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IV(2/2)
肖宇梁想笑又不敢大声笑,嘿嘿笑两声:“你不是刚跟人家签了那么大的单子,把钱送给人家赚?”
“他以为他是谁?臭傻逼,还‘说别人是脑残的人自己先做个智力测试’,‘omega是omega之前先是个人’……我操他妈!真以为自己带教育家呢?一个beta把他能的,不就有alpha家庭当靠山?”
肖宇梁靠在那里,似笑非笑,朋友回身踹他,被他躲开。“笑笑笑!”他都气到七窍生烟了,要他一起骂,他说凭什么,找人家办事的又不是我。
说的也是,婚配名单的事比较重要,朋友今天又是做买卖送钱,又是献殷勤,就是为了这事,要是能办他还得继续把他当爷爷供一段时间。又骂了几句脏话,“他妈的明天还得接着舔。”
“阿曦好乖。”肖宇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看着在他腿间一上一下的脑袋,他的头顶毛绒绒的,口腔壁暖暖的湿湿的,喉咙也很深。
快到顶了,嫌不够快按着他后脑勺快速抽插了两下,曾舜曦差点呛到咳嗽。肖宇梁说:“上来。”
曾舜曦分开两条大白腿,坐到肖宇梁腿上,把泬口露出来,好让肖宇梁拿着鸡吧去对,这事驾轻就熟,仿佛他已经做过无数次。
“来,屁股抬起来。”
肖宇梁握着早就梆硬,涨痛的鸡吧根部,抵在扩张好的泬口附近,往里塞,用力往里塞,他知道它能进去的,它能吃得下的,不用怜惜,之前那么多次他那么大都吃下去了,小泬胃口也变大了肯定能吃。
曾舜曦很痛会喊,一点痛不会,他两手扶着肖宇梁肩膀慢慢往下坐,先确定肖宇梁对准了才开始弯膝盖。肖宇梁一只手打直撑在后面床单上,一只手扶着他后腰,曾舜曦感觉泬口被抵着胀胀的,试着用点力往下,破开了个口,进去了,他闷哼一声,再以自己能承受的速度控制那里“吃东西”。
他彻底吃进去了,那东西胀着他的后面,把他填满了,肖宇梁抖了一下好让自己进得更深,然后才开始释放,一股一股的,尽情喷涌。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挤牛奶,不对,他是那个牛,曾舜曦只是接牛奶的容器。他把产的奶尽数释放在他身体里,营养他的身体,营养他的生殖腔,种下他的东西。
“呵,劣质基因,你不害怕?”肖宇梁手摸着他侧边的屁股,偶尔拍一拍。
他们肌肤相接的地方感觉都比较明显,不只是肤色对比,曾舜曦比他白几个度,冷白皮,而且确实是冷白皮,肖宇梁身上的温度都比他高。比如此时房间空调开的温度一致,两个人都赤身裸体,但曾舜曦大腿坐上肖宇梁大腿的时候还是感觉一个在冬天一个在春天。
肖宇梁把手放在曾舜曦大腿上摩挲,他坐得笔直,仿佛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是来亲热,只是拿他的泬来承接他的精液。接完了,肖宇梁射完了,拍拍他屁股示意他可以了。
曾舜曦站起来,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漏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大腿根流,流到地毯上。他绷着脸,一言不发。
“乖,去洗澡吧。”
白天跟曾舜曦分开之后,朋友一路都在抱怨,难听的话骂了不少,今天朋友鞍前马后跟曾舜曦献了一天的殷勤,一口一个曾爷,恩公,好不容易约到他打高尔夫,捡球背包付账,就差提鞋。因为提鞋的是肖宇梁。
朋友看他一直在拿手机打字,对他的抱怨也不知道听进去几个字,非常不爽:“你在干嘛?”肖宇梁真不知道他朋友说了些什么,发过去酒店地址:“报仇。”
曾舜曦是omega的事情捏在他手里,肖宇梁说“我要操你,立刻,现在。”他能不同意,敢不同意吗?
肖宇梁狂躁地把曾舜曦压住,像一块创口贴把他封在床上,下面泬口干得红肿,被迫承受的人也面色潮红,极力呼吸,挣扎在信息素浓度高得吓人的室内活下来,肖宇梁不仅干他,又用信息素使他半窒息,他在这种状况下被干得欲生欲死,死去活来。
肖宇梁从背后插着他,他操得越用力,进得越深,他就叫得越大声,越娇气。无视他“不要了”“停下”的诉求,肖宇梁速度猛烈地撞,一次一次滑过敏感点,像要把肠壁上的皱褶全部碾平,推土机一样,挤出来的肠液又推进去,割草机一样,割过稻子一波又一波,在把他的灵魂碾碎,要把他的魂魄撞散。现实一点来说先把他的骨盆撞断,压着他把尿液精液腹腔内容物全部压出来,他嗓子哑了。
肖宇梁把他嘴里塞的咬合球取下来,曾舜曦才缓和一点身体抖个不停,要被他干坏了,刚开始的时候肖宇梁就特别急,扩张的时候一掌拍在他腿缝中间后泬处,要把四个手指伸进去,给他吓到了。下身那玩意儿吃了药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仰着头,直挺挺地斜向上方竖着,感觉比平时还要大一圈,像提着长枪等在那里的士兵,等着把他一枪刺穿。
他不懂肖宇梁这么猛是为什么,真要他死吗,对他的恨意就这么大,可要他提鞋的是他朋友又不是他。
做完肖宇梁把他搂在怀里,一个一个舔他的手指尖:“阿曦,你会不会觉得我在强迫你?”
