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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伸手玩起楚翰飞的耳朵，说：“喜欢那个，包养普通的情人不就好了，何必像我们这样动这么大阵仗，彼此磨合，不断挑选适合我们的猎物。”

楚翰飞摇摇头：“看来我误解你们了，你们b一般的有钱人更变态。”

宋珵美说：“你也是nVe愉的实践者，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想养狗呢？”

楚翰飞想了想：“这个问题很大。简单来说，我只是享受权力转换的快乐。看到平常在生活中呼风唤雨的人，尤其是男人，哭着在我身下苦苦哀求，丢掉一切自尊和人格，只为我一个人服务。我喜欢的是这个感觉。”

宋珵美点了点头：“从这点上看，跟我们没什么太大差异。”

“我们怎么一样？”楚翰飞接着说：“你们根本就没有权力转换的这一环。你们真实的自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了，都含着金汤匙出生，要什么有什么，钱，权和sE都不缺，甚至不用扮演，你们就已经处在上位。无论是公司里还是床上，遍地都是你们的狗吧。”

裴晏接话：“你都没开始认识我们，别带着这么多的预设和不满嘛。”

“怎么，我的揣测不对？”

“不是不对，”施修能的手放到楚翰飞的脖子上，轻轻掐住，感受她加快的脉搏：“可是，既然我们有缘走到一起，也有共同Ai好，你为何不试试放下对我们的成见和预设，跟我们一起享受我们对Aiyu的探索呢？”

楚翰飞说：“我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宋珵美说：“我刚才打你的时候，你被唤起了吧。”

楚翰飞转过头去看他，发现宋珵美如水的眸带笑，像一只老狐狸一样狡猾：“那又怎么样？”

宋珵美不被她糟糕的态度惹恼，还是一副笑眯眯的好脾气模样：“我为此感到高兴和满足。”

他继续解释：“确实，我们如你所说，在调教的时候并没有经历权力转换，因为无论是哪样的环境，我们都选择留在上位。我们通过各种方式和渠道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人也好物也好，但那种JiNg神上的满足和愉悦却不是我们手指一动就能得到的。这也是我们想要追求的。”

楚翰飞问：“那你们怎么定义我？帮助你们获得你们所想要追求的JiNg神极乐的工具？”

裴晏把她的脸转向自己：“为什么不能升华成互利互惠的关系呢？尽管我们有不平等的开始。但你足够带劲，也有为我们带来刺激的潜能，你是我们的画布，我们也可以是你的，我们为何不能共同创作呢？”

楚翰飞陷入思考。她在短时间内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他们耍的花招还是别的什么，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自己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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