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日记,“警察扫潢”(2/2)
日记第三篇:…
记于2001年临近春日。
他们最终还是弃养我了。
我从南华被收养,来到枫木市,现在又要回到南华市了——我在枫木没住处,没朋友。
感激的接过邻里送来的饼干和零钱,拿着一个小箱,往南边走去。
南华市似乎比枫木冷清些,人也少些,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兼职,但没做几天就被老板赶走了,他也怕人查。
好心的房东愿意再收留我两天,走回住处的路上,一个鞭炮忽地在前方炸起,一个男生从巷口里跑出。
“对…对不起!”
男生攥着手里的打火机和炮盒,一脸惊慌。
可能他也没想到在万家欢聚的日子里还有人落魄的走在街头吧。
……
日记第四篇:新生。
记于2001年4月。
男生带着我找到了他爸爸,我被男生的家庭收养了,更准确的说是他们需要一类似女仆的角色,但我很乐意——可以管吃管住。
男生叫黄天,13岁,比我小了三岁,在读初一。
虽然我做着女仆的工作,但小天似乎一直把我当姐姐一样看待。
姐姐和女仆的身份重合,让我想起了那几人,我本以为我会很抵抗,但每次帮着小天收拾周日晚准备去学校的用物时,小天总是会嬉笑地凑过来说声“谢谢姐姐。”
我第一次因为服务他人而收到满足感和自豪感。
……
日记还有后几篇,但碍于游戏规则和限制,上面全是马赛克。
除了日记,里面就是一些手绘图和一些类似情话本之类的东西,图上是各种美女,情话本里是小天小天还是小天。
秋姨的柜子里其实还有一把钥匙,当时试了一下,不是秋姨房间里的,但他不太敢拿出,虽然秋姨目前表现的最温和,最没有危险性,但这游戏,谁知道呢?
黄天整理着秋姨日记里的疑点并一一列下。
1、这本日记约有23个年头,根据日记里的描述,当年他是13岁,到现在应该是36岁左右,但他现在才28岁啊,这时间怎么算的对不上。
2、日记里似乎从没提到过黄天的家人,包括妈妈和妹妹,但这点应该无关紧要。
3、日记里的秋姨似乎是和他们一家长大的,也就是说,秋姨怎么也叫不到妈妈为柳儿,妈妈也怎么都叫不到秋姨为秋姐吧?是哪一环出了问题?还是说秋姐其实根本就不是秋姨?
4、13岁时“我”住南华市,如果是妈妈单纯在外地工作再回来是不需要再买房的吧?
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呢?
晚上。
黄天花了一个小时收拾好屋子里的杂乱,已是10点多,换上短裤,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静候美母的检查。
现在的他,可谓是有恃无恐,好像看透了游戏的惩罚规则,反正只要不触发惩罚,怎么爽怎么来呗。
“小天,我进来喽!”
门外是母亲柳瑜的声音。
接着美妇打开房门,携裹一道香风飘进。
柳瑜回来后先是洗去了一身的汗味和中午和儿子交媾的时阴道里的残留物,换上轻柔半透明的粉色睡衣来到儿子房内。
看着妈妈的若隐若现的乳头,下身似乎没穿,仅靠着睡衣的下摆遮掩着,随着妈妈的走动,衣摆一上一下,些许的淫色阴毛撞进视线。
本来黄天还没什么色色的想法,只穿内裤也仅仅是男人睡时的正常穿着,但看到如此诱人的妈妈,胯下内裤一紧,已经操劳了一天的肉棒又有抬头之势。
“妈妈,怎么样,房内干净吧!”
黄天赶紧跑下床跟在妈妈后面,每次妈妈低头弯腰查看室内卫生时,黄天就找好角度窥视着美母的肉体,虽然他们两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这种偷窥时的感觉却是别样新颖的快乐。
“嗯,完成的很不错!宝宝真棒。”
柳瑜转过身子,看着儿子内裤里的高高隆起,似乎早有预见。
拔下儿子的内裤,肉棒迅速弹起。
被彻底清洁过的肉棒已经失去了汗液和精液的腥臊味,前列腺液悄悄渗出,带着令妇人痴迷的独特的充满了性欲的气味。
但柳瑜只是象征性的亲了一口龟头,转攻下面的子孙袋。
艳母的娇香大嘴一张,却因为子孙袋囊的巨大而只能含住一颗睾丸,黄天看到此景,心里忍不住又是一番自豪。
狐狸妈妈的小嘴似乎带着什么魔力,更为软嫩温热的感觉渗进睾丸深处,鏖战了一天的子孙袋终于得到了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