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和尚强掳俗家尼,美居士惨历罗汉阵,接客寺院里】(2/2)
“嘿嘿,还不是先叫我们得了手?”
“等弄够了再让她开张吧!师傅,叫她多陪我们睡几回!”
“自该如此。”老和尚说道:“也该好生调教调教,叫她服管教了,再去接待客人。”
“师傅说的是!”
“说得是说得是!”
“别说话了!你快着些,让我也试一试这小穴!”
“你等着便是!”
于是带发修行的尼姑居士便被这几个贼和尚压在床上,娇美的身躯赤裸着,被贼和尚们自主瓜分,一个要了手,一个要了胸脯,一个要了嘴,还有一个最好运,要了她那嫩生生还沾着初次精血的小穴。
那贼和尚也不见不满意,这小穴虽然算不上第一次了,却仍如初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紧致湿润,还透着一股青涩气,叫经多了被弄得松松垮垮的乡野村妇的黑穴的贼和尚难以自持,流连忘返,一时间竟如刚碰女人的毛头小子一般,没轻没重地按着妙影的腰就是一阵狂抽猛插,直弄得身下尼姑的身子一颤一颤,连带着那高耸的胸脯也颤动出好看的波浪来,让那把玩着她的酥胸的贼和尚看得一阵眼热,竟是俯下身,大嘴一张将她红艳的茱萸含进了嘴里,接着便是使尽浑身解数的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含吮舔舐吸咂咬。
品够了那带着奶香味的红梅的同时,也在雪峰上印下了斑斑痕迹,分明是一派无暇美玉遭泥陷的景象,却无端让人觉着春色无边。
和尚也是男人,更何况,这几个贼和尚像强梁更多过像慈悲为怀的和尚,于是聚在妙影身旁的贼和尚们更激动了,连力道也不自觉大了许多,直将这可怜的女尼居士弄得哀叫连连,凄惨无比,最后甚至没有了哭喊的力气,只仿佛死了一般,瘫软在床榻上任由他们糟蹋奸淫,浑身肮脏斑驳,身上没有半块好肉,眼里也没有了光,真如死尸一样了。
不过这些贼和尚倒也不曾在意妙影有无反应,径自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只端坐在一边,瞧着这淫乱一幕,分明已是蠢蠢欲动,却仍是有心无力的老和尚眼见着这几个贼和尚太过激动,便闲闲说了一句:“可别将她弄坏了,要是弄坏了,也不知那些贵人们会不会嫌弃。”
贼和尚们嘟囔着“知道,知道”,也不知心里作何感想,或者他们什么也没想,只一心要作弄妙影。
玉心居士妙影,虽然是个带发修行的尼姑,出了家的居士,却还是个女人,理所当然敌不过这几个和尚的力气,被死死地压制在床上,只能苦熬着任他们猥亵戏耍,却不得解脱,她的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过,淌过鬓角,最终没入身下的床榻里。
她的双腿被折叠着上举,被那正在操穴的贼和尚压着,也不管她是不是要被这暴行这段成两半,不管不顾地尽情抽插着,而用她的手自淫,或是吮吸着她胸乳的贼和尚,也都半点不曾留手。
寺庙禅房里回荡着噼噼啪啪的响声,又兼有黏黏腻腻的水声参杂其中,便是闭了眼不去看,也能清晰想象出禅房里淫僧糟践女居士的一幕幕。
独占妙影小穴的贼和尚吭哧吭哧地抽插了许久,直把那即使被射了一回精也还是干涩不已的小穴插得水花四溅,而后,终是在一阵颤抖之后在她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子孙精华,其它的和尚见状,即便他还未把那子孙根拔出来,白浊也未淌出妙影的穴口,然他们终究是经历得多了,因此一眼就看出这和尚已是泄了身,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推开,好换自己上。
而妙影没有半点反应,只任由他们施为。
那接替老和尚,糟践了她的贼和尚退开之后,果然立刻有一个和尚补上了。这一回的孽根比前两个都要粗长许多,全无可比性。因此即使已经被破了身,又被操了那么久,这僧人的鸡巴甫一插入,妙影还是被激得瞪大了眼,仿佛从这一举动中起死回生,她满眼惊惧地看向自己的下身,而后目呲欲裂地眼见了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鸡巴完全撑开到变形的样子。
那东西大得跨过了遮挡,可以让她清晰看到这可怕的一幕。
作为带发修行的尼姑,妙影此前当然是未曾见过男人的这玩意儿的,今日这几个和尚却叫她涨了见识,也叫她痛不欲生。妙影再次感受到了被撕裂的痛苦,半点愉悦也不能留下,只觉得有一根狼牙棒类的东西硬生生地捅了进来,把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搅了个稀烂,血水从那插入的入口流出,染了身下的床榻。
