器人交流群进去需要自爆型号证明身份,冷白瓷却遮遮掩掩发了个打码闪照,从那天起群里便有机器人不待见他,即便冷白瓷不说话,也时不时被拎出来遛遛。
小玫瑰看到这里很不服气,这年头什么设定的机器人都有,一帮臭鱼烂虾。他劝冷白瓷退群,冷白瓷无动于衷。
小玫瑰不明白他为什么待在里面受委屈。
冷白瓷却意味悠长地说,他在观摩。
观摩,不仅观察,小玫瑰顿时脑袋宕机,一只机器人说他在观察模仿其他机器人言行,为的就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台机器。
陆绍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肩膀被小玫瑰拍拍,少年长舒一口气,提着挎包起身:“他们终于完事了,把主人送到培训班,我们这趟的任务暂时完成。”
陆绍点点头,用餐巾擦嘴,顺手接过小玫瑰手里的包:“走吧。”
其实陆绍是个不太能安静待着的人,在咖啡厅喝着咖啡一坐就是四十来分钟并不符合他性格,只是小玫瑰叽叽喳喳陪的,时间也不是那么难熬。
他一直没说,小玫瑰长得特别像他初恋白月光,第一眼迷得他移不开眼。相处这几天他又觉得一点不像,温柔恬淡的白月光才不会叉着腰气哼哼地使唤他搬重物,陪他仆从似的伺候宋星海。
宋星海是会挠人的猫,冷白瓷是只对主人摇尾巴的狼,小玫瑰是头猪,哼唧哼唧明明没啥家庭地位却又恃宠而骄的小粉猪。
小玫瑰听从冷白瓷吩咐,确保宋星海安全到地方,然后在人头乌压压的会议厅门口语重心长对他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和白瓷哥哥,一会儿我去买菜,在下课之前一定来接主人。”
宋星海头开始晕了,是他的错觉吗,小玫瑰被冷白瓷附体了。
宋星海摆摆手,让陆绍赶紧把年少老成的老妈子拉走,然后在小玫瑰慈祥担忧的眼神中找到座位,座下。
小玫瑰扫描着宋星海身边人身份,担忧:“长得就像渣男,离婚三次,会不会拱我家主人啊。”
陆绍好气又好笑把他拉走:“宋星海不是万人迷,不至于。”
小玫瑰滤镜开的很足,认主的机器人都挺护主的:“我家主人魅力很大,分分钟就给白瓷哥哥戴绿帽。”
冷白瓷听不下去了,冷冰冰弹出消息:“前面我承认,后面我不想听。”
小玫瑰隔空和脑子里的消息对话:“哥哥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种公众场合人和人很容易产生感情,没准晚上他就给我们带另外一个男主人回来……不过在我心里,你依旧是正宫,其他人都勉强算小三吧。”
冷白瓷继续生硬地重复:“我不想听,他是我一个人的。”
小玫瑰开始和钻牛角尖的冷白瓷解释人和人之间的交往并不妨碍人使用机器,他应该为主人可能会走向新的感情高兴才对,冷白瓷却崩坏掉,不断发送复制粘贴的垃圾内容——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上课时间比宋星海想象的要快,他很珍惜这次机会,认真听讲刷刷笔记。培训内容实在是枯燥,身侧男人听得如坐针毡,知识不进大脑,观察同桌比上课有趣多了。
基础内容并不难,宋星海零星学习过,而培训老师重新将他脑内零散知识珍珠似的串联起来,又加上些额外点缀。
宋星海写字用中文,很漂亮的瘦金体,旁边外国男人看得直掉眼珠子,很好奇他是怎么将如此复杂的文字写的又快又整齐。
宋星海的手环在上课期间响了好几次,老外每看他超过十秒钟手环便催命震动。老外看他不读消息,反倒是把发消息的人拉黑,然后神清气爽继续听讲。
下课间隙,老外肚子里的好奇心已经堆叠到极点,宋星海站起身要去上厕所,好像这才注意到对方似的,拍拍他的肩头,用流利联邦官腔说:“先生麻烦让让。”
老外站起来,要和宋星海一起上厕所。
边走边夸他字写得很好看,还说自己对东方文明很感兴趣,没想到能遇到活生生的东方人。
宋星海突然后悔在办公室和冷白瓷做完后,被对方央求喝下大杯水补充体液。这老外尾巴似的跟着他,丝毫没有保持社交距离的自觉心,宋星海站在尿便器前,指尖贴着裤拉链颤抖。
老外压根没注意到他表情中的不适,宋星海笑得礼貌又疏离。粗大手指咵地将运动裤脱下来,软绵粗黑的鸡巴掏在手里对准小便器。
宋星海眼睫一抽,没来由地开始恶心。对男人莫名示好的抗拒感像是从下水道涌出的恶臭物,心理性不适甚至战胜生理需要,宋星海不想尿了,苍白着脸火速离开卫生间。
他手掌撑在墙壁,开始干呕。
脑子里不受控制一遍遍回放着对方在他身上游走的视线,那根当着他面掏出的丑陋器官,即便对方还没有真的做什么,宋星海病理性地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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