……难道不是吗?
“我是你的alpha,你需要我。”肖宇梁翻身压上去,牙齿咬在他乳尖上,曾舜曦不能提出反抗。他爬上去,跟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阿曦,我只标记了你一个omega,还不能跟别人说。”
原来是因为这个,今天他朋友跟曾舜曦道歉,说omega没有不好,是他乱说话惹您不高兴了。还说肖宇梁结不了婚,也不会标记omega,谁被他标记谁倒霉,他这辈子标记不了omega。
“阿曦,你是我唯一标记的omega。”肖宇梁语气里竟有几分委屈。在他锁骨上亲了又亲,很大力地嘬出声音,曾舜曦皱着眉头想明天不能穿低领衣服了。“你被我标记你觉得你倒霉了吗?我唯一标记的omega,是不是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告诉别人我标记过你?”
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只要他身份一天是beta,肖宇梁理论上就一天没有标记过omega。他们这关系挺扭曲的,互相是对方的alphaomega,又互相不能承认,还都结不了婚,在婚恋最大单身即原罪的社会,成旁人眼中最大笑柄,尤其是肖宇梁,一个没有omega标记没有后代基因劣质的alpha。
他以为他不在乎这些,毕竟一个没钱没地位的alpha他这么多年都被嘴过来了。
曾舜曦没说话,肖宇梁从他身上下来翻个身仰躺着,手背搁在脑门上,认命般自嘲地笑两声,笑得咳嗽了都:“你肯定觉得特倒霉,被我这种人标记。”
过一会儿他说:“我告诉你,你倒霉定了,曾舜曦。”
曾舜曦这个人在他看来就是很奇怪,时常处在一种要体面,强行装模作样,又天性易受伤,所以总是又羞又愤的情绪中。做爱的时候也是,你说让他爽吧,他又不告诉你他爽不爽,那好你只顾自己爽,他又怪你不考虑他,你说他不想做吧,做到半途让他自己动也会动,你要突然抽身他就哭,纠不纠结,郁不郁闷。
肖宇梁跟这种作精还真是处理不过来,他没这个闲心,以往遇到这种炮友,你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但是对曾舜曦,他就是想让他做,不能这么放过他。
对,不跟他做爱就是放过他,还让他继续维持他的体面,跟肖宇梁“这种人”做爱才是对他最大的精神折磨,而不是做爱本身。
“Fork真是世界上最低贱的人种。”
他父亲说完这句话,曾舜曦脸色煞白,姐姐看到了,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已经能想象到肖宇梁会说什么了:“世界上最低贱的人种正在操你的宝贝儿子。”
或者:“你高贵的儿子为最该灭绝的低贱人种生了孩子,你孙子身上流着低贱人种的血。”
他绝对不可能让肖宇梁知道他有个孩子,是他的,指不定会嘚瑟到什么程度去。他有最致命的把柄在他手上,绝不可能再将软肋交出去,这是保护他,也是保护孩子。
换届选举在即,曾舜曦的父亲登上演讲台又把这番话原原本本搬上了电视。支持派的呼声很高,曾舜曦父亲尝到甜头变本加厉地润色演讲稿,以更激进的语言抵制fork繁殖。
肖宇梁可能是在报复他的父亲,他把电视开着,电视里新闻频道刚好在放他父亲的种族歧视言论,而曾舜曦就坐在他身上摇摆他的臀部,用他的肠壁为这个fork男人的鸡吧按摩,止痒。
他父亲每说一句话肖宇梁就在他屁股啪拍一巴掌,荡起肉浪,要他“快点”,曾舜曦背对着电视机,腰背挺得直直的,不时向前向后,把自己提起来一点,带离那根鸡吧,又狠狠坐下去,口中一直在哼哼,呻吟个不停。
肖宇梁边看演讲边掐着曾舜曦屁股肉,他有气无力的呻吟和他父亲铿锵有力的演讲混合在一起就很讽刺。曾舜曦说:“你什么时候射?”肖宇梁回:“看你父亲什么时候演讲结束。”
曾舜曦顿时垮下脸:“不行的,演讲50分钟,我已经做了十几分钟了,你坚持得了那么久,我不行,我好痛。”
他之前从来不会说他好痛,痛也忍着,他垂头丧气地不动了,就屁股含着鸡吧坐在他身上,肖宇梁说:“我又没有使劲干你了,叫你自己动一动,你也能把自己操受伤?”
曾舜曦气他不能体谅人:“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