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騒B痉挛绞合C入手指,交配接口张开s水恣意/B真精细(1/2)
宋星海想,他就是这只又破又旧的机器人。
他也曾风靡一时备受喜爱,不然冷慈不会到现在还对他多有照顾念念不忘。可他终究是坏掉,彻底坏掉,谁又能忍受和随时发病的精神病继续爱情。
宋星海一想到这些,就很委屈。他不生气,他委屈。
是不是他没有价值,冷慈才不要他,可又舍不得过去那个他,舍不得在他身上曾经正常的宋星海的影子。
老天爷怎么能这么残忍。
额角突突作痛,宋星海感觉到熟悉的病发前兆,赶紧又抽了一支烟。
得不到理由,他只能不断为自己被抛弃一事寻找理由。他这两年找了成百上千个理由,都没有把握。
他想见冷慈。
他想见见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丢了他,他宋星海非但不潇洒抽身,还如此掏心掏肺的难过。
店员一听到残次品被卖出去,高兴地连忙给人取出来,擦拭干净,找了个漂亮的盒子包装上。
“先生,需要送货上门吗?”店员瞧着清瘦隽秀的黑发青年,忍不住多看几眼,那只通体冷白色的机器人走到她身边时,她就无比迫切想知道能用得起这样奢华涂装机器人的主人,该是什么模样。
可年轻人的状态让她有些失望,他看起来很憔悴,眼圈发红,身上还有淡淡烟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抬起望向她时,她忍不住看呆了。
好干净的眼神,东方面孔在精英岛十分罕见,这么消瘦憔悴的脸,下一秒露出明媚浅淡笑意,店员有种一扫乌云的感觉,心情都跟着明亮。
“麻烦帮我搬到车上就行。”年轻东方人礼貌地说,他联邦语说的很流利,耳朵上甚至没挂着翻译器。
“好的。”店员小姐回报他一个更甜美的笑,“商场满一定消费额度能凭借票据抽奖,收好。”
宋星海接过购物票据。
宋星海太久没有和社会接触,尤其是这样热闹纷杂的环境。路过垃圾桶时他眼神踌躇了一下,冷白瓷突然揽过他的肩,往商场门口的自主抽奖机前靠。
票据捏在手中微微起了褶皱,宋星海拗不过高大强壮的机器人,只得被对方裹挟着排在抽奖队伍中。
男女老少,高矮胖瘦,有人的地方总是很吵,队伍人群三三两两聊天嬉笑,最前头传来一阵爆发的喝彩声,不少顾客伸长脖子想要看看热闹。
宋星海将小票丢到冷白瓷怀中,表情有些烦躁,他人的欢笑总是让他觉得吵,更难受的是他压根无法理解那些人的情绪。
冷白瓷半搂着他,伸手给他按摩太阳穴,温柔磁性地声音轻轻落在宋星海耳中,激荡起一圈圈涟漪:“试试吧,老婆。”
宋星海紧紧闭着眼,深呼吸,冷白瓷一片好心他知道,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消沉,宋星海点点头,忍着心理性的抗拒,继续随着队伍推进。
很快抽奖机出现在他们眼前,冷白瓷低着头将票据塞给他,宋星海犹豫片刻,缓缓将票据放在扫描处。
有什么好玩的。
宋星海不太感兴趣,但票据扫描之后,抽奖机内球形盲盒开始摇晃,宋星海盯着那些五彩缤纷的盲盒,心脏还是跟随着摇奖音乐快了几拍。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那种期待感,这几年来他的生活一潭死水,摇奖机像是枯燥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彩蛋,或许价值不高,但却让死水有了丝动静。
“叮——”盲盒从出口滚出来,宋星海在那一瞬间受宠若惊地抖了一下,后背轻轻撞在冷白瓷胸口。他瞧着那枚盲盒,手足无措,反倒是无意识扭头求助地看了一眼冷白瓷。
温柔冷静的机器人冲他莞尔一笑,毫不犹豫拿起盲盒,排在他们身后的是一家三口,抱在爸爸怀里的小孩正嚷嚷着让哥哥打开看看。
冷白瓷摁下开关,盲盒盖子弹开,和前几名顾客抽中的不同,里面只有一张纸平板。
【特等奖全新虚拟游戏机一台,恭喜您!】
宋星海耳边响起小孩子和夫妻兴奋的祝贺,立刻有工作人员走过来将两人领走,宋星海扭头扫了一眼抽奖机奖品内容,特等奖就是一台价值不菲的虚拟游戏机机舱。
宋星海并没有太大的喜悦感,反倒是拉了拉冷白瓷袖子,小声笃定地说:“你干的。”
冷白瓷一脸惊讶:“老婆,这是我们抽中的啊。”接着他委屈地挤了挤银白色眉毛,“老婆觉得我是这种偷奸耍滑小人吗。”
宋星海薄薄鼻翼翕动,这才微瞪大眼,仍然怀疑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落他头上:“抽的,概率那种?”
“抽的。”冷白瓷连忙抱住他,心疼坏了,老婆究竟是遭受了什么连这种抽奖中奖的事,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不信任,他的心该是多么疮痍遍布。
那个会用一星际币偷偷换手工项链送他的宋星海终究被现实的残酷折磨致死了。
坐上车,宋星海依旧一副呆呆的模样。嘴里嘟囔好几句,抽的。
他已经不会正常表达过度喜悦,所以在寻常人该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时候,只能呆若木鸡坐在车窗边,用宕机空白的状态消化情绪。
悬浮车在冷白瓷高超车技下迅快启动飞驰,敞篷车四面八方吹来呼呼凉风瞬间将宋星海呆滞表情吹到九霄云外,他眯着眼,注视着远方明日,呼吸从拘束的小口到如获新生的大口。
宋星海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像被阳光晒化的猫。
冷白瓷从车前镜中看他难得惬意的表情,心想这车买的值得,两人开出去没多久,前头路上堵车。
一朵厚云飘过来将暖日结实遮住,阳光没得晒了。宋星海睁开眼,听到前方传来的刺耳尖叫。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这里是监狱!监狱!!”
“啊啊啊啊你们都是囚犯,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
“我也是杀人犯哈哈哈哈哈——”
暴躁疯癫的嘶吼声在海风中飘荡,化作最刺骨的针,不少路人伸长脖子探出车窗往前头张望,在男人尖利的叫喊声中夹杂着嗡嗡乱乱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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