或许,她就要这样死了。
但这死法也太脏了。
便是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自己脏得臭不可闻。
只希望她死后不要有人发现她,就任她这样烂在土里,化成灰,消散于天地才是最好。
妙影不着边际的想法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就被那根粗大的鸡巴唤回了神智,又渐渐被撞飞了心神,无法思考了。妙影这样的美人自然是被边陲小镇里的男人们所觊觎的,就算是和尚,也会被她吸引而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不用说是这些早已开了荤,且不做好事的贼和尚、淫僧了。
因此那有一根极粗大鸡巴的和尚才刚插进去,也不等妙影适应,就用他那根足以把女子活生生操死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操干起身下美居士的小穴来。
经了两回男人的精水浇灌,妙影的小穴此时已称得上湿润了,不论是进入还是抽插都很容易,因此这和尚的动作并未受到什么阻碍,他便这么畅快淋漓地,尽情在居士的水穴之中享受起来。也大抵是因着这和尚这一举动带来的影响,妙影竟渐渐觉得疼痛消减,身体里竟有另一股感觉缓缓涌了上来,仿佛干涸的泉眼里再次涌出了清泉,叫她觉得滋润不已。
而她身体里的那个泉眼也仿佛被什么触动了,竟渐渐开始涌出清泉妙液。慢慢的,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酥软了下来,分开的两腿不再随时想着合拢,一片苍白的面颊上也泛起动人的红晕,尽管勉力压制着,咬着唇,别开眼,却仍是难免叫这些过尽千帆了的和尚看出了她的变化。
跪坐在旁边用她的手撸动自己的鸡巴,直到现在也还未射出来的和尚便笑了起来,打趣道:“果然还是师兄厉害,这居士竟是得了趣儿了呢。”
有一根极粗大的鸡巴的和尚笑说:“师弟谬赞了,贫僧也只是捡了地利之便而已。”
“师兄自谦了,师兄你的少林棍法可是习得最好的!”那贼和尚嘻嘻笑道:“瞧这带发修行的居士,不也被师兄的棍法教训得服服帖提?”
“这可不是我一人之功,而是师兄弟齐心协力,更有师傅教导有方的结果。”那和尚笑道。
而后便不再多话,只一心操起穴来。
几番缠绵悱恻之后,便又有一人接上,之后甚至那回复了些许体力的老和尚也扑将上来,又把那根尽管不太持久,却老而弥坚的鸡巴插进妙影的身体里弄了几回。直到长夜将尽,天光乍现时,几人才疲累地睡下。
再次醒来之后,被几个贼和尚合伙掳了来,轮流奸淫糟蹋了,醒来发现自己一身狼狈痕迹,身子又疼痛不堪,还没个地方洗浴的妙影难免哭闹一场,但这几个和尚却是老手了,对付这样的女子自有手段,威逼利诱、调理管教乃是信手拈来。
他们将不愿服从的妙影狠打了几巴掌,打得脸肿耳鸣,口唇流血,又阴狠着嗓音与她说了些威胁的话,再日日奸淫于她,甚至在那寺庙禅房里不许她穿衣裳,随意一个僧人和尚,只要寻着机会钻了进来,便都能将她奸淫一场。
因此没过几日,妙影便已是心如死灰,竟渐渐麻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渐渐放浪形骸起来。
后来老和尚让她招待那位屡次听闻,据说对她觊觎已久的张员外,她竟也未反抗,只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真叫那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中年官员给淫了个遍,将他伺候得无比满意,叫那张员外常常来这寺庙里“烧香拜佛”,实际上便是来这暗娼寺庙中与她相会。
当然,妙影的恩客并不只张员外这一人,因着长相漂亮身子妩媚的缘故,这寺庙可是将她视作摇钱树,每逢达官显贵上门便推荐她,这等尤物,自不是在边陲小镇可多见的,因此妙影常常接待男人,不论高矮胖瘦老少康健,都入过几回她的穴儿,在里面射出自己的子孙精水来。而寺庙里的僧人们也常享用她的身子,可谓舒爽无比。
而妙影,只觉得自身堕入了无间地狱,却再无法